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新開的奶茶店
對於這件事,我義正言辭的表示應該可以理解人家,誰家沒有個急事什麽的?
我這句話剛剛出口,他們三個的眼神齊刷刷的就變了,我心裏麵一下子就毛毛的,但是又說不上來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要是我沒有記錯,瘋子你現在是單身,對吧?”耗子一邊摸著下巴一邊說。
“單身的意思就是能夠自由了,對吧?”妃子一比邊摸著下巴一邊說。
“也就是說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叫做左聽南的妹子了?”虱子總結了妃子和耗子的話。
我特麽居然無法反駁,算了,這種事情越描越黑,我選擇沉默。
然後她又說,不反駁,那就是默認咯?厲害厲害!
“對了,TMD我刀呢?”一拍桌子我站了起來,說道。
耗子和妃子立即撒丫子跑了出去,虱子笑著問我,那妹子長得也不錯,怎麽,難道你真的沒有意思?
我表示,妃子你現在先把華曉筠追到再說其他的,暫時別管我的事,再提這件事,我特麽保證你和華曉筠的事情吹了。
虱子眼睛一瞪,也走出了寢室,一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的表情。
不過說起來我還真的的去看看左聽南才是,反正下午也沒課,想到這兒我急起身去了賓館。
敲門敲了半天,我心裏麵都有點兒虛了,在想她是不是又出了啥子毛病暈在房間裏麵了,剛剛準備下去找前台拿備用鑰匙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不好意思,剛剛在上廁所。”說著,她的臉就紅了起來,又是一個愛臉紅的女孩子,好像愛臉紅的女孩子都比較漂亮的,前麵還沒有注意,別說還真的挺漂亮的,隻是文靜的過分了點兒,啊不對,從在學術報告廳來看,應該是高冷才是。
想起虱子他們說的話,我搖了搖頭,顯然這個左聽南就不是我的菜。
我問她,昨天我走了之後到今天吐了幾次?
她說三次,但是每一次喝了那個水之後肚子裏麵的疼痛還是有些受不了,雖然能夠感受到在減弱,但是還是很害怕下一次喝,而且隻要是還在疼痛,就說明你身體裏麵的那些玩意兒還沒有清理幹淨,還得繼續喝。
我告訴她,不喝你就準備大病一場然後落下病根,從此之後一輩子身體都會弱不禁風。
她不做聲的點頭,表示明白。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孩子,不經曆風雨,怎麽能夠見到彩虹,你小小年紀就經曆了別人可能一輩子都經曆不了的事情,將來必成大事啊。
然後她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我老臉一紅,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不在說話。
她說:“你剛剛的樣子真的很像那些街頭騙子,恩.……一模一樣!”
給她留下了幾道符之後我就走了,她問我什麽時候能夠離開這裏,我說等你喝下符水之後身體沒有異樣的時候,就能走了。
不然你自己想想,你現在這樣子回學校,一旦喝下符水吐出來的東西那樣子,你室友會怎樣看你?會不會把你當怪物看?
她又不說話了,別說,和這種性格的人說話那可真的不是一般的累人,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她會啥時候突然沉默下來,留你一個人在哪兒說,然後自己把自己搞尷尬。
出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一直都沒有發生什麽事兒,當天晚上弄暈學術報告廳裏麵同學的那幾隻鬼也在沒有出現過。
似乎一下子我就跳出了鬼神圈進入了和諧社會圈,他妹的那叫一個不習慣。
半個月之後就開始說期末考試不掛科的問題了,課堂的前麵從來沒有坐滿過的位置一下子也炙手可熱起來,有的時候甚至還有人幫忙占位置,還是靠近老師的那種。
看著這麽多人來上課,老師似乎自己的存在得到了極大的尊重,講課的時候甚至還會和同學們互動一下,那叫一個熱鬧,我仿佛回到了高中。
虱子告訴我,大學隻有在每學期到期末才會出現這種景象,基本上是每一個大學都這樣子。
不過現在我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不掛科才是最重要的。
期間月未央專門把他劍拿過來給我看,當時給我驚訝的,都想把我的劍拿去讓林風再給我重新做一遍了,你妹的!
月未央的劍聲居然被貫穿了,裏麵插入了一根鐵棍子,然後尖端又被打成了劍尖的形狀;通俗來說,月未央這柄劍已經可以說得上是一柄真的劍了,外頭一層的雷劈木,裏頭,尖端和把手前麵,則都是鐵。
他一邊在手裏麵掂量一邊對我說:“這玩意兒,輕重也是剛剛好,太他娘的神奇了。”
我估計應該是林風和他找到的鐵匠一起做的,應該是做的很用心了,集結了兩位匠人心血的東西,當然不可能太次的。
然後我就順帶把丁盼夏救我的事兒給他說了一遍,當然也把那顆珠子給他看了看,問他認識不?
他搖頭說不認識,但是這玩意兒倒是真的很神奇,應該成分裏麵是有什麽熒光劑之類的,所以才會發光。
我沒有否認他的猜測,但是這也就僅僅是一個猜測而已。
至於左聽南的事情,在我和月未央見麵之前幾天就解決完了,她也確實沒啥事兒,倒是不住地給我說謝謝。
當然,最肉痛的也是最現實的,那就是她給我這幾天在賓館裏麵住宿的費用的時候我拒絕了,你妹的,當時心裏麵都在滴血,但是還是想了想,要不是我自己多事兒給她背出來,她也不會受這麽多罪,況且我一個男的,還是為了救人,怎麽說也不應該要這錢。
於是我就說:“我師傅……我爺爺教我的時候說的,幫助人是不求回報的,你這錢我不會收的。”
她當時挺小心翼翼的問我,這是不是你們這一行的規矩啊?
我點頭,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後就又把錢收了起來,然後對我說:“請你吃個飯沒問題吧?”
於是我就蹭了她一碗10塊錢的蓋澆飯。
另外還有一件事,就是校門口華曉筠的名為“命運——補天”的飲品店終於開張了,當天我們一寢室人在虱子的威逼利誘之下都去祝賀。
然而坐在吧台上麵的服務員是我認識的夏雪晗,坐在老板位置上的是我認識的張陽,忙裏忙外的是……華曉筠???
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啥情況?
華曉筠挺高興對我們說:“這三天時間我都是擔任店員,她負責經營和宣傳。”
說著她就指了指夏雪晗。
虱子指了指張陽,問:“他呢?”
華曉筠拍掉了耗子指著張陽的手,說:“不許指著人家,沒禮貌,這是命運係列的規矩,他隻負責看。但是他也隻會在這裏呆上三天,三天之後他倆就都要走了,以後可能就都不回過來了。”
華曉筠何在和虱子他們解釋,坐過去坐在吧台前的高腳椅子上,夏雪晗看我就笑著對我說:“巧啊,你居然也在這裏,是在這裏讀書嗎?”
我點了點頭,反問他:“規矩不變嗎?”
她說當然,規矩不變。
這時候張陽看向我,對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也回以一個笑容。
這回我倒是沒有去故意說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來蹭免單,隻是點了一杯和店名一樣的“補天”。
然後我問夏雪晗,這個補天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寓意啊?
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夏雪晗眼神裏麵閃過了一絲不自然,但是他還是對我說,這個名字是他取的,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不願意說,誰都撬不開他的嘴巴的。
我也沒有繼續問下去,轉過去和虱子他們坐到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