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難耐
當晚,溫小麥很高興,一高興,就多喝了點酒,喝了酒酒容易撒酒瘋。
江玄把江思思安排好之後就帶著溫小麥進了他的房間,剛把人放在床上,背後就傳來金小奇的聲音。
“看來今晚你不適合照顧思思了,我把她帶到我那裏去。”
江玄有一瞬間的詫異,看來他真的不能把金小奇當孩子看待了。
“謝謝你啊,思思就托你照顧了。”
金小奇將江思思橫腰抱在臂彎,少年特有的清瘦和稚嫩看起來十分的有安全感。
臨出門的時候,他轉身看向江玄,道:“這五年來,師姐從來沒像今天這麽開心,我希望你能讓她繼續開心下去。”
“我會的。”江玄鄭重道。
這些即便金小奇不說,他也會這麽做,五年的時間太長,他們餘下的生命沒有幾個五年,他隻希望自己不要再活在悔恨之中,牢牢將幸福抓在手裏。
送走金小奇,江玄重新回到房內。
溫小麥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不知道夢到了什麽,粉嫩的嘴巴正吧唧吧唧的說這話,江玄想要聽的更清楚,走到她跟前將耳朵湊過去,卻不料碰到了她唇角的柔軟。
頓時,一股火星在觸碰的地方瞬間蔓延至全身,將他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點燃了。
江玄的呼吸有些急促,柔和的燈光下,溫小麥就像是一塊通體晶瑩溫潤的玉,散發著蠱惑人心的淡淡香氣,她濃密的睫毛燈光的照射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讓她看起來更真實。
江玄的喉嚨一緊,漆黑的眸子就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深深的看著手下的人兒,有些情難自己。
五年了,一個正當壯年的男人,情欲淡的幾乎都要沒了,偶爾發泄的時候,也隻是草草了事。
此刻,江玄僅僅是看著她,就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然後奔騰著往下腹湧去。低頭,看到鼓囊囊的某處,不由得嗤笑了一下。
怎麽感覺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把持不住自己呢。
江玄騰的從床上站起來,跑進浴室打開冷水。
涼涼的水滴灑在身上,帶走了皮膚上一絲燥熱,可身下的某處卻沒有任何消下去的痕跡,反而愈發的昂首挺胸,精神抖擻。
他閉上眼睛,伸手往下麵探去,仰著臉任憑冰冷的水灑在臉上,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將心底壓抑到快要窒息的燥熱慢慢釋放一點。
不知過了多久,江玄才長長吐了一口氣,關上浴霸,重新回到房間。
溫小麥還是剛才躺下的姿勢,可能因為江玄的靠近帶過去一絲冰冷,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往床裏麵蹭了蹭。
江玄眸底漆黑,在原地站了一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躺在溫小麥剛剛躺的地方,頓時一股溫暖的帶著屬於她的味道從皮膚一點一點的浸入,讓他渾身血液沸騰。
溫小麥無知無覺的睡在他不到一臂的距離之外,就像一個無聲的邀請,讓他有些控製不住的伸手撫摸上她的皮膚。
“就抱著,什麽都不做,就抱一下。”
江玄在心底默默的念叨,他翻過身將溫小麥一把撈入懷裏,很想用力,但最終還是輕輕的抱著,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閉上眼睛逼迫自己睡覺。
溫小麥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裏夢到自己重新回到了童年,她和哥哥在院子裏奔跑,突然腳下出現一塊石頭,她摔倒了,膝蓋破了很大一塊,有鮮紅的血流出來,她嚇的想哭但最終隻是抿著嘴眼裏含著淚從地上爬起來。
這時,爸爸從屋裏出來,將她輕輕抱在懷裏,然後進屋幫她擦藥,她喊了一聲爸爸,然後緊緊的摟住了爸爸的脖子,這種感覺真的很安心,很舒服。
“爸爸,爸爸~”
溫小麥無意識的呢喃,小時候那段美好的記憶,因為爸爸的存在而歡樂幸福,因為爸爸的去世而冰冷灰暗,溫小麥覺得自己就像是溺水的小鴨子,在無邊無際的大海裏茫然遊動。
突然,她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拉住,將她帶到一片陽光明媚青草幽幽的草地上,溫小麥激動的看向摟著她的人,興奮的開口,“爸爸!”
喊完,她猛的驚醒,睜開眼才意識到,剛才那個隻不過是一個夢。
多少年沒做過這樣的夢了。
溫小麥重新閉上眼睛,有些懶洋洋的,頭還蒙蒙的。
“你看清楚,跟你誰在一起的是誰?”
頭頂,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溫小麥渾身一哆嗦,為什麽她的床上會有一個男人?
她想要從床上坐起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被一雙有力的雙臂抱著,背後貼著一個溫暖寬闊的胸膛,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懷抱。
“江玄,你怎麽跑我床上來了?!”
溫小麥伸手拉了一下腰上的手臂,紋絲不動。
她記的昨天給江思思過了生日,吃了生日蛋糕,然後喝了點就,再然後……她不記得了,難不成江玄趁人之危把她給……
溫小麥動了動自己的大腿,然後扭扭腰,嗯,並沒有什麽不適的感覺。
看來,他還算有點修養,如果他真的對她做點什麽,她絕對不會再搭理他。
江玄本來就醒的早,晨勃的生理反應讓他有些難受,他打算忍一忍就過去了,誰知道懷裏的女人一直在喊爸爸,讓他一時間有些心疼。
溫小麥的家庭他是知道的,從小沒了親生父母,養父母雖然收留了他,但自從養父去世後就經常遭受養母的責罵,生活的並不幸福。
他正心疼著,溫小麥就醒了,迷迷糊糊震驚的喊了一句,就開始亂動,讓他好不容易遺忘的某處又開始有了複蘇的痕跡。
“難道昨天的事情你忘記了?思思,你的女兒,我,你的丈夫,你答應我給我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的,再好好想想。”
江玄說的十分認真,仿佛在努力幫助溫小麥回憶,可這句話的真實性隻有他自己知道,後麵的全是他自己胡謅的。
女人就不能在一個男人麵前亂喝酒,否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說了嗎,我怎麽不記得了?”溫小麥皺眉努力回想。
過了好一會,又重複一遍,“我真的說了嗎?”
“真的說了。”
江玄鄭重點頭,將懷裏的女人摟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