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5章 最強矛最強盾
最強之矛和最強之盾的戰鬥還在繼續。
而兩方勢力也多了起來,一區來犯的人一共有50個人,二區歸來的人總計30個人,他們這些人就好像是助威團,觀賞著兩位和尚的對決。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承受攻擊以後,三川終於移動了自己的步伐,向天賜大師的方向走去,這次三川絕對不會在防守了。
天賜大師好像對自己有一種迷之自信,他一直覺得三川並沒有能夠打別人的能力。
因為十年前的三川是一個心靈淳樸的少年,他走路十分謹慎,是因為他甚至不敢踩死一隻螞蟻,當年和他立下生死狀,還是因為一次意外。
“你絕對不會伸手打我的,你的性格,我作為了解,一個連螞蟻都不敢踩死的人,即使和我立下了生死狀,又能怎樣?”
三川沒有理會天賜大師的話,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大師本身心理十分的純淨,他也相信大師來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但是人間的醜陋,人間的險惡,讓這個大師開始感到困惑。
他需要一個人來重新引領他,或者是結束他扭曲的想法。
“如果是十年前的我的話,你說這句話確實會觸動我,但是現在也是十年後了,每個人都會成長,你也一樣,我也一樣。”
三川還在堅定不移的向著天賜大師的方向走著,但是天色大師還是對自己有一種迷之的自信,他依舊相信著三川沒有能夠攻擊別人的力量。
“你也一樣?我小的時候就看到過你,一群人都在練習著自己的殺人技,隻有你在不停的強化著自己的肉體,為了抗打,為了不死。”
三川終於走到了天賜大使的麵前,天賜大師看到三川離自己這麽近,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一個近距離的佛手,直擊三川的胸口。
三川竟然抖都沒抖一下,像座大山一樣屹立不倒的站在那兒,甚至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天賜大師突然心裏發慌,他現在才了解到,原來自己十年前想象的那個少年,現在早就已經不是那個樣子了。
“符印。”
三川一掌打在了天賜大石的胸口上,而後天斯大師的胸口突然間多了像符咒一般的東西,然後在他的胸口為中心,不停的擴張。
隨後從炙熱的大地上突然鑽出了一口棺木,天賜大師的嘴裏突然間湧出一股鮮血,然後下意識地躺在了棺木裏。
天賜大石的內髒已經被打散了,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沒有什麽變化,可實際上他現在已經是一個隻有人形的軀殼了。
天賜大師順勢的躺在棺木裏,而棺木也十分懂事的為他蓋上了蓋子,又再一次買入了熾熱大地之中。
春雷和一眾小弟看到了自己的王牌,就這麽輕鬆的被人打敗了,於是準備躡手躡腳的偷偷回到自己的老巢。
可是這一切都被眼疾手快的阿坎吉看到了眼裏,他一個人阻擋住了春雷和所有小弟的去路。
“去哪兒呀,你怎麽鬼鬼祟祟的?”
“你敢當老子的去路,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可是人送外號傾城一枝花的春雷春大爺。”
春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阿坎吉一個巴掌扇飛了。
“磨磨唧唧,磨磨唧唧個沒完。”
看到自己的帶頭老大,居然這麽水,一種小弟紛紛跪倒在阿坎吉的麵前,不停地叫著眼前的這個瘦小的少年,大哥。
“大哥,剛才是我永遠不是泰山,你就饒了我們吧。”
阿坎吉還真的吃這一套,畢竟他從來沒有當過大哥,這種感覺也是很好的。
“既然這樣,那你們這群人就跟我們過來吧,這樣的話,我們二區的人應該有了88人,還差12個人,我們就可以進入到b區了。”
阿坎傑的算盤打的啪啪直響,但是實際上,毒蛇和甜心這邊已經被陳天河的花言巧語所蠱惑,他們現在已經是三區的人了,所以他們實際上現在隻有86人。
楚揚的這一邊,他準備拿著龍骨,然後回到二區,但是他剛要走,就聽見身後有些什麽奇怪的聲音。
“什麽聲音?”
“誰來救救我呀,誰來救救我!”
“對呀,救救我們吧,救救我們吧!”
楚揚知道這次不是蛟龍自己發出的聲音,這次真的是真是人類的聲音。
“你們現在在哪兒?”
楚揚環顧了四周,都沒有發現有人類的身影。
一直到楚揚向天上看去,他終於發現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
天上不知道從哪裏順出來無數條絲線,更奇怪的是,每一條絲線上都綁著一個人。
楚揚粗略的計算了一下,有多少個人,大概有15個左右。
楚楊用領針幫上麵的人全都救了下來,楚揚感應了一下這群人,發現這群人裏麵沒有一個是厲害的人物。
“這裏到底發生什麽了?你們為什麽會這樣?”
楚揚十分好奇的想問這群被調上去的人,因為這一切真的太詭異了,這個區域本應該有很多廝殺的場麵,但是楚揚到來的時候,隻有一條蛟龍在作祟。
如果說蛟龍,一個人解決掉了大半的人,那剩下的一半人的人去哪兒了呢,為什麽一點蹤跡都找不到?
“現在這個區隻有你們這些人了嗎?”
被救下的人看著自己的恩人瘋狂點頭。
“現在這個區隻剩下我們十幾個人了,我們剛來的時候的100個人,現在基本上都死光了,現在隻留下我們幾個人在這兒。”
楚揚還是很難理解,就像每個區域都有比較強大的人,難道這個區域裏一個強大的人都沒有嗎?
“你們的在說謊,這個區域裏不可能一個強者都沒有。”
被救下的人們,突然緊張的冒冷汗,他們知道自己的謊言被楚揚拆穿,於是為了保全自己的狗命,和他說出了真相。
“其實這個區域裏有兩個霸者,他們兩個都提前進入,到了b區。”
渾濁的河水已經結成了冰,一塊塊黑色的冰塊在這沒有規律的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