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一家出遊
到底你想選擇哪一種,你自己看吧。這跟我們大世界的輪回思想,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的思想是不謀而和,也就是說,這些不是空穴來風。
按照巨石上的圖案來講,第一維度和第二維度不是混動之初就共同存在的,是有鮮明的次序,先是有了第一維度才有的第二維度。
可是,我們在我們自以為的世界,把自己放在主宰地位去看其他生物,大方陳詞要講究生態平衡,自己卻在無休止的打破神生態平衡。
同樣的道理置換在我們身上,大概這就是我們人類本身的平衡體吧。你在無休止的破壞你所謂的生態平衡時,若不知你自己的平衡體也在破壞著你。
當然,如果真的單純隻有一個維度,恐怕就不會平衡。無論從哪個角度,這跟我們華夏人的思想非常相符,可以說我們華夏人的思想就是延續我們本身存在的重要指導,我也可以毫不猶疑的斷言,當下世界要是想完整的發展下去,必須得用華夏人的易學,否則萬劫不複。
易經這本書是伏羲演出的八卦經過周文王的完善所形成的,他的指導撐起世界上最大的民族,可惜,是我們自己一步一步將自己推上風口浪尖。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伏羲氏十有8九就是站在動物園之外的生物。
是不是很可笑,我們總以為我們在竹竿的頂端,可在竹竿之上還有一根竹竿。
……
……
是得好好體會一下,我們能做的隻有同舟共濟,至於未來怎麽樣,不需要理會。我們常常講的難得糊塗,在這裏映射的是多麽鮮明。如果隻是用於掠奪而去無休止的創造,隻會加速你變成‘鬼’的進程,可是換個角度,如果用於同舟共濟的去創造,這才會讓我們生存更加可愛一點。
默默的離開,離開這個地方,巨石事件就當他是一場人造的寓言,就當他是警示我們人類是不是該思考一些問題,是不是得好好想想未來的路該怎麽走。
我能如何,你能如何,大家又能如何?動物園裏,我們會說,多麽無知的動物啊,或許,在我們的格局之外,也會有某種東西說這句話,多麽無知的人類啊。
也許它們會告訴它們的孩子,千萬別像人類一樣,把一塊淨土,美麗的家園搞的不成樣子,搞的亂七八糟。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怎麽看?
龍奔失蹤了,自從這件事之後,他悄無聲息的失蹤,我不知道會不會被國家雪藏起來,還是他真的受不了這種刺激。
不過,巨石事件徹底結束,沒人再去關心巨石下麵到底有什麽,巨石到底有什麽秘密,好像這件事從來沒有過一般,專家學者撤走,特調局的人也撤走,禁區也開放,為了研究而臨時搭建的建築拆散,至於那塊石頭,又被重新埋在地下。
最後也查明,能夠有反波段裝置的東西就是巨石上太陽圖案的那塊隕石,是他的力量使當代技術不能偵測到下麵有什麽,當然,下麵也不可能有什麽,現在看來下麵就算有什麽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有我,還有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好好的生存與生活。
霍華德被送回英國,他沒有因為詛咒而死去,倒是當年跟他一起進入大金字塔的學者紛紛應驗了詛咒,陸續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可惜,霍華德瘋了,他的瘋將會伴隨著他一直進入那塊黑匣子,埋在萊茵河邊。
後來,有人對霍華德進行研究,西方世界裏,是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具有研究價值的東西,很多鍵盤俠還在自以為事的誇讚,說這才是一個文明與發展的國度,嗬嗬,你到現在還這麽想,那就隨你吧。
奇怪的是,霍華德身體特別健康,患有多年的風濕骨病,包括胃病也都好了起來,隻是大腦再也無法恢複,這是他自己造成的。
同時,也對那些陸續被詛咒折磨致死的學者進行研究,一位叫菲力普的法國女醫生,經過長期研究後,認為這些人死亡原因都是他們對墓中黴菌反應造成的。
據她研究,死者病狀基本相同,肺部感染,窒息而死。她在英國媒體上解釋道:古埃及法老死後,隨葬品除珍寶、工藝品,衣服外,還防止了各種水果,蔬菜和大量食品,後者長久保存經過千百年的腐爛成為一種肉眼難見的黴菌,黏附在墓穴中。不論是誰,隻要吸入這種黴菌後,肺部邊急性發作,最後呼吸困難而痛苦地死去。這些進入大金字塔中的學者,就因鑽入剛發掘不久的充滿黴菌的陵墓中臨摹銘文而一命嗚呼。
可是,對於霍華德奇跡般的生存,又需要做出什麽解釋來?
