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當然不可能讓溫崢替她去出什麽氣。 相比起來,溫崢才是真真正正十幾歲的孩子呢,她難不成還指望個孩子給她出頭不成? 這件事,她自己心裏有數。 當然,是有數,更準確來,不如是不害怕。 當一個人有了退路的時候,做起事情來自然就不害怕了,但凡害怕,都是因為不知道做了決定之後該何去何從。 但她如今已經想好了自己該何去何從了。 她要走,離開這裏了。 真的,如果不是為了個明白,她大可以連學校都不去了,直接辦退學離開。 但她不想這樣做。 這樣做雖時間久了那些人也會忘了這件事,或許也忘了她跟許念這兩個人。 但幾年後,甚至更久以後的時候,誰又能大家沒有再遇上的那一呢? 她們是要離開l市去b市,可這兩個地方又不是一個上一個地下,離開了就再沒有連接的可能。 她要考b市的大學,要在那裏紮根安家。 而現如今在一高上學的學生,難道就沒有要考去b市的嗎? b市那幾座全國知名的高等學府,是華國多少學生夢寐以求的地方,l市一高是l市最好的高中,每年可都有學生考進那幾所學校的。 而她正好也要考那幾所學校其中的一所,這樣的話,難保大家不會再見。 而再見之後再提起這件事,有幾個人會覺得自己當年做錯了,冤枉了不該冤枉的人? 認錯從來都是艱難的,沒有誰會真的甘心承認自己錯了,這需要極大的勇氣。 而如果這件事又是一件隻有少數人知道,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事實的陳年舊事,就更沒幾個人會主動承認自己當年的過失了。 反正也沒人知道,堅持己見又怎麽了? 這是大部分的想法,也是大部分人會選擇的做法。 所以,她跟許念即便要離開這裏,這件事也得有個了結。 不求完全摘幹淨自己,卻也不能放任自流。 這不是她的性格。 許家。 本書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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