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他們的遭遇
“薛鑫冷靜下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我醒來的時候陳媛在我的床邊等候著,見我睜眼就開口詢問了一句。
“我去看他?你讓他來看看我好不好啊。”
我翻著白眼說著,從床上翻身下來,看了一眼房間內除了陳媛在,其他的人好像都沒有在跟前。
“他們都去看薛良和薛鑫了。”
陳媛一邊收拾著床鋪一邊說著,“聽說薛鑫好像出事了,昨天之後就一直有些神誌不清,差點把薛良給弄死了。”
“然後呢?”
“然後劉程思把薛鑫給打暈了,現在譚菁菁在給他看下半身的情況。”
“薛鑫怎麽會把薛良給弄死?”
“不知道,現在去看看就清楚了。”
我拉著陳媛一同到了薛家兄弟倆的房間,房間裏麵站著一堆人,似乎是在圍觀什麽。
“杜若來了!”陳媛見人肉牆堵住路就喊了一嗓子,幾個人回頭看到我之後紛紛給我讓出來了一條路。
薛家兩兄弟現在都在床上攤著,薛良的臉色慘白,我看到他脖子上纏著的白布已經被血侵染透了,可見是傷口不淺。
而另一邊的薛鑫則是翻著白眼,手僵硬的像是個雞爪子,有點*癲癇的意思。
我皺著眉頭看著這倒黴的倆兄弟,一時間竟然不太想說話了。
“昨天薛良給薛鑫上藥的時候被薛鑫給抹了脖子,差點沒有救了。”劉程思抱著胳膊在旁邊一臉凝重得敘述著。
“我給他包紮止血過了,好好休息就不會出什麽事兒。”
譚菁菁解釋著,“至於薛鑫,現在的狀態不好,壓迫到了神經,自己把自己逼瘋了。”
我上前檢查薛鑫的狀態,發現他的嘴角有著一些殘留的奶白色的粉末。
“你們給他吃什麽了?”
房間裏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陳媛才拉扯了兩下我的衣角。
“他們兄弟倆原本跟劉程思住在一起啊,但是後麵劉程思不是跟你們出去了,房間裏就他們倆住著的。”
我用手指擦了一下那個白色的粉末,*跟奶粉差不多,細膩且滑柔。
“什麽啊?”
譚菁菁湊過來抓住我的手指聞了聞,“這個東西是罌粟花提取的毒粉末啊!這個東西是違禁品!”
我一聽,愣住了,“這個東西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幾個人紛紛搖頭。
“毒品出現在這個地方,有人進入我們村子了?!給他喂了這個?”
陳媛緊張得打了個哆嗦,“他一直都在椅子上待著,唯一一個照顧他的就隻有薛良。”
我現在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有可能薛良找到了這個東西,為了給薛鑫減少痛苦所以給他喂了這個……
“你發什麽愣呢?”陳媛碰了碰我。
“沒怎麽。”
我跟屋子裏的幾個人囑咐了幾句,然後暫別他們離開了房間。
在這棟房子的一樓角落,我看到了幾片葉子,撿起來之後腦袋裏麵的秘籍立即就告訴我這個葉子是個什麽品種的。
果然,看樣子在這個地方憋久了,還是會有人堅持不住出現一些奇怪的症狀。
晚上,我跟王啟正還有吳寶弟在村子後端的小懸崖邊兒上嗑著瓜子聊天。
這瓜子是女人們在樹林邊緣發現的幾株野生向日葵裏弄出來的,雖然沒有那種爆炒的香味,但是拌拌嘴還是綽綽有餘。
閑聊中吳寶弟突然提到了那把寶劍,並且問我對這個寶劍有什麽看法。
“我要說我可能是某個古代大將軍的轉世,以一敵百那種,你們也得相信才行啊。”
“你可真的能胡扯,這還能讓你聯想到大將軍,你想的未免有點太過頭了。”
吳寶弟擺擺手,“罷了,這個東西放在這裏太危險了,不如就我收著吧,感覺放我這是最安全的。”
“那接下來你要怎麽說,那個東西要是讓村子裏的人沾染上了可不得了。”
王啟正說著朝著懸崖下吐了幾口瓜子皮,“要不哥們陪你去山上看看情況,要是找到了我們就把這個東西一把火燒了。”
“可以啊!我讚成!”吳寶弟激動得拍了手,“事不宜遲,現在就去!”
我想了一下,無奈點點頭,“那就走著吧。”
“現在去啊?”吳寶弟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這大晚上的去萬一碰到野獸怎麽辦?”
我瞄了一眼旁邊不遠處正在打鼾的四季,指了指它,示意兩個兄弟帶上這個家夥一起。
今天的天氣其實不差,接連著已經差不多有半個月都是陰天了,每天晚上都是陰風陣陣瞧不見一點點的月光。
而今天不知道怎麽的,這天氣就突然的開始變得晴朗了,就連天空上的月亮都不是一般的亮堂,甚至不用半點火光我都能看清旁邊人的臉。
我們帶著四季直接朝著村落後半部分的高山走去。
這個山坡遠處看著其實一直都是光禿禿的,可以說上麵有了那種寸草不生的感覺。
但是走近了一看會發現地麵上都是毛絨的綠色草皮,甚至能夠看到這些草已經沒過腳底,有的長一點的都能到腳脖子那麽長。
再往裏麵走一些就能依稀看到幾棵叫不出名字的樹,這些樹都不算粗,差不多都是剛好一個人能躲住的粗細。
不知是不是因為長時間跟理勝他們的人糾纏,導致我現在看到這些粗細跟人能夠比較的樹幹都會相互比較一番。
“那邊是不是有個山洞?”王啟正忽然指著前方的一個高坡說著。
我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那邊兒的山的確像是有著一個山洞,上麵有著一些看起來雜亂無章的藤蔓。
“這什麽時候多了一個山洞的……”
吳寶弟嘀嘀咕咕起來,“我記得之前都沒有見過這個山洞啊。”
我點點頭,“應該是前麵那場紫色雷電雨導致的這個山洞的出現吧,畢竟每次出現異象都是在這個雷電雨之後。”
我們三個人舉著火把靠近著那個山洞,小心翼翼的。
四季一直跟在我們的不遠處,等我們靠近山洞的時候它忽然對著我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