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凡人不可比擬
“哈哈哈哈哈哈！沒錯，小李子，這次還債任務就是我給你的坑！”
“你遭遇的一切，都是我，主神早就預知的未來！”
“好了，小李子，現在你可以日我先人了。”
當李雲楓回歸主神空間之後，逗比話癆的主神一如既往地在說騷話，刺激李雲楓。
隻是，這一次李雲楓，並沒有理會主神，而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不發一言。
主神當然知道李雲楓會變成這樣的原因，眼見他不理自己，便轉換了話題，發聲道：
“小李子，平心而論，哥譚十多萬居民的死雖然和你有關，然並不是你的本意，但小醜卻是你有史以來第一個起了殺心的人！”
“沒錯，小醜雖然是個瘋子，但從生物學意義上來說，他確實是個人，你現在的同類。”
“而人類，但凡是三觀正常的人類，無論何種原因，在第一次殘害同類之後，都會產生嚴重的，源自本能的不適。”
“那就是殘害同類的罪惡感。”
“比如現在，小李子，我能夠看見，在你的腦海中，小醜死亡的片段不斷重現，甚至他的瘋笑一直在你的耳邊回蕩。”
“以上正是你殺人後的罪惡感，給你帶來的後遺症，而其恰恰是你曾經擁有良好三觀的證明。”
“其實，那沒什麽不好。”
主神邪笑道：“在主神空間的成員中，有很多人是沒有底線的，他們為了完成任務，無所不用其極。畢竟，地球上的法律規則道德，根本無法束縛在異界的他們。既然如此，為什麽不趁機瘋一把，做些以前在地球上不能做的事情呢？”
“哦，補充說明一點，在人類中有一部分人，他們在殘害同類之後，是沒有罪惡感的，比如小醜，所以這種人往往是潛在的罪犯，一旦給了他們發育的土壤，後果自己想。”
“扯遠了，打住。”
“聽好，小李子，人在第一次殺人之後的罪惡感，比如你現在的情況，會持續一個星期的時間，之後會漸漸好轉。”
“畢竟，時間能磨平一切，而在我的主神空間裏，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沉默中的李雲楓，忽然開口了：“等等，主神！”
主神隨即答道：“小李子，你現在就想問你太太的事情嗎？沒問題，我是主神，我說到做到！”
“不，不是。”
李雲楓搖了搖頭，問道：“我聽說殺過人的人，和沒殺過人的人不一樣，這是真的嗎？”
“小李子，你果然問了這個問題，也是，以你現在的精神狀態，確實不適合處理妻子的情況。”
主神便回答：
“那麽我來告訴你，是真的。”
“任何事情，無論是作弊，開掛，撒謊，甚至其他，隻要你做過第一次之後，你就可以毫無壓力的繼續去做了。”
“別奇怪，這就是人性，隻要是人都不可能跳出其中，當然，如果你選擇不做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聽完主神的話，李雲楓麻木地點了點頭，顯然在罪惡感的影響下，精神狀態很糟糕。
主神或許是良心發現，亦或者隻是覺得好玩，就對著李雲楓說道：“很多人會問，男人為什麽要煙和酒，其實所謂的煙酒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用的。”
說話間，房間裏的新傳送桌上，就出現了一盒雪茄，一瓶冰白和相關器具。
“用吧，小李子，能讓你好受些，用完了通過係統還能繼續拿，等你恢複了，我們再談。”
就這樣，李雲楓在主神空間的個人室裏，就像主神所說的那樣，過了整整一個星期，腦中的景象才漸漸消失，精神終於好了起來。
隻是，李雲楓知道，所謂的好起來，僅指自己的精神麵貌，但自己的某些東西，已經永遠改變了。
至於主神，他就像能聞到幾公裏外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察覺到了李雲楓狀態恢複。
“小李子，我來了。”
主神的出現並不令人意外，至於恢複過來的李雲楓，則像大佬一般，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用雙指夾著雪茄，抽了一口之後，便於吞雲吐霧之間，對著屏幕上代表主神的賤笑滑稽表情包，喝道：
“主神，你早就知道一切，還讓我去哥譚做還債任務！你是在故意逼我殺人！”
主神能夠看透人的思想，所以謊言是沒用的，李雲楓索性就把內心的真實想法全說了出來。
主神仰仗自己是神，凡人拿他沒有辦法，索性承認一切：“沒錯！一切都是我的安排！”
李雲楓知道自己拿主神沒有辦法，隻得不甘心地說道：“如果將來我有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