嗬嗬,對於我本人來講,我倒不希望什麽都要給出個解釋,糊裏糊塗的活著不好?非要明明白白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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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6月1日,星期三。
今天幹媽打扮的特別漂亮,身穿白色繡著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係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霧煙綠色拖地煙紗,風鬟霧鬢,發中別著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間點著一抹金調點,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絕色佳人!幹爸也是毫不客氣的帥了一回,白色襯衫套在他殷實的腱子肉上,黑色的皮鞋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一副墨鏡顯得霸氣十足。我也被幹媽精心打扮一番,畢竟是我們一家人第一次出來玩。
過往的人群紛紛看著我們一家三口,指指點點,當然不是負麵指點。
晴天的午後,夏日的陽光如水般音符一樣燦爛的流動,濕澈了不同的嫵媚的憂傷。音符停止了跳動,重新恢複了那流水般激越的旋律。我輕輕地呷了一口茶,心情也回複平靜,我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兩張臉,心中對他們充滿了感激與敬意。
幹媽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怎麽了?邪琴,我臉上有什麽嗎?”我笑笑,“沒有,我隻是……嗨,一個大男人抒什麽情,幹爸,來喝茶。”
“邪琴,我們一家三口難得出來一起聚聚,在這山峰腳下,看著午後陽光,喝著茶,聊著天,享受天倫,這樣的日子多好啊。說實話,我們要感謝偉大的祖國,給我們這麽好的環境,沒有戰爭,沒有剝削,沒有壓迫,每個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活著。”
連沉毅也接過來,“嗯,說的對,趕上這麽好的國家,我們真的要好好愛護他,現在想想,全世界還有誰能夠像咱們這樣。”
幹媽輕輕的歎了口氣,“我和你幹爸在圖書館這麽長時間,也見的多了,像你這麽大的年輕人可不這麽想,他們特別崇拜著西方世界,談吐著西方什麽都好,西方的月亮都比咱們的圓,我不是說他們崇洋媚外,隻是擔心,祖國的中堅力量就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可是你們把一門子心思都放在別的國家,真的有些可怕,如果真的有了危難,會不會全都倒戈?他們高談隻有在西方才有真正的自由,才有真正的民,主,唉。”
連沉毅笑了笑,“阿麗,這你就杞人憂天了,沒有你說的那麽嚴重,還倒戈,年輕人崇拜西方固然得辯證的引導,但也不能說就是絕對認可,這就是你的學識問題,西方國家打著旗號說要民,主,要自由,要獨立,那是因為他們缺,才會要,你缺錢你才會要錢,對不對,那你不缺了,你幹嘛還要,這個道理很淺顯,可惜你們這一代年輕人就是不懂哇。”說著,指了指我。
哎,我就不樂意了,“哎呀,我說,幹嘛呀,拿我說事,我是我,他們是他們,什麽我這一代年輕人,我這一代年輕變成這樣,那你們上一代人也有責任。”
“哈哈哈,邪琴急了,哈哈哈,哈哈哈。”連沉毅和幹媽都笑了。
“這個問題留給社會學家去考慮吧,我們隻要把這個小家庭過好嘍,整個大家庭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說了半天笑,連沉毅小心的問道,“自從你從川省回來,就一直悶悶不樂,你幹媽問你你又不說,邪琴,你能給我說說,到底怎麽了?川省的事情是機密,我不便過問,可是你的心事我們有權過問,說出來,我們幫你出出主意。”
“哎呀,沒事,你們放心吧。”
“邪琴,你有事沒事,我還不知道。”
“哎呀,你就別問了,這件事我得自我消化,你們幫不了我的。”
連沉毅看了看幹媽,“好吧,你既然不說我就不問了,可是經常看你一個人在家裏發呆,我和你幹媽還真的擔心你。邪琴,我也有一件事跟你說。”
“什麽事?”
連沉毅拉著幹媽的手,“原本,我打算著借你的力,找到陰符經的秘密,重新回到高棉帝國,完成我的遺憾,可是這幾年一來,尤其是有了你這麽個幹兒子,我決定了,我不走了,當然,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是我太天真了。”這個裏麵有很大區別,不想走和想走走不了完全是兩種情況。
連沉毅接著說道,“我們生老病死在這裏,陪著你,看著你結婚生子,看著你好好成長,你有苦難我們幫你一起扛。”
幹媽銜著淚水眼睛翻了一下,食指輕輕彈了一下淚珠,女人本就是感性的,“我們之所以可以賴以生存下去,不是什麽物質,而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
連沉毅看了眼阿麗,“我曾經以為我是可以扭轉曆史的關鍵人物,嗬嗬,我錯了,我錯的離譜,我把自己擺的太高太大,其實我什麽都不是,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我以為我還是摩多凱將軍,我一直都在錯,我可以擁有摩多凱的夢想,但不代表我就是摩多凱,我就是連沉毅,除了連沉毅我什麽都不是。”
我有些難堪,看著幹爸幹媽突然之間都煽情起來,“幹爸,幹媽,你,你們這是怎麽了?怎麽說這個,我們是出來玩的。”
真不知道,我不在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事?
“對對對,你看你看,說這個幹嘛,我們是出來玩的。走,我們去前麵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