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回成都
事情簡單處理完了之後我和月未央就直接鑽到屋子裏麵去睡覺了,熬了一個通宵,第二天的感覺就如同行屍走肉。
一覺睡醒就是晚飯時間,我問師傅啥時候動身,要不要和我們一起進城去?
師傅說你莫管我,你們走你們的。
走之前我又回去看了一回我爸,我爸又讓我背了許多東西走,從葷到素樣樣都有。幾天下來張可凡和小浩然已經膩在了一起,張可凡要走那小家夥還不停的伸出手來要抱抱。
還是周禮送我們去的車站,走之前我給周禮說後山的霧一段時間之後就會散去,等到霧完全散去到時候後山也就可以被開發出來當作旅遊景點。
但是我也讓他在這之前先組織一批人上山去看看有沒有啥子人參或者是值錢的藥材什麽的,畢竟草木之精華都能出來,我相信幾十年沒有人上去過的山,又陰陽二氣的調和,名貴藥材是絕對不會少的。
周禮疑惑的問我是不是去過後山?
周禮也是曉得我和我師傅真本事的人之一,我點了點頭,說:“後山的危險已經被我除去了,但是要注意,有一條很大的蛇,那條蛇不會主動攻擊人,而且我估計你們也很難碰到的。”
跟著來送我們的小木搖頭晃腦的說:“不是很難碰到,是不可能碰到,小黑自己居住的地方我都找不到,反正我估計是不在山上的,每次它隻是為了陪我玩兒才會到山上來。”
然後小木又要周禮把她的房間照顧好,也就是那棵非常大的樹了,周禮聽說了那棵樹的大小之後說:“要是真的有那麽多大,就能夠直接去申請保護了,畢竟那麽大的樹是真的不常見的。”
“而且小木你放心,樹絕對給你保存好!”周禮好像一下子又有了很多的點子,他說:“我看他都有些蠢蠢欲動的樣子。”
我曉得,旅遊業才是真的能夠拉動經濟帶的東西,前麵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托脫貧,而旅遊業要是能夠在這裏拉起來,那就是能夠致富的。
上了車我和月未央就在整理這幾天的收獲,我捋了捋,覺得師傅是有點兒扣,結果還是隻教了我天罡咒和陰陽劍法,雷劈木被我倆去掉多餘的部分直接送去托運。
月未央說:“學會滿足,少年,我覺得學會了這個陰陽劍法就已經很牛逼了,前輩也不會騙咱們啊,隻要勤加練習,肯定是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
張可凡坐在對麵,眼珠子就在我和月未央的臉上轉過來轉過去。
我問她:“你看啥子哦?”
“我看你倆誰比較帥。”張可凡笑嗬嗬的說。
月未央幾乎是瞬間扯了扯衣領,說:“放棄吧,論帥氣,我能夠讓你九十九招。”
“誒,不帶這樣子挑撥離間的啊,我這得說正經事情,莫要裝怪。”
張可凡瞬間兩隻眼睛眯了起來,對我說:“都出來了,你趕緊把你那一口四川話收起來。”
“咳咳,月未央,咱們好像很久都沒有去過那個命運酒吧了,什麽去看看唄。”
月未央點了點頭,說:“那裏麵的穿氛圍是真的沒的說,行啊,沒問題,這回回去我先去看看關叔,順便了解了解咱們身上的五弊三缺到底是什麽,別說,老何,我看你印堂發黑,估計是命缺。”
我剛剛還在佩服我轉移話題的水平之高,月未央一句話就讓我想罵娘。
“滾,你才是命缺。”
張可凡突然說:“五弊三缺,就是上回師傅說的那個?”說起話來我看她神色還挺緊張的。
我說,你緊張什麽,就算是命缺那也輪不到你頭上去啊,畢竟你又沒跟著我學這些,話又說回來,你要是敢學,我不打斷你的腿。
這種東西,不是壞東西,但是我曉得,也絕對不是好東西,畢竟好東西能夠被上蒼詛咒嗎?
