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觀朝槿之所以能夠擊敗這條大蛇將,隻是因為他的運氣比較好,然而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蛇將也隻是輸給了觀朝槿的運氣。
修煉了四百多年,即將要化蛟的大蛇戰鬥力肯定是不止於此的,別的不說,蛇類的防禦力可是十分強悍的,尤其是蛇將的鱗片,本身具有極為強大的防禦能力,基本上刀劍難傷它分毫。
對上這種蛇將,別說是煉氣巔峰修士,就是築基修士對上蛇將,築基修士也很難破開的蛇將的防禦,更不要說……
蛇有毒。
蛇將的毒更是厲害,一旦被蛇將的毒霧籠罩,就算屏住了呼吸,人照樣也會中毒,因為毒氣會從肌膚滲進身體裏,導致中毒。
可以說——
蛇將的防禦力極高,毒霧更是防不勝防,尋常人對上它,如果,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的話,估計,遇上它就得趕緊跑了。
可就算是跑,也很難逃脫蛇將的獵殺。
畢竟,蛇遊動的速度可是很快的。
從各種方麵來說,以觀朝槿的修為是打不過這隻蛇將的,然而,這隻蛇將的運氣實在是太差勁了,遇見誰不好,偏偏遇到了觀朝槿,而觀朝槿的運氣又實在是太好了。
蛇將的防禦力,主要是它的鱗片在起作用,它的嘴巴其實是沒有半點防禦力的,而觀朝槿的九字真言符篆又正好丟進了它的嘴巴裏。
九字真言本就是消災辟邪的咒法,再加上符篆本身的威力,因此這條倒黴的大蛇,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它這麽霍霍的。
畢竟,不是什麽妖獸都能承受得住九字真言的威力,這也就是,觀朝槿現在修為比較低,觀朝槿修為若是再高些。
別說把頭炸沒了,就是隻用一張符篆就能將這隻築基中期的妖將給轟成渣渣,連一丁點骨頭渣都剩不下。
九字真言的威力很強,消耗自然也是不少的,就是這麽幾下子,觀朝槿的玄力以及精神力差點就要消耗殆盡了。
如今大蛇死了,觀朝槿掏出幾顆丹藥服下之後,便開始采集燈心玉石草,為了保持新鮮度,玉玲瓏還讓他把燈心玉石草連根拔起來,埋在一個大瓶子裏,小心的放入了空間戒指中保存。
不一會,觀朝槿將石壁上的燈心玉石草,除了幼苗之外全部收入囊中之後了,從石壁上下來的時候,觀朝槿看了眼在不遠處的蛇屍,開口問玉玲瓏道:“姐,這個家夥還有用麽?”
“不值錢,別撿了。”玉玲瓏說。
這隻大蛇唯一強悍的地方在於它的鱗片,而不是它的毒性,就算它的毒素可以滲透到人類體內,讓人類不知不覺的中毒。
但是,這隻大蛇的毒性並不強,
毒素不強的蛇,往往它們的蛇膽就沒有什麽太大的價值,而且,這條蛇被觀朝槿的符篆炸得麵目全非,連鱗片都炸得黑漆漆的了。
根本就不值幾個錢。
所以玉玲瓏不打算要這個屍體。
屍體是不值錢,但是,有一個東西是很值錢的。
玉玲瓏朝蛇將的屍體伸出手,隻見一枚如嬰兒拳頭大小的珠子,從蛇將的屍體內分離了出來,緩緩的落入了玉玲瓏的手中。
“這是妖丹。”玉玲瓏向觀朝槿解釋道,“妖丹裏麵匯集了妖獸畢生所有精華和妖力,在修真界中,丹藥不管是入藥、煉丹,還是鑄器,這些妖丹都可以派的上用場,尤其是鑄器。”
“據說,中原有些煉器師能夠將妖丹鑲嵌在修士的法器和兵器上,而鑲嵌上妖丹的法器和兵器,威力會有大幅度的增加,這樣的武器,被人類稱為靈器。”
“靈器在煉製時不止需要妖丹,還需要符文,而符文尤為重要,因為想要激活妖丹裏的威力,必須要用到符文,隻有符文才能對催動妖丹給鑲嵌上妖丹的法器和兵器增加威力。”玉玲瓏緩緩說道。
聽到玉玲瓏的解釋,觀朝槿這才明白到妖丹的作用,可他在意的並不是妖丹能用來幹什麽,而是……
“這枚妖丹能用來鑄器嗎?值錢嗎?”
“不能。”玉玲瓏沒好氣的說道。
這小子是掉錢眼裏的嗎?
怎麽滿腦子都是錢。
“那值錢嗎?”觀朝槿又問。
“雖說這枚妖丹的等級太低了,不能用來鑄器,但,我想應該是值點錢的,畢竟,除了煉器,妖丹還可以入藥,煉丹。”
“值錢就好,”觀朝槿心滿意足的將妖丹小心收好,還不忘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值錢就不枉我費了那麽大的力氣了,嘿嘿,我的寶貝。”
玉玲瓏:“……”
瞧他一臉財迷的樣子,她手就癢癢,就恨不得賞他一頭爆栗,隻是想到人家這麽努力打怪采集藥材,就是為給她買好吃的,她也就忍下了。
要不然,她早揍他八百回了。
她堂堂一個天狐,口袋裏有的是錢,這輩子最不缺也是小錢錢,要不是觀朝槿非要自食其力,在她這就根本不存在窮養這一說。
將妖丹收好後,觀朝槿和玉玲瓏便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等他們離開之後不久,被遺棄的那隻蛇屍邊上出現了兩道人影。
這兩個人正是巡邏弟子。
仔細打量著地上的蛇屍,其中一人神情訝異的說道,“這條蛇,居然是一條蛇將,修為至少在築基中期。”
“蛇將?你是不是搞錯了?!”
“不信你來看。”
“看就看……”另外一個巡邏弟子在仔細檢查蛇屍之後,也不禁低呼了一聲,“還真是築基中期的妖將,我的天,但是不應該啊!”
考核試煉開始之前,他們都會仔細核查考場中的妖獸,按理說,這個等級的妖獸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蘇醒,難道說……
考生實力太強?
“這一屆新生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神仙啊,居然連築基中期妖將都能滅掉,這種妖獸就算是你我遇到了也不一定打得過啊。”
頓了頓,那人又道,“王超,你說,這個人會是誰?是二哥中的一個,還是三姐的其中之一。”
“我看都不像。”王超擰眉環視了一眼四周,接著又道,“如果真要說的話,我覺得應該是之前那個人幹的。”
“之前那個家夥?”那人皺皺眉,“你是說,這一切是那個打算把考場搬回家的家夥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