第442章:見麵
所有人都紛紛看著台上的屏幕。
屏幕顯示的是全城廣告投放的畫麵,都是裏現場的畫麵,那麽清晰,卻是每個角落!拚湊起那縮小的畫麵,卻是密密麻麻的窗口,可以看到整個茳市遍布角落裏。
看到這一幕時,秦歡一臉震驚,不可思議看著屏幕。
他這是什麽意思呀?
難道把他們婚禮情況都投放在各個媒體廣告熒幕上嗎?
這得花多少錢和多少精力呀?
不僅是秦歡一個人驚訝,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一開始新郎穿婚紗就夠讓人驚訝的了,這會兒鬧得全城都知道了。
這跡深司果然是對秦歡一往情深,愛慘了她呀。
能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來。
恐怕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他才會做這種事來。
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做不了。
台下的人一片訝然,吃驚。
但也祝福著兩人。
秦歡看著這些細小的畫麵窗口,眼眶一紅,眼淚就那樣不聽話的掉下來,她笑了,笑顏如花:“你傻不傻呀,讓這麽多人看你穿婚紗的樣子?”
“你喜歡就好。”跡深司凝著她,眸光風情萬種,嗓音低醇,溫柔。
“謝謝。”秦歡莞爾一笑,伸手抱住他。
跡深司也摟著她,幸福的低喃道:“跟我不需要說謝謝,以後,我們要麵對的事情太多,太多,我希望你能永遠沒有煩惱的活下去,希望你能忘記痛苦快樂的活下去。”
“沒有你,我怎麽活得下去?”秦歡心一陣錐心刺痛,眼淚洶湧。
抱緊他。
用力的摟緊他。
仿佛他就要消失了一樣。
跡深司眸色黯然一深,沉痛的擰起眉頭,心頭像被針紮一樣,深疼。
對不起。
除了說一句對不起,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兩個人緊緊擁在一起。
眼淚濕了兩人的眼睛。
台下,部分人都抹了眼淚,婚禮進行到這裏,就開始扔捧花了。
秦歡拿著手中的捧花,朝後一扔,像是刻意扔的一樣,就那樣扔在了韓凡的手裏。
仿佛下一個結婚的就是她。
拿到捧花的韓凡笑的很燦爛,直接遞給了墨爵,兩人相似而笑。
婚禮還在繼續,跡深司和秦歡收拾好情緒就去房間換衣服。
而角落裏跡害未曾離開,他那雙深邃,驚愕的眼睛就看著一處站著拿糕點的白韻。
他沒看錯。
就是她。
她還活著。
而且她還來參加了的兒子的婚
禮。
跡海不敢太靠近前麵,怕被人認出來,直到白韻端著一盤糕點走了出去,他才偷偷跟上。
酒店樓梯口,跡海終於忍不住衝著快走進電梯裏的白韻喊了一聲。
“白韻……是你嗎?”
喊出的聲音都在顫抖。
他不會認錯的,哪怕是隔離了這麽多年,歲月在彼此的臉上留下了痕跡。
聞聲,白韻身形一僵。
而電梯的門緩緩一開,她整完邁步進去,可下一秒手腕被人拽住,拉著她朝樓梯出口走去。
白韻臉色煞白,看著出現的人,震驚不已,眼底夾帶這一抹驚慌。
“請你放手。”
她用力掙脫男人的禁錮,麵色一深:“你是誰呀?”
他是誰?
真是可笑,她這麽健忘嗎?
跡海的手被甩開了,兩人站在無人的樓梯間裏,就那樣麵對麵的看著彼此。
像兩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跡海,阿深的父親。”跡海聲音刻意放大一些,眸色深沉幾分,咬字清晰。
跡海?
聽到這兩個字,白韻麵色蒼白,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人,整個人布滿了驚慌失措。
手裏端著的糕點也被他拉扯的時候扯掉了。
“我不認識你。”
第一反應,她是否認了認識了跡海。
準確的說她與這個人確實也沒什麽交集,之前工作上有,後來二十多年沒見,更是陌生得記不住他的容顏。
隻是她心裏清楚,就是這個男人毀掉了自己的一生。
她恨他。
恨死他。
可這會兒看到了人,她卻隻想逃。
不願意再麵對很多不堪的事情。
“不認識?你真的不認識我嗎?你給我生了孩子?阿深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今天他還結婚了?我是跡海……這些年到底怎麽一回事?你去哪裏了?你怎麽都不來找我?”跡海聽到她一句不認識,也慌了起來,凝著她的緊張的臉焦急問道。
阿深?
白韻聽到他嘴裏喊著這兩個字,她臉色一變,抬眸望著他,朝後退了一步,“你離我遠一點……你不要過來,我跟你沒有一點兒關係,請你馬上離開……你不走就不要攔著我走。”
她怎麽也沒想到會碰到他。
都隔離了這麽多年,不應該再見麵了才對。
他的出現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讓自己難堪嗎?
見白韻情緒有些激動,對自己也特別害怕,跡海心裏很不是滋味,看著她,“
我不過來,你別激動,我隻是看到你很震驚,都說你死了,我怎麽都不相信這是事實,現在看到你活著,我真的很開心,當年的事是一個意外,我不知道是你……他們給你下了藥,這事我時候來才知道,白韻,你原諒我好嗎?對不起……”
他道歉。
真心的道歉。
他真的不是有心傷害她。
他的道歉是那麽輕描淡寫。
白韻聽不出他一絲誠意,隻是看到他眼中那可怕,讓她厭惡的注視。
她嗤笑一聲,冷冷看著跡海,“原諒?意外?你說得很輕巧,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一句對不起就能抵消一切嗎?跡總,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一家人,我懇請你離開,也跟你的家人說清楚,我和你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別再為難我……我現在就隻想陪在我兒子身邊,其他的我不敢奢求什麽。”
“家人?你是說我家人去騷擾你嗎?”跡海眸色一聲,追問道:“是高麗對不對?是她一直在針對你?做傷害你的事?你告訴我是不是,我找她算賬。”
“算賬?你算的清嗎?”白韻冷笑,“這是我兒子的婚禮,請你這個無關緊要的人趕緊離開,如果被他看見了,他會不高興的。他結婚都不請你來,這你應該很清楚,他根本不在意你們的關係是什麽?你就是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和我們就是陌生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