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規則
“沒事的洛寧姐,你不用給我麵子的。”
小狼說完就低著頭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說小狼,你在楚揚身邊都已經學壞了,什麽時候這麽不正經了?”
“沒有沒有,老大人還是很好的,是吧老大。”
楚揚故意湊到洛寧的身邊說道:“聽到了沒,我在別人的眼裏是多麽高大偉岸的一個形象,但是為什麽在你這裏就什麽都不是了呢?”
“我呸,還高大偉岸,誰知道你收買小狼花了多少錢。”
“沒有,洛寧姐,跟著老大是我自願的。”
洛寧看見小狼竟然比自己還要憨憨,便不說這個話題,直接問道:“這裏黑天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快?”
“你看過《楚門的世界》嗎?”
“看……看過吧,那是什麽?”
“哈哈哈哈,不愧是才女,既然看過吧還問我?”
由於楚揚和洛寧坐的很近,洛寧直接上前揪住了楚揚的耳朵說道:“老娘問問怎麽了?看過忘了怎麽了?”
“別別別,疼,姑奶奶疼,給小狼一個麵子好不,放開我。”
小狼聽到楚揚提起自己急忙說道:“不用給我麵子的,洛寧姐。”
小狼這句話逗得洛寧哈哈大笑,洛寧朝著楚揚說道:“聽到了沒,這就是一報還一報,你的報應就在今天!”
三人開玩笑的時候,楚揚突然間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異樣,好像是旁邊的草叢中有什麽東西在動。
楚揚一直都是很相信自己的知覺的,因為每一次的直覺都是沒錯的。
“停洛寧,好像有東西。”
“哪裏?哪裏?”
剛才還一副母老虎的洛寧一聽到楚揚這麽一說一下子就靠在了楚揚的身上,楚揚知道洛寧雖然是很堅強並且是一個很獨立的女性,盡管家裏人反對,但是還是證明了自己,當上了女兵,並且還成為了部隊中數一數二的女兵王,但是洛寧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怕黑。
因為洛寧很小的時候父母就不在了,洛寧的父母都是在任務中犧牲的,所以爺爺不願意再讓洛寧去從事這份職業,畢竟洛寧是他們洛家唯一的孩子了,如果洛寧出了什麽閃失,那洛家就沒有後代可以繼續傳承了。
但是從小父母就給洛寧傳輸一種精神,這種精神一直深深的刻在洛寧的腦子中,因為當時洛寧很小的時候就自己獨自一人入睡,小孩子難免會做噩夢,但是每次都是洛寧獨自一人咬牙挺過來的,在同齡孩子可以尋找父母的庇護時,洛寧隻能依靠自己的勇氣去對抗黑暗。
所以一段時間裏,每當黑夜來臨,洛寧就像是對付一個巨大的無形的敵人一般,年少的她鼓足勇氣,一次次的麵對黑暗,雖然都是咬著牙關度過,但是實際上還是懼怕黑暗的。
後來楚揚的相遇,讓洛寧不再那麽懼怕黑暗,因為洛寧知道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所以就漸漸的放下了自己那滿身傷痕的盔甲。
雖然洛寧表麵上總是和楚揚拌嘴,但是實際上還是對楚揚具有依賴性的,洛寧這次回來雖然是執行任務,但是另一方麵確是為了和楚揚見一麵,畢竟這種安心的感覺除了自己的父親,就沒人給過洛寧了。
曾在洛寧麵前信誓旦旦的要保護自己的父親,在一場任務中不幸犧牲,從那時候起,年少柔弱的洛寧卻已經長了一顆堅定的心,她下定決定要自己保護自己,因為連曾經那麽堅定不移的說給自己安全感的父親都不在了,還能指望著誰呢?
洛寧也和楚揚說過一些這些話,但是也都是在喝醉的時候,畢竟洛寧隻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會向別人卸下自己的盔甲,漏出最柔軟的一麵,恰巧這些時候都被楚揚趕上了,楚揚見過洛寧最為軟弱的一麵,因此和洛寧一樣,雖然嘴上總是嫌棄對方,但是等到真的有危險的時候,楚揚絕對會第一時間衝上去。
楚揚知道對洛寧的這種保護欲不僅僅是對洛寧的可憐,更像是被洛寧的這種精神同化了,楚揚最喜歡這種剛正不阿的人。
“喂,你在幹什麽?看著我幹什麽?”
洛寧看著楚揚看著自己陷入深思,還以為是這該死的楚揚又是貪圖自己的美色。
“啊?沒什麽,沒什麽,隻是突然想起了你怕黑,有點搞笑。”
“我呸,誰說老娘怕黑的?”
說罷洛寧就拋開楚揚自己朝著外麵走去,可是剛剛走了兩步,洛寧就停下了腳步,然後看著周圍的黑暗,不禁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夢魘,這夢魘已經圍繞了洛寧好幾十個年頭,每當洛寧想起的時候,都會被這個夢魘嚇倒。
“我……我說好啊,我不是怕黑,是這地方太詭異了。”
突然傳來了烏鴉的叫聲,這叫聲在這漆黑的深夜著實是嚇人,嚇得洛寧下意識的往後撤退,正巧洛寧絆倒了一個樹木的根,由於受到了驚嚇,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到控製了,下意識的往後倒。
就在洛寧覺得肯定會摔倒的並且會遭到小狼和楚揚的嘲笑的時候,洛寧突然感覺到了身後溫暖的手掌,托住了自己的後背,這手掌溫暖有力,洛寧知道這份安全感隻有一個人會給她,那就是楚揚。
這手掌的力度和那熟悉的氣味,就如同當初帶著自己走出黑暗的那個人一模一樣,洛寧回頭看著楚揚,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愛上了楚揚了。
但是楚揚的性格和她也知道,畢竟自己想要和楚揚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骨子裏的那種不服輸的勁頭,就像是和每次決鬥都不服輸楚揚一樣,洛寧想要再次嚐試。
終於,洛寧鼓起勇氣對楚揚說道:“楚揚!我……”
“你什麽你,你看你笨的這個樣子。”
“我呸!老娘要說的是你為什麽多管閑事?老娘會被這個樹枝絆倒不成?”
洛寧一下子就推開了楚揚的手臂,然後重心不穩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我靠,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扶你,你還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