主神卻邪笑道：“可惜，我是主神，我是永生不滅的，就算到了將來，你也殺不了我！”
場麵就此安靜了下來，直到幾分鍾之後，還是主神率先開口打破了平靜：
“好了，小李子，讓我們都停下這沒有意義的狠話吧，該談正事了！”
如果光靠說話就能幹掉主神，那麽主神恐怕早就被全體主神空間成員給罵死了。
李雲楓也知道自己確實拿主神沒有辦法，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畢竟接下來的問題，才是正事：
“主神，你對我妻子做了什麽？”
主神便直接回答道：“沈如玉已經被我選擇，成為了主神空間的一員！”
“什麽！”
李雲楓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驚道：“這不可能，如玉不是主神空間成員！”
“嘿嘿，小李子，這就是我主神的手段！”
主神隨即笑道：“你應該隱約察覺到大玉兒和沈如玉這二者之間的關係了，那麽現在就讓我告訴你真相吧！”
“大玉兒和沈如玉，是一魂雙身！”
所謂一魂雙身，顧名思義，就是一個靈魂控製兩具身體，而這就意味著：
“大玉兒和沈如玉是一個人！”
麵對李雲楓脫口而出的話，主神用高高在上的語氣答道：
“沒錯！”
“即使二者遠隔無數空間次元，沈如玉的靈魂依舊能夠控製大玉兒的身體。”
李雲楓無法想象主神是怎麽做到的，也正因為如此，主神才能成為棋手，而包括李雲楓在內所有的主神空間成員，隻能成為棋子，供主神操縱利用。
“有的時候，得知真相並非好事，隻會讓你體會自己的渺小無知，就像現在的李雲楓，已經被主神的無邊神力震懾，隨即納頭便拜……”
“滾！誰￥會拜你！”
顯然，主神依舊話癆逗比，李雲楓雖然震驚，但遠未拜服，而是問道：
“喂，主神，我就不明白了，如玉隻是一介普通女子，你看上她哪一點！”
眾所周知，主神空間成員都是因為某些特長，比如天生異能，或者精通戰鬥等，才會被主神選中，可沈如玉明顯即沒有異能，也不精通戰鬥，難怪李雲楓會有此一問。
什麽？美色？
拜托，以主神的眼界，會看上一個凡人？也不想想他身邊有多少美豔女神！
“嘿嘿。”
然而，主神的回答卻是：“我看上的東西，是你太太的勇氣！”
“勇氣？”
李雲楓有些疑惑。
“看來，你還不知道，在墨魚劵族衝進你家之後，你太太做了些什麽！”
主神說話間，屏幕上的滑稽表情包就消失了，畫麵變成了一段影像：沈如玉在麵對墨魚劵族時，臨危不亂，先鎖門，然後衝進廚房燒胡椒水，還拿菜刀與其戰鬥。
“我老婆居然這麽勇敢？”
李雲楓也看呆了，他隻知道墨魚劵族衝進了自己的家，傷害了自己的太太，但他並不知道，沈如玉居然能夠在危急時刻鼓起勇氣，用自己手頭的一切資源組織抵抗，與其平時在李雲楓麵前，小鳥依人賢妻良母的形象完全不同！
以至於，李雲楓看了這段影響，都忍不住吐槽道：“這是我太太？”
“對啊！”
視頻結束，代表主神的滑稽表情包再次出現於屏幕上：“這就是你太太真正的模樣。”
另一邊，坐回椅子上的李雲楓，用顫抖的手夾著雪茄，抽了一口壓壓驚，過了片刻這才抬頭問道：“等等，主神，那麽大玉兒是怎麽回事？”
主神開口就是一句：“大玉兒是你老婆捏的人，名字也是她取的，身上的裝備也是她選的！”
“啊？”
隻聽李雲楓驚叫一聲，抽煙的手再次顫抖。
要知道，李雲楓是見過大玉兒的，別看後者擁有天女下凡的美貌，但其公然穿著暴露的比基尼四處跑，給人感覺非常開放，與沈如玉矜持的性格完全相反。
結果，大玉兒居然和沈如玉，是一個人！
李雲楓頓時感覺好像已經不認識自己結婚多年，同床共枕的太太了。
當然，主神的話並沒有結束：
“小李子，別看我一直坑你，但我一直拿你當兄弟，兄弟妻不可欺，所以我在選擇你妻子之後，並沒有直接把她拉進主神空間，而是采用了一魂雙體辦法。”
“說起來，大玉兒的身體，也是來曆不凡。由我主神親自用最好的材料，融入我的無上神力，製成一個身體胚子，再交由沈如玉親自揉捏，才變最終定型，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不僅如此，看在你我之間的兄弟情分上，我還給了大玉兒很多特權，讓她成為了尊！”
“怎麽樣，小李子，我好不好？”
此時，李雲楓的心理隻想說一句話：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當然，如果此人是主神的話，也就很正常了，這貨的臉皮也是神級，凡人不可比擬。
於是乎，現在的李雲楓，隻得耐著性子問道：
“主神，如玉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
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