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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田軍的事終於了了

  “甘叔,您就別想了,這種事情都好處理,可是活人麵前的事情難處理啊,要是這媳婦再回來,兩人再一起過日子,恐怕我伐棵樹讓他抱上也無濟於事。老實講我這也是自私的,就算咱們現在把田軍處理好,你能不擔保這吳芳不去牽扯別的男人,那到時候那個男人又會成田軍這個樣子,甚至比他還慘。可話又說回來,我郞邪琴又不是神仙,我隻能做這麽多,吳芳自己身上的臭味,還得讓她自己修行。”


  現在的我經曆過這麽多事情,這些事情也想開了,因為你也無能為力。


  “邪琴,別想那麽多,要是人人自己身上出了問題,都去找個師父一處理,自己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承擔,那人還算什麽人,你這師父又算什麽師父,對吧。再說,你也不是救世主,本來這個世界就是救了這個,就要做好下一個被汙染的準備。”


  “是啊,這就是人生哪。”“你還別說,玄學的事情好辦,人的事情就是難辦啊,要想讓田軍和他媳婦兩人一刀兩斷,還真有點難,最起碼其中有個孩子牽絆著,真是頭疼。”


  我和甘偉在門口椅子上聊了大半個小時,張鐵鎖出來找我們,“甘所長,朗兄弟,你們兩聊什麽呢,咱們是不是該吃午飯了。”


  “裏麵太臭,暫時不吃。”


  “朗兄弟,你這個冤枉死我了,我這裏麵明明什麽味道都沒有。”


  甘偉衝著張鐵鎖說道,“不怪你。”張鐵鎖這才不辯解。“鐵鎖,你來,有點事情跟你商量。”


  “還商量啥,有什麽命令您下,我絕對做到。”


  “你坐下,別咋咋呼呼,咱們得想個辦法,怎麽能讓吳芳和田軍兩個人一刀兩斷,再也不要有什麽交集。”


  “給錢唄。給了錢她還能不走?”


  “但你考慮過沒有,給錢,你給多少,花完了回頭找你要怎麽辦?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兩個人沒領結婚證,到時候問你要錢你給不給,不給就告你強j。”


  張鐵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個嘛,還真的是有點頭疼。”


  “甘所長,實在不行,咱們就按社會人的方式辦。我還就不信了,吃屎的還把拉屎的給難住了,這叫什麽道理。”這個時候,張鐵鎖的辦法也不是說瞎胡說,但是甘偉是個警察,他要真的讓張鐵鎖這麽幹了,那他穿這身衣服豈不是笑掉大牙,不管怎麽說,甘偉是個有原則的人。


  “鐵鎖,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


  我想了想,“就不能坐下好好談,拿起法律的武器。”


  張鐵鎖歎了口氣,“總會有一些人,行走在法律的邊緣來惡心人,不然,就不會有我們這種人存在的價值。”他說的沒錯,甘偉想了想,“咱們在這裏出主意,也沒問田軍怎麽想,田軍要不想一刀兩斷怎麽辦?咱們不是多此一舉了?”


  “甘叔,你說的有道理,要是田軍不願意,咱們不是瞎忙活。”我那天回家的時候,在車上跟田軍討論,隻是如何幫他處理這件事,又沒說得讓他和他媳婦一刀兩斷,這個時候得把田軍叫來談談。


  “鐵鎖,你進去把田軍叫出來,咱們現在就談。”


  田軍出來了,“田軍,坐。”甘偉率先講話,“我開門見山,你要想重獲新生,就得和你的媳婦撇清關係,從此斷了過往,你走你的陽關道,她走她的獨木橋。”


  田軍有些驚訝,“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知道她跟我沒有感情,但這也是生活逼的。”我沒有說你現在這麽倒黴就是你老婆克的,“田軍,你聽我說,現在是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你不為你自己想,也得為你母親和孩子想想。”


  “邪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這關係不是想斷就斷的,她現在是賴上我了。”


  “隻要你這裏沒問題,我們一起給你想辦法。”


  田軍點點頭。


  屋裏田軍的母親和兒媳婦吳芳在一起,吳芳吃的不亦樂乎,連自己的兒子也不願意多看一眼,田軍的母親在小心的喂著孩子,不時的哄哄,她對這個兒媳婦沒有什麽可說的,就連看也不願意看一眼。


  就這,吳芳還在說著風涼話,“你說你養的兒子咋就這麽沒出息,幹啥啥不成,現在混成這個樣子,要不是我可憐他,我早就屁股一拍走人了。”


  這個農村婦女心裏罵道,“要不是你,我們田家能過成這個樣子,田軍爸能讓車給撞死,現在好像是我們欠你似的。”


  這話也隻能想想,不敢說出來,她知道這兒媳婦是什麽人。


  外麵商定了一個辦法,讓田軍得病,對,這辦法還是甘偉想出來的。吳芳肯定會自願離開,她在一個將死之人身上能有什麽獲取價值。


  “好,就這樣說定了,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幫田軍辦,我明天一大早還得回去。”


  “朗兄弟,你放心的走,這件事有我呢,保證沒問題。下午我就去醫院,給田軍弄一個絕症病情書,對了,這件事還得委屈下你的母親,不能讓她知道,這樣才能騙的過吳芳。”


  “好,那這件事情就定下了,還有什麽要說的沒。”


  田軍臉色不太好,“田軍,你有什麽事嗎?”


