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躲避山洞
進了山洞,裏麵倒是意外的有些幹淨。王芯芸用煤油燈照亮了山洞的一小部分,周圍的石壁是光滑的,煤油燈的燈光雖然微弱,但是卻在反光。
整個山洞亮堂了很多,我急忙把陳媛放了下來,立刻接過譚菁菁手裏劣質粗糙的火把。
火苗已經微弱的可憐,我在山洞四周摸索了一番找到了些枯草和幹樹枝,把這火延續了下來。
火勢逐漸擴大,說明山洞的氧氣是充足的,這就不用擔心在這裏會因為不透氣而出現什麽異樣。
為了晚上能踏實休息,我開始查看這個山洞的環境,忽的看到角落裏有一小團花草,跟這個山洞格格不入。
“這花,我記得好像蛇怕這個吧?”我依稀記得這話叫鳳仙花,是蛇討厭的東西。
因為這花的花徑裏含有雄黃的成分,對蛇蟲來說算是比較不客氣的花種了,所以隻需要向這個懂藥理的譚菁菁確認就可以。
“喲,你居然認得。”
譚菁菁有些意外,那語氣我都不知道算不算是在誇我了。
“我小時候喜歡在草叢裏摸爬滾打,農村那些地方又不能保證沒有些個蛇啊之類的會害我,後來村子裏的老人給我教的,這花的花徑是好東西。”
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苦笑著看著周圍。
現在想想,小時候陪著父母去農村的那真的是叫苦連天。因為要啥啥沒有,隻能在樹林子裏打鳥挖坑打兔子,跟個小野人一樣。那時候雖然虎,但是農村的日子真比這島上的好太多了。
“這洞裏麵很幹,沒有什麽青苔,應該沒有被水淹過。”
我確認了這個山洞的安全,對王芯芸說完之後她就拍拍胸口鬆了口氣。
外麵又一次電閃雷鳴,剛鬆了口氣的王芯芸立即就嚇得彈了起來,直直地就撲到了我身上。
她抱著我的胳膊,我能感受到她身前的*,在我胳膊上緊緊靠著,摩擦著。
我吞咽著口水,把她從我胳膊上扯了下來。
“打雷,不至於……”我說完之後急忙離她十米遠,喘著粗氣深呼吸著,試圖穩定下來自己的情緒。
這換了誰能扛得住啊,這當紅女歌星,多少宅男的夢。
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還有一副好嗓子。這麽一個人間尤物,就在前十秒還主動抱住了我的胳膊……
媽的,這太刺激了!
我猛地呼吸了幾口,走到了洞口後才發現洞口有一條大約十厘米深的溝,它橫跨了整個洞口,從右倒左連接著。這條溝不寬,大約就是個七八厘米,所以我們進洞的時候也沒有發現。
雨如同盆潑,忽然一下嘩啦就撲了下來。
我站在洞口被這迎麵來的大雨濺了一身,急忙向後退了幾步。
隻是在仔細觀察之後,我發現這山洞口的藤蔓就如同一道屏障,它將雨水直直帶進了那條溝壑裏。這個山洞的位置偏高,雨水一半順著高坡流到了溝壑裏,一半則是因為藤蔓沒能進洞。
原來這山洞幹燥是有原因的啊,真是個好地方!
我看著這洞口的天然設計,不由欣喜了起來。
這也算是給大家找了個好的容身之所,比起兔子,這個真的是有價值多了。
“你要不要現在處理一下這兔子?”譚菁菁打斷了我的思路,好心提醒了我一下。
我點點頭,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
那些剩下的食物也幾乎見底了,現在能夠入腹的怕是隻有這隻半大的兔子。
我歎了一口氣:“明天我們怕是得去一趟海邊,再去看看有沒有別的東西。”
說完,我從這洞裏又找了些樹枝,做了個簡易的燒烤架。
剛好外麵雨大,我站在洞口脫了上衣,把兔子的脖頸用一塊石頭片使勁割開。
血順著就流了出來,但不是很多。我使了把勁,把兔子的皮毛一點一點扯掉,然後又繼續把它的內髒清理幹淨。
我也不怕滿手都是血,拿著兔子朝洞口外麵一伸,瓢潑大雨立即就把這兔子上的血和我手上沾染的碎肉腸子之類的衝的一幹二淨。
不一會兒我就拎著一隻算是處理幹淨的兔子回來了,這點東西,四個人吃肯定是不夠的,但是一人墊吧幾口補充能量卻還是可以的。
“怎麽可以吃兔兔……”王芯芸看著我拎著兔子的皮毛進來,喊出了一句我萬萬沒有想到的話。
旁邊的譚菁菁一副像是看怪物的表情看著她,而我更是瞠目結舌。
“大小姐,都什麽時候了,沒得挑。你不吃兔兔,等到你餓死了,兔兔都吃你。”
我哭笑不得的說著,也顧不得她現在有些啥毛病,把兔子直接架在了那木頭架子上,等待著兔子烤熟。
譚菁菁把懷裏的陳媛放下,搓了搓胳膊,“好冷。”
我搖搖頭,心裏麵有些無語。你也知道冷啊,你知道冷你把我家陳媛就扔那芭蕉葉上?
也沒有責怪她,我站起身就把陳媛從芭蕉葉上抱了起來,也顧不得這倆女人怎麽看我了,盡可能得讓陳媛靠近了一些火堆。
等了不知道多久,我能感覺到陳媛的身子已經變得很暖了,抱在懷裏越發的舒服,美人入懷,還是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美人……我又不是聖人,時間久了還是會感覺到自己不自在。
“你幫我扶著她,我看看兔子熟了沒有。”我急忙把陳媛交給了一邊走神的王芯芸。
王芯芸愣愣地點頭抱著陳媛,我站起身就覺得自己幾乎已經僵硬了,活動了幾下身子的時候感覺譚菁菁一直在盯著我看,就很不自然的轉過了身躲避著她異樣的神情。
等聞到陣陣肉香的時候,我都有些饞了。距離上次烤兔子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這種熟悉的味道在這種特殊時期還是讓人忍不住咂舌。
我把兔子從架子上取了下來,用手扇了扇讓它快速放涼。
兔子分成了幾塊,給譚菁菁和王芯芸一人一部分,我自己留了一條沒啥肉的腿,幹嚼著骨頭解餓解饞。
等最嫩的那塊涼的差不多不燙手了,我才把它撕碎了嚐試給昏睡的陳媛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