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吃不飽
“別動!”莫幽一把將她扣回自己懷裏,用自己的臉毫不羞恥地噌著她的耳朵、頭發、臉部,好像要將她的所有一切都融入自己身子裏。
莫幽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股莫名的蠱惑。陳甯聽著肚臍一縮,腦袋又開始浮起剛才那些讓人臉紅心跳都畫麵,不由得伸出手抵住他的下巴:“快停下,待會有人來了怎麽辦?趕緊穿衣服。”
陳甯把話說出口時,才注意但莫幽的黑眸一凜,又染上了危險。
天哪,她不該開口的,她的聲音一發出來,軟軟糯糯,有氣無力,就像一口咬下去的棉花糖。與其說她在說話,不如說她在撒嬌,在發出囈語,就像剛才……那個催化動作的聲音。
天哪,這是自己嗎?還是這才是真正的自己,骨子裏就透著這股原始動物的欲求。
沒等陳甯在那裏懊悔,莫幽已經忙不迭地將她放在了地毯上。
“停,真不行了,待會他們就該讓我去吃飯了。”陳甯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眼裏一片漣漪。
“不用擔心,周圍一裏之內,隻要我不發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莫幽開始眼眸死死盯著她那雪白粉嫩的肌膚,眼眸裏暗潮湧動。
真的“吃”不飽。
那股危險的氣息肆意裹挾著陳甯,她感覺到下一秒自己會被這隻喂不飽的惡狼啃得骨頭渣都不剩,她隻能尋求自救:“我,哎呦,好疼,剛才太激烈,好像扯到傷口了。”
陳甯擰著眉毛,滿臉痛苦。
“真的,”莫幽孤疑地看著她的眼睛,“都兩個月了,你用的是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你可知道,為了請來張醫生,我可是跑斷腿了。他可跟我保證,你身上的傷在一個月內完全好。難道他是個江湖騙子。”
“啊……他是你找來的?好吧……但是是不是騙子咱們能不能穿好衣服再說。”
陳甯斜撇了一眼旁邊的乳白色,像蝌蚪一樣的套套,這家夥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明明兩人還在僵持階段,可他一來不是示好,而是索取。擺明了就是為了這個來的。算盤打得真精。
是不是,不辭千辛萬苦找到最好的醫生,就是為了讓他能快點吃到自己這隻小兔子,而且吃得更心安理得。
想到這,陳甯渾身一個激靈。
“你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憋著什麽壞主意。”莫幽的眼睛就像被太陽光直射一般,半眯著,一直沒睜開。
陳甯看不見他眼睛裏的東西。
“沒有沒有!”陳甯點頭如搗蒜,“咋能起來再說話嗎,剛才汗流浹背,一會起風了,就得著涼了。”
“那就繼續‘汗流浹背’!”莫幽理所當然回了她一句,小妖女如瀑般的秀發有些淩亂地鋪在了地上,襯得她更加的美好。
“天哪,你不能有好吃的一下就吃完了,要留點做儲備糧食,吃的太凶,我心裏會留下陰影。”
“你會留下陰影?剛才不知誰主動,不知誰在喊著……”
“停!阿嚏……”
陳甯再也聽不下去,她的臉都漲紅得差點把皮撐破了。
“著涼了!”
莫幽迅速地起身,小心翼翼地幫陳甯穿上她的底衣、連衣裙。
“我自己來。”陳甯羞赧地搶過衣服,恨不得鑽進地洞裏。
“再動,待會再滾一下草地。”莫幽的聲音就像大提琴那深沉暗啞。
這話,陳甯乖了,因為她知道某人在這件事是覺對說到做到。就這樣,她僵硬地承受著某人笨手笨腳在自己身上點火。
她很想憤怒地大吼:“你是在穿衣服還是在吃豆腐。”
莫幽很無辜地一邊穿,一邊絮絮叨叨:“這就對了,咱們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什麽呢。又不是純情的小男生小女生……不過,你這衣服怎麽那麽複雜,怎麽扣都扣不上,是不是前麵沒有聚攏,我看看……”
陳甯翻了翻白眼,這是明著揩油啊,再這樣下去,火就越來越旺,就差滅火了。
萬幸,莫幽雖然一會抱她,一會蹭著她身子,自己已然僵硬,但還是饒過了她。
隻是陳甯不知道某人肚子裏的小九九,忍忍忍,忍這一時過去就好了。否則感冒了就得憋好幾天了。
額……
兩個人穿戴整齊後,莫幽從後麵緊緊抱著陳甯,從後麵感受著她的體溫。
天已經暗了下來,周圍一片寂靜,偶爾有清風拂麵,涼絲絲的,讓人向伸出手去挽留它。
河邊有點點的螢火蟲,這個時代還能看到螢火蟲,真的是奇跡。而且還有一種說法,如果秋天能留住螢火蟲,那就能留住愛情。
現在是夏末初秋,算不算是秋天呢?
多巴胺退卻,兩人的心跳歸於平穩,心情也漸漸平複下來,一股莫名的情緒開始慢慢籠罩下來,化作絲絲縷縷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竄。
“我好想你!”
莫幽輕輕咬著她的耳垂,氣息撲進了陳甯的耳鍋裏,絲絲癢癢。
“我知道!”
陳甯伸出蔥白的芊芊細手,想反手將他的大手抱住,可惜,隻能抓住那麽一點。
看著她那纖長的手覆在自己的手上,莫幽的心一點點被填實。他放手把陳甯的手裹在自己的手心裏揉搓著。然後將下顎抵在陳甯的肩膀上麵。
“童心來找我了,她讓我來看你……”
“哦……原來,你不是心甘情願來看我的,是被逼的,難怪……”陳甯的聲調往上提了提,眼角眉梢染上了暗夜的餘暉。
“不是,我早早就想來了,可是……可是……”
莫幽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將那裏堵的嚴嚴實實,急於解釋,卻又怕說出來的話都差那麽點意思,不能真切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
麵對小妖女,他總是詞窮。
可是,當他看到陳甯白皙的臉上寫滿了戲謔時,心一下就長出了腳,踩到了底。
他用指節分明的手捏著她粉潤的臉蛋,然後把她橫放在自己大腿上,俯身覆上她櫻桃小嘴,伸出舌頭,巧妙地撬開她清爽的唇齒,開始肆意“轟炸”屬於自己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