  “唉,其實吳芳變成這樣,也不是她想變成這樣,隻是她的家庭,她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我有一件事情,可是我沒辦法說出口。”


  “你說,都走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甘叔,張叔,邪琴,我知道我現在一無所有,但是我一定會好好努力賺更多的錢,隻是現在,我想問你們借一筆錢。”


  “借錢?”


  “對,這筆錢我想給吳芳,這算是我最後為她做的一點什麽了吧。”


  張鐵鎖有些納悶,“不是我說田兄弟,你這……”


  甘偉打住了張鐵鎖的話,“行了,你別說了,這就是一個樸實的農村出身漢子,他們的樸實善良不是你們能夠理解,這筆錢我借給你。”


  “甘所長,您這不是打我臉,還讓您拿錢,邪琴,你說是不是打我臉。”“哈哈,這是你們的事,我可管不著。”


  “田軍,你想借多少?”


  “我想三千。”


  “行,三千我拿給你。好了,咱們先去吃飯,吃飽了下來該咋辦就咋辦。”


  當天,在吳芳麵前什麽都沒表現,讓她在麒麟酒店好好的闊氣了一把,吃喝玩樂讓這個女人樂不思蜀,隻是田軍母親說她身體不舒服,早早的安排房間讓她休息。


  下午玩樂時,吳芳一個勁的打探我的消息,一個勁的往我跟前貼,而她身上那股味道弄的我身不如死,一直都躲著,再看田軍的臉色,而這吳芳似乎根本不關心這個男人,本來田軍心裏還有些許對不起,現在是一點點都不再憐憫和同情。


  第二天早晨天一亮,趕緊就離開,真的受不了。


  “邪琴,邪琴,等等,別走那麽急嘛,我送送你,送送你。”張鐵鎖過來通知甘偉我要走,兩人臉都沒洗,跑過來送我。


  “朗兄弟,你走那麽急幹啥,我還能讓你搭班車,讓黑子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是一刻都不想待了,不說了,什麽也不說了,沒想到這次回家能認識張大哥你,這說起來也是緣分,對了,甘叔,田軍的事情搞定了你給我來個信,電話你現在知道了。”


  “我說你小子,走那麽急幹什麽,又沒有人攆你,怎麽,這麒麟酒店可是咱們縣最闊氣的酒店,你還嫌棄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了田軍那口子,要不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我能跟她一起吃喝玩樂。”


  “那你等下,我讓黑子開車送你。”


  “真的不用了,張哥,真的不想麻煩你,我隻求你們對田軍的事上個心,畢竟他跟我是一個鋪子上睡過的兄弟,我不幫他,還有誰能幫他。”


  “放心吧,你兄弟就是我兄弟。”


  “好了,不說了,咱們就此別過,你們有空來省城我招待你們。”見我去意已決,也不好挽留,“我送送你吧。”


  “回去吧,真的是,你們不送我心裏還好受點,畢竟這裏是我的家鄉,就讓我一個人走吧。”


  “那你小心點。”甘偉也沒多說什麽。


  “嗯。”


  昨晚喝的有點多,上車一覺睡到省城汽車站。


  一個月後,我接到甘偉的電話,田軍的事情辦妥。吳芳現在躲都來不及,還能攆著田軍不放,隻是苦了田軍母親,這個女人不知道實情,整整半個月時間以淚洗麵,人消瘦了不少。現在的田軍被張鐵鎖送到市裏的職業技術學校學他夢寐以求想學的重型機器操作,田軍母親在張鐵鎖的幫襯下在縣城安頓下來,帶帶孩子。


  自從田軍帶上這塊木牌子,看似普通無常,可他的命格正在悄悄的逆轉,再也不會像之前倒黴透頂,慢慢的生活有了起色。


  如此一來,田軍的幹勁也比其他人要多的多,畢竟也是一個受過苦難的人,隻不過他要幸運一點,及早的從苦難中出來。


  至於吳芳有沒有讓其他男人陷入這個無底洞,我們不得而知,不過,吳芳的路還得繼續,除非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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