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去見老徐
雖然不曉得為啥子校長會點名讓妃子做體育部的部長,畢竟妃子隻是一個大一的新生的,但是大人物的心思我我們怎麽會猜得透的。
飯吃到一半老徐就又給我打電話來了,說是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問我啥時候可以過去。
我一聽見這消息,差點沒把碗一摔說我這就過去!但是我還是忍住了,我對老徐說:“這樣子,我明天一早過去找你,要的不嘛?”
老徐嘿嘿的笑了兩聲,說:“看起來臭小子你倒是著急的不得了哦。”
廢話,我能不著急麽,畢竟這是關係到我自己小命的事兒呢。
電話掛了之後我就給月未央打了個電話,說明天我要回去跟我師傅去取冰玉,讓他明天手機千萬不要出現打不通的情況。
月未央就問我怎麽回事兒,我簡單吧丁盼夏現在的情況給他說了一遍,他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就像我抱著明天絕對把手機和充電寶綁在自己身上。
然後他又才說:“哎呀我艸,明天周六啊,你妹的我直接進駐你們學校好了。”
我說這倒也不是不可以的,丁盼夏那個樣子是真的不曉得能夠堅持到好久,當時電話對麵的那個“人渣”對她說願意陪他去打胎,但願她能夠把這件事兒緩過來,然後安安穩穩得去吧胎打了吧。
或許這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但是卻一定是一個正確的選擇,而且我也想不通還有更好的路走。
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她到時候受不了自己內心的折磨,自殺了什麽的,所以我才會叫韓書蝶盯著她,一有啥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而且要是她想開了,願意去打胎,然後遇到啥危險,也是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畢竟我的電電話她也是有的。
他們三個喝的都有點兒多,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倒不是說我不夠朋友,關鍵是我一喝就臉紅,有點兒酒精過敏,所以也不敢多喝。
然後我就扶著虱子和耗子,呂巧蘭扶著妃子,挺困難的走回了寢室裏麵。
這三孫子一路上還不住的吐,而且還是排著隊的,這吐了哪個馬上又要來,那家夥給我折騰的,差點兒沒想直接掐死他們三個。
吃飯的地方就在學校附近,平時走路,大概十四五分鍾就行了,但是就是這十四五分鍾的路程,我們竟然活生生的走了半個多小時。
“那就麻煩你了。”在一塊兒把他們三個扶到了床上之後,呂巧蘭有些歉意的說,“我也要回去了。”
我揮了揮手,說:“你放心吧,有我在沒事兒的,我這個當Babi的當然會照顧好這三個貝比的。”
呂巧蘭走了之後一晚上的時候我都不敢誰的太死。
一個原因是我馬上就要拿到冰玉了,心裏麵很激動,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我怕對床上的妃子從上床滾下來了,這要是真磕在地上,萬一給磕成了二傻子,那可就不好辦了。
差不多五點多的時候我就醒了,三個孫子睡得那叫一個死,穿好衣服褲子就一路直接上了天台。
這時候天都還是一片漆黑,不算很大的學校被幾盞路燈照的迷迷糊糊,就跟陰市似的。
說起陰市我就想起了淳冬易,想必他現在依舊一個人那條青石路口等待著吧。
幹脆我就一屁股坐到了天台上,霧霾還是那麽重,你妹的,啥時候能把這環境汙染給治理一下啊。
十一月底的時間,正在氣候漸漸變涼,就算是強健如虎的我,也不得不穿上兩件衣服,然後還是會覺得有點兒冷。
但是有的時候又看見那些穿著短袖子的高人,我就覺得我是不是對外界的氣溫感知出了問題,然後兩件就兩件吧,冷點也認了,畢竟都還有穿著短袖的呢。
一到了秋冬兩個季節,成都想見到太陽是很難的,大部分的時間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就像剛剛說的,跟陰市一樣。
不過這兩天還是太陽存在的季節,所以我又一次的看見了紫氣東來。
看到紫色的那一瞬間,我左手無名指上麵的痣又開始隱隱作痛,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為啥子。
一直在天台上麵坐到了太陽完全露出來,我才下去買了早餐放在寢室的桌子上,自己就背上我的背包,踏上了去找老徐的路。
三個包子一杯豆漿吃的我那叫一個香,我原來問月未央,問他想要啥子樣的生活。
月未央說早上起來有包子油條豆漿,然後想放屁就放,不用把“尿尿”兩個字說成“用洗手間”,就行了。
當時我還沒怎麽懂,這會兒我才明白過來,這種生活好像真的挺小市民的,但是貌似也沒啥不好的,至少有很多的人早上起來沒有包子油條豆漿,也不能想放屁就放,為了禮貌,更多的都是說的“用洗手間”。
一邊想著洗手間一邊吞下去了最後一口包子,這時候月未央給我發了個短信,說他已經到了我的學校。
我回複了他一句“呦嗬,小夥子行動挺迅速啊!”
“那是,你又不看看我是誰,當年人送外號成都閃電小王子是也。”
看著這條短信我笑了一下,把虱子的電話發給了他,說:“要是閑的蛋疼就打這個電話,抱我的名字,就說自己迷路了,他就會去找你的。”
月未央給我回了個“歐K”。
可能是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的原因,靠著車窗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運氣還挺好的,車身劇烈的抖動了一下,把我給抖醒了過來,陽光家園站剛剛過,下一站正好就是喪葬用品一條街的口子。
下了車之後我揉了揉眼睛,又伸了一個懶腰才快步走向了老徐的紙紮店。
可能是沒怎麽注意過,現在我才留意到,老徐紮的這些紙人紙馬什麽的全部都積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而且我看老徐那個樣子,顯然就是不準備打掃的。
我進去的時候老徐正在跟油條較勁,我就對他說:“我說老徐,你這店裏麵是不是該打掃一下了?你看看這麽多灰塵,誰還來光顧你的這個店?”
老徐哼了一聲,說:“你懂個球,我又不靠這些東西吃飯。”
我當然曉得老徐考啥吃飯的,正所謂半年不出山,出山吃半年,指的就是以老徐為首的這樣一批貼近民生的陰陽易經研究人員。
“哎,臭小子,你吃早飯沒得?沒吃就坐到吃點嘛。”
我本來是吃了的,但是讓我看著老徐一個人吃,我表示自己有點兒不平衡,於是我把書包一扔,也就坐下來陪著老徐一塊兒吃。
一邊吃我就一邊問老徐:“你都聯係了黃總了嗎?說起來上回見到他的時候還是在小學,不知不覺,都這麽多年過去了。”
“你個批娃兒,跟我說話不要拽你那一口普通話,給老子講四川話!”老徐一下子拍著桌子對我說道。
“那要得嘛!”
然後老徐喝了一口豆漿,才說:“你是有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但是我倒是每年都要見他好幾回。”
“啷個說?”我還以為老徐每年都固定時間去從黃總的身上刮一層外快下來,於是我就對老徐說:“老徐,這就是你不厚道了噻,你啷個可以專門整黃總一個人哇?”
老徐聽我說這話,一下子就急了,說:“整啥子整?你娃娃莫要跟我亂放屁!我的意思是沒回過一些節日,這個黃總都要專門登門來拜訪我,啷個,你想得哪哈去了?”
這家夥,頓時我就尷尬了,感情和我想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