張可凡挺糾結的看了我一眼,頓時我心裏麵一涼,娘的,他不會真的偷著學了啥子吧。
我問了張可凡才說沒有,我舒了一口氣,說那你做出來那個表情幹什麽?
她把腦袋扭到一邊去,表示不想跟我說話,還順帶從從自己的隨身包裏麵抽出來的一本書,說:“師傅給你的,要你好好學,你就是個白眼狼,居然還嫌師傅教的少,我是師傅肯定遲早都要被你氣死。”
我拿過來一看,當時差點兒沒把嘴笑爛,上麵是另外幾種絕學和陣法的解析,這樣子我學習起來肯定就要輕鬆得多。
“我就說師傅他老人怎麽可能吝嗇呢,這不就把東西交給我了嗎?哎呀,謝謝師傅啊,謝謝師傅!”拿著書我就往著車頂說道。
張可凡用看白眼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月未央把腦袋伸過來問我是啥子,我說是師傅還沒有來得及啊教我的東西,你別看了,看了你也學不會的。
多虧了現在不是啥旅遊和返鄉的季節,車上人比較少,但是我剛剛抱著一本書傻笑的樣子還是被走這裏過的乘務員看見了,不過還好,我臉皮厚。
張可凡突然又一臉八卦的說:“要是我沒有記錯,五弊三缺裏麵好像有一條是不能結婚還是不能耍朋友的來著?”
月未央一下子扭頭看著我,說:“我靠,她不是一個普通人嗎?怎麽連這都知道?”
我說:“她是一個什麽都知道普通人,包括我倆會抓鬼。”
張可凡詭異的笑了笑,對月未央說:“月哥,我怎麽感覺對於現在的你倆來說,單身比命缺更可怕呢?”
月未央好像一點兒不怕,說:“我怕嗎?一個優秀的男人,無懼任何風雨。”
我曉得其實月未央想說她有馮雨靈了,一定會死纏爛打追到底的。
但是我呢?你妹的,其實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呢,我在想要是我沒有和韓書蝶分手會是一個啥子結果。
然後順著時間線推下來,好像還是和現在做的事情一樣,隻不過這會兒我和月未央對麵的坐的是兩個人。
“你呢?萬一是那個什麽情缺,你準備怎麽辦?”
我這會兒不怎麽想談這個問題,我就說:“八分之一的可能性呢,我運氣還沒那麽差,情缺也不想要,命缺也不想要,我隻要湊齊九寶就行了,要是九寶真的又那麽大的力量,就算是死了又能怎樣?”
“至少死前我會用九寶的力量來彌補我這一生後悔的事。”
最後一句話我自己都沒怎麽聽見,他們兩個更不可能聽見了。
張可凡問:“九寶,什麽九寶?”
現在這個詞語對於我和月未央而言,還太過遙遠,我和月未央都不怎麽想去談這個東西。
於是我和月未央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我看著窗戶外麵,飛快往後退的景色。
就是不曉得這一回回去成都之後到底該啷個走下一步棋了,一邊是九寶,一邊是煞,一邊是旱魃,還有茅山和東北,最後還得隨時防備九尾狐眼線的偷襲,指不定他就會在我過馬路的時候推我一把,讓我直接撲街。
你大爺的別提多頭疼了,現在最要命就是我並不曉得剩下的東西到底在哪裏,還有些東西我甚至都不曉得是啥子。
啥子五行一體之類的,不曉得是啥子鬼東西。你妹的不想了!
剛剛準備把腦袋清空廣播裏麵就想起了列車即將進站的提示音,晃了晃腦袋,又把沉沉欲睡的月未央推醒過來。
走了幾天時間,感覺好像過了很久似得,你妹的,成都,老子又回來了!
PS:今天上我有點兒事,下午兩更一起發,又沒來得及跟大家說,抱歉了——小白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