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江樓月這番話說的很清楚,你要是想要抗爭,那你就趕緊站出來,你要是不想要抗爭,等這件事情過後,你要是再被欺負的話,那就是你活該了。
懂做事情的人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到底要怎麽樣子做了,為此江樓月的話才剛剛落下去,立刻就有人站了出來,對著二長老開口說道,“長老我可以作證,那個腳印就是之前觀朝槿一直站著的地方,在他還沒有和那位師兄動手之前,他一直就是站在那裏的,我可以為他作證。”
“是的沒有錯,長老那個地方就是觀朝槿一直站著地方,之前,如果不是因為這位強大的執法師兄耍著這個鐵鏈,以金丹後期的強勁威力將觀朝槿震退的話,觀朝槿現在應該還有可能站在那個地方。”弟子a說道。
“沒錯,長老我也可以作證。”弟子b說道。
“長老,我也可以為他作證,我真的一直都有看著觀朝槿,但是觀朝槿卻是一直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說起來,我也是真的覺得這位師兄的智商可能是真的有點問題,觀朝槿之前和人動手的時候一直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我們這些人都能看出一些端倪來的,這位師兄居然還是看不出來,我覺得這樣的人當執法弟子顯然是有一些不夠格的。”弟子c說道。
“誰說不是呢,如果不是因為有特殊的記號的話,觀朝槿也不可能一直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讓師兄們打呀,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完全是觀朝槿的錯。”弟子a說道。
“這件事情怎麽可能是和觀朝槿的錯呢?如果不是那個人故意挑釁觀朝槿的話,觀朝槿也不會動手啊,而且這些執法師兄上來一問不問就要捉拿觀朝槿看起來就好像是有什麽舊怨一樣,說起來,我也覺得執法師兄好像有點不太稱職的樣子。”弟子d說道。
“是的沒錯,我也覺得這些執法師兄好像不太稱職,髒了我們都可以為觀朝槿作證,他一直站在那個地方沒有動,也沒有站在禁武區域之內動手,這一切都是那位執法師兄的錯,因為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對觀朝槿動手,如果不是他心動走的話,觀朝槿估計也不會和那位李師兄動手的。”
“……”
有人開啟了話題之後,很多人都紛紛跟著附和了,不得不說,他們這一屆的新人心裏還是十分有傲氣的,不過說起來也因為這些執法師兄實在是太過分了。
如果不是這些天來這些執法師兄做的太過分的話,他們也不會這麽不待見這些執法師兄,不為執法師兄說話了。
說白了這件事情並不是觀朝槿和江樓月有多大的煽動力,主要就是這些地址原本就看不慣這些執法師兄,他們既然看不慣這些執法師兄,那麽現在既然有機會可以出口氣的話,那麽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正如江樓月之前所說的,那一般如果他們不抓緊這一次的機會的話,那麽下一次他們再被這些執法師兄欺負的話,可就沒有機會再出口氣了,所以現在有機會他們當然是要將這些執法師兄往死裏摁的,也隻有在長老們的麵前將這些執法師兄的罪行全部透露出來,他們日後才會死減少被執法師兄們欺負,當然了,他們既然敢說也不怕這些執法師兄報複,他們這裏有這麽多人,這些執法師兄如果敢報複他們的話,他們也有話要說。
要說牆倒眾人推,也不過如此了,聽到這些弟子們的嘲諷,李師兄的臉色極為的難看,他的眼睛時時的盯著那些跳出來作證的弟子們,看樣子他日後是想要報複他們了。
隻是那些弟子根本就不怕這位李師兄說老實話,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如果他們沒有站出來說話的話,後來倒黴的也一定是他們,既然他們已經站出來說話了,那麽李師兄若是敢對付他們的話,他們也會有證據來反駁這位李師兄的,既然已經做了,那就要把事情做到絕不是嗎?
說白了,李師兄這些執法師兄在這些弟子的眼中完全就不算是一棵菜,在他們看來,李師兄雖然是上一屆的師兄沒有錯,但是他得不配位,既然德不配位的話,那麽他們完全可以把他拉下這個位置,隻要他不在這個位置上了,那麽,就算他是師兄,他們也不怕。
這些新入門的弟子不僅不怕,他們還想在二長老的麵前以絕後患,為此,有人看著李師兄,對二長老拱手開口說道,“二長老,你看那個家夥的眼神分明是想要事後報複,我們還請二長老為我們做主!”
