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試探
不出一刻鍾,劉叔就出現在了後院。
“王爺,有人拜訪。”
“讓人進來。
葉婉兮的臉色在一瞬間變成黑色,司馬長離忍住在嘴角的笑意,餘光看向了段青山,“還不去請軍師?”
人跑的飛快,葉婉兮顫抖著手端穩了茶杯。
就知道這個男人沒有什麽好心,怪不得剛才說起來賭約的時候就帶上了笑意,合著剛才就知道自己會輸。
“草民給王爺請安。”
“起來吧。”司馬長離抿了口茶,“可有尾巴?”
魏明搖了搖頭。
“這次是夫人找你。”
把主動權給了葉婉兮,葉婉兮卻沒有了想要說話的,剛才都已經被司馬長離打磨的沒有了。
這個行宮不去也罷。
軍師恭敬的看向了葉婉兮,“夫人可有什麽吩咐?”
“府裏麵缺個管家,不知道軍師意下如何?”
管家?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司馬長離皺眉看向了葉婉兮,“這府裏麵的事情是不是也該和我講講?”
“難道不是王爺當初想要做個甩手大掌櫃嗎?我剛入府的時候,這王府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可是都交給我了。”
“這……”
一句話讓司馬長離無話反駁,這句話說的倒是真的。
當初司馬長離可是為了好好的籌備十三門的事情,現在看起來也真是讓葉婉兮得到了極大的權力。
“劉叔現在年事已高,府裏麵的事情繁多,我也想讓他頤養天年,正好有這個空位。”
解釋了一句。
葉婉兮還是擔心這府裏麵的人覺得她是個冷血無情的,她現在可是保持著做為殺手最後的人性。
“可是十三門……”
這就是他們的事情了,魏明的眼神看向了司馬長離,司馬長離隻是微微皺眉,沒有回答。
“若是十三門的人都分布在京中,那麽軍師在府裏麵也是一件好事。”段青山輕聲,“十三門的兄弟也好在府裏麵聚一聚。”
司馬長離沒有說話。
他不能就這樣做決定。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軍師覺得呢?”
魏明笑了笑,“王爺不是已經做好了決定了嗎?”
“也是。”司馬長離笑了,“若是夫人這樣做了決定,我自然是沒有異議,畢竟這離王府的實權都在夫人的手裏。”
葉婉兮翻了個白眼,“別給我戴高帽子。”
就知道司馬長離不是什麽好人,葉婉兮的手指指向了司馬長離,但是開口卻是對著魏明的,“以後什麽事情,你還是去找司馬長離吧。”
司馬長離敷衍的點頭,“過幾日的行宮,夫人怎麽想的?”
“就這一屋子的人加上琳兒。”
這些人都是會功夫的,若是出事還能互相幫助。
“且這樣安排著吧,青山帶著軍師去找劉叔。”
等到人離開,葉婉兮才啃著果子,眼神卻是惡狠狠的看向了司馬長離,“你還真是把我當成老媽子了?”
“沒有。”
“沒有嗎?”葉婉兮曆數司馬長離的過錯,“剛才讓我伺候你,府裏麵的事情都交給我,王爺怕是一個自在慣了?”
司馬長離伸手擦了擦葉婉兮的嘴角,“這不是給夫人權力嗎?若是看為夫不順眼,大可以把我趕出府去。”
吊兒郎當的樣子,讓葉婉兮沒有忍住自己的怒氣,抬腳踹向了司馬長離,“今夜王爺就在書房裏睡吧。”
免得明日早晨在擾的葉婉兮不得安生。
司馬長離搖頭,“難不成夫人可算明日在書房伺候我?”
“閉嘴吧你。”
說到了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內室裏休息。
臨到了去行宮的前一日,葉婉兮才算是得了點時間,看了看係統裏麵多出來了些什麽。
每日這積分都會不斷的增長,但是莫名其妙的多出來的藥丸讓葉婉兮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有誰要生病了嗎?
前麵還有簡介,葉婉兮看了看,又揉了揉眼睛。
“這……”
偉哥?
最近司馬長離也沒有這方麵的疾病吧?
兩個人雖然不是日日魚水之歡,但是司馬長離什麽樣子,葉婉兮心裏麵還算是清楚的,莫非最近老老實實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坐在銅鏡前,葉婉兮決定試探一下司馬長離。
若是真的是這個原因,總不至於讓自己的後半輩子都搭在了這裏。
已經到了夜晚,葉婉兮一頭秀發散了下來,在琳兒伺候著沐浴結束,葉婉兮就屏退了房間裏麵的閑雜人等。
一身紗衣披在肩膀,葉婉兮好整以暇的聽著門外的的動靜。
這可是件大工程。
一邊數著時辰算著司馬長離的時間,葉婉兮一邊在心裏麵演練了自己一會的動作。
外麵已經了有了細細簌簌的聲音,琳兒恭敬的行禮,“王爺。”
“怎的在外麵伺候著,夫人呢?”
琳兒低著頭說不清楚要幹什麽,隻是把前因後果交代了一下,司馬長離皺眉,“沒有其他的?”
隻是沐浴之後就讓人離開了,這難不成是出了事情?
段青山推開門,司馬長離才剛剛進了房間局意識到了不對勁。
隻有內室有燈,還有若有似無的香氣飄了過來。
“都下去吧。”
關了門,司馬長離才站起來走向了內室。
眼神剛剛恢複清明,司馬長離看著自己眼前的景象,有些奇怪的停在了原地。
舌尖抵上臉頰,司馬長離靠著屏風看著側躺在了床上的葉婉兮。
“夫君,你來了?”
聲音嬌媚,聽的司馬長離喉結上下滾動。
葉婉兮注意到司馬長離沒有動作,隻好慢悠悠的起了身子,走到了司馬長離的身邊,“夫君,怎麽不打算休息?”
手指攀上了司馬長離的肩膀,司馬長離還是剛才的樣子,隻是眼神沉了幾分,看向了葉婉兮的脖頸。
“今日夫人有些不一樣。”
下了定論,葉婉兮才湊近了司馬長離的耳邊,踮起腳尖,呼氣如蘭,“哪裏不一樣?平日裏不是這樣的嗎?”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司馬長離站穩了身子抬手敷上了葉婉兮的腰間。
手指摩挲,司馬長離聲音喑啞,“平日的夫人若是這樣,為夫隻怕是日日流連在溫柔鄉了。”
半抱著葉婉兮往床上走,剛剛走了兩步,就被葉婉兮挑起了下巴。
“夫君可知道我今日為何這樣?”
司馬長離不管這麽多,隻是把葉婉兮放在了床上,“夫人請講。”
“我是擔心夫君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