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你就是舒服太久了
“言聽計從?這可是你說的!”譚菁菁興奮得拍了幾下手,“那就這麽說定了!”
跟譚菁菁打了賭之後我們就一直坐在房子門口的石頭墩等待著那幾個跟李四成混成一團的人回來,我跟譚菁菁無聊的一起掐著點,在大概十五分鍾左右的時候李四成帶著人回來了。
“看吧,我就說他們回來的會很快。”
我笑著拍拍手,“願賭服輸,今天你去我房間還是我去你房間?”
譚菁菁氣惱得衝到了幾個人麵前,毫不客氣的就指著李四成的鼻子質問了起來。
“你們搞什麽啊!采回來的草藥呢!”
“不是,你這個是真的有點為難我們了啊,我們已經很努力找了,可是再往裏麵走就會迷路了。”
李四成還沒有說話,他旁邊的人卻著急了,一頭汗得說著,“這山裏麵指不定還有什麽東西會出現呢,我們也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安全著想。”
“說的那麽複雜,不就是因為怕死嗎!”
譚菁菁翻了個白眼,似乎是很瞧不起這幾個人,“怕死那就算了,我也不為難你們,畢竟不是所有帶把的都是男子漢。”
我好笑得看著這個女人,她是氣惱萬分,可是我們的賭注別人也不知道啊。
這麽為難這群不知者,可算是苦了這幾個人了。
“笑什麽笑!晚上再收拾你!”譚菁菁轉頭瞪了我一眼,氣鼓鼓得說完就準備走。
她剛轉身就被李四成一把拽住了,“收拾誰啊?要不你也收拾一下我吧!”
我瞧著這個李四成真的可以說是賤的沒臉沒皮了,上前一把打掉了他的手,“說話歸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李四成不滿得摸了摸自己的手,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問我們這個草藥到底是要幹嘛的。
我也沒打算對他隱瞞,就實話實說這草藥是為了讓他自己救自己的。
“你們能采回來多少草藥就取決於你們能活多久,所以,你自己看吧。”
我說完之後便揮揮手把這幾個人打發走了,李四成還想要跟我討個說法,旁邊的人就已經識趣得拉住了他。
“你跟他追問那麽多幹嘛!你把他惹急了怎麽辦!”
李四成還不服氣,我聽著他旁邊的人那話說著就把李四成拉扯著離開了我的視野範圍。
上樓之後譚菁菁已經抱著胳膊一副要捏死我的架勢在等著了,一邊的陳媛尷尬得拉了拉她的袖子,“杜若給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
“開玩笑?我譚菁菁是隨便能開玩笑的?”譚菁菁說著就拉扯著我要進房間。
她也一點都不見外,豪放的有些誇張。
她把我拉扯了半天其實是朝著我和陳媛的床鋪拉扯的,在我們到了床邊,譚菁菁便是一把就把我推倒在床上。
“看著我幹嘛?按摩不得脫衣服?上衣脫了!”說著譚菁菁就開始動手,眼看著她那兩隻小爪子就湊了過來直接扒住了我的領子。
“你幹嘛!別把我衣服扯壞了啊!”
我說話的功夫就聽見刺啦一聲,我衣服領子上那一塊就立即成了兩塊碎步,耷拉在我的胸口處。
原本以為這麽一下譚菁菁至少會收斂一些自己的力道,卻沒有想到這譚菁菁就幹脆整個人都爬上了床,然後毫不客氣得抓起我的一隻胳膊,哢噠一聲給我撇了。
我愣了幾秒,麵對這不知道應該算是疼痛還是爽的力道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
譚菁菁似乎是詫異我的反應,也是探頭看了看我,然後又朝著我另一隻胳膊伸出了手。
哢噠一下我的另一隻胳膊也發出了奇異的動靜,我咬著下嘴唇忍著這一下的痛,下一秒便是貫徹神經的舒爽。
幾下過後陳媛在一邊看呆住了,趁著譚菁菁停手的功夫趕忙湊過來給我擦汗。
“是不是很疼啊?菁菁你下手輕一點啊!”陳媛著急得怪嗔了一句,隨後就開始給我捏著雙肩。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給你轉移一下注意力。”
陳媛一邊說著一邊給我捏著肩頭,那力道適中,就像是學過這方麵的東西似的。
“一天給你舒服得不得了!”譚菁菁有些不滿得癟癟嘴,“這下給你好好疏通一下筋骨!”
接下來就是長達兩個小時的舒展筋骨的活動,譚菁菁沒有一招一式是怠慢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恰到好處的在用力。
好在我知道譚菁菁沒有要害我的意思,隻是借著這個由頭對我下下手解解氣。
結束之後我真的感覺自己快要起飛,渾身舒爽的勁兒頭都不是三言兩語形容的清楚的。
譚菁菁憤憤下樓一句話都沒有留下,但是我知道她這會兒應該是又下樓去研究那草藥了。
陳媛見譚菁菁離開,長舒一口氣。
“你真的是有夠胡搞了,菁菁好歹也是個女孩子,你還跟她那樣過……你怎麽說得出口要讓她給你做這些啊!”
陳媛拍打了一下我的肩頭,“也就是趕上了菁菁的心情好,這要是心情不好,她偷摸著給你紮幾針讓你半身不遂,我都拿她一點辦法沒有。”
“哪有那麽多萬一。”我一把摟過陳媛,讓她在我懷中依偎著,“要是真的有那麽多萬一,我們哪裏還活的到現在啊。”
短暫的親昵之後陳媛逐漸放鬆下來,我們過了一小會兒的二人世界。
我一點都不意外我們二人世界會被打斷,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被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
陳媛從被子裏探出了半個腦袋,眼睛眨巴了幾下之後看著我似乎是在詢問我的意見。
我當然知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話的意思,緩緩下了床,打開了臥室的門。
讓我意外的是門外的不是別人,居然是消失已經很久的王芯芸!
她被吳寶弟和查冉攙扶著,查冉雖然麵無表情甚至眼神中還帶了幾分嫌棄,但依舊沒有鬆開王芯芸的意思。
此時的王芯芸昏迷不醒著,臉上還有著一些細微的劃傷,像是從層層荊棘之中穿過來似的。
“把她放在床上!”我趕忙對吳寶弟說著,吳寶弟麵色凝重得將王芯芸橫抱起來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