“是啊,還請二長老為我們做主,你看這個李師兄,他雙眼中帶著仇恨,用這種仇恨的目光看人的人,必定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家夥,讓這樣的家夥來指法,怎麽可能會公平呢?長老,這樣的人對於我們這種新人來說,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師兄,他完全就是一個噩夢啊,還請二長老明察。”弟子c站出來說道。
這位李師兄不是想要事後報複他們嗎?那好,他們現在就把李師兄的名額給去掉了,隻要李師兄不是所謂的執法弟子了,他們就不怕李師兄。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以拳頭硬說話的,李師兄的修為是在金丹後期又怎麽樣,但是他們現在的修為也在金丹初期了,隻要他們聯合在一起,什麽李師兄張師兄的根本就不在話下。
“是啊,這樣的人有這樣的眼神實在是太恐怖了,還請二長老明察為我們做主。”弟子d說道。
弟子abcd等人一起開口說道,“還請二長老為我們做主。”
李師兄確實是想要秋後暴富的,但是看著這些弟子們一個兩個的上去舉報他,李師兄的臉都氣綠了。
他額頭上青筋是一根根凸凸起來,不過事到如今,他也不敢去去記住這些人的麵孔了,隻能拚命的記住這些人的聲音。
隻要他記住了這些人的聲音之後,他之後就可以有機會去找這些人報複了。
雖然說這些人的確是向長老舉報他了沒錯,但是該報複的時候,李師兄覺得他是必然要報複的。
李師兄原本就是這樣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如果他不是這樣一個人的話,他之前也不會去招惹觀朝槿了。
事到如今,李師兄不僅將觀朝槿恨入骨髓,對於這些舉報他的弟子們,心裏也是忿忿不平的暗罵:很好。這群新來的小兔崽子們,今兒過去了,最好是把脖子洗幹淨了給他等著,他是絕對不會就這樣子放過他們的。他們的賬,他今後是一定會慢慢和這些人算的。
說白了,李師兄根本不怕這些弟子們去舉報他,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報複心理,那是因為他之前也是從一個新人過來的,想當初他們剛剛加入到太上道的時候,可是剛入門的第一天就被上一屆的師兄們捶得服服帖帖的了。
如今好不容易終於輪到他們可以揚眉吐氣了,結果這事兒居然變了味道,這讓李師兄和其他的師兄們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他們忍受了那麽久,為的就是等到下一屆弟子來的時候可以好好的出一口氣,結果現在事情不僅味道變了,這一群新來的小兔崽子一個個尾巴都跳上了天了,不僅敢跟他們正對正的剛,居然還向二長老舉報他們,真是反了他們了。
這件事情可是不僅僅有李師兄感到不服氣,就連其他的師兄們對此也是覺得很不服氣的,因為他們覺得如果事情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他們之前受的那些氣豈不是白受了嗎?
他們心裏雖然有很多的不服氣,但是麵對二長老他們是半句話都不敢說的,怎麽說他們也是弟子,二長老可是前輩是長輩,他們哪裏敢囂張,現在這些弟子們向二長老舉報他們的惡行,他們也是隻能是低著頭默默的聽著,一句話也不敢說,一個屁也不敢放。
有些事情長老們其實也是知道的,隻不過是他們嘴上不說而已,但是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爆發了,那二長老覺得這件事情肯定不能就這樣子輕易的就結束了,因為沒有辦法服眾,不是嗎?畢竟有這麽多的弟子已經集體的舉報這些執法弟子了。
事實上如果是其他的地址的話,二長老可能也不會出現,畢竟有些東西我總老覺得該懲罰的懲罰,該黑暗的地方就要黑暗,畢竟太上道不養廢人不是嗎?
有的時候一些打壓是可以讓弟子們奮發圖強的,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長老們才會對於這樣的事情視而不見,但是今天這件事情二長老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視而不見的了。
二長老之所以無法視而不見,那是因為這一件事情中的當事人是觀朝槿。
觀朝槿要隻是一個普通的地址,那麽在二長老看來該接受懲罰的懲罰,就算是不攻,那也是觀朝槿的命運使然,但是這件事情巧就巧在觀朝槿不是普通的弟子,而是玄塵子的弟子。
觀朝槿是玄塵子弟子這件事情在太上道之中先少有人知曉,二長老就是其中一個知曉這件事情的人之一,二長老之所以會插手這件事情,那是因為如果觀朝槿在這件事情中受到了什麽不公平的待遇的話,以玄塵子那個性格,估計又要慢得滿三門皆知了,為了不讓掌門師兄的計劃有變,二長老才會站出來說話。
當然了,如果是普通的弟子的話,二長老看情況可能也會站出來,但也不會站出來,畢竟,二長老所修的道是……無情道。
在這麽多弟子的舉報聲中之內,二長老抬手讓他們靜了下來,既然這件事情的主要原因在於觀朝槿,在於觀朝槿到底有沒有在禁武區域內動手,為此,二長老看了看觀朝槿指的地上那個腳印,然後又看了看以這個腳印與弟子閣之間的距離,而後二長老看著在場的眾人冷冷的開口說道,“這個腳印到弟子閣之間的距離到底是誰測量的?距離站出來吧。”
以二長老的修為眼光,他可以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件事情的端倪到底是在哪裏了。
現在二長老把那個測量距離的弟子叫出來,那很顯然就是這個測量的距離是有問題的,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二長老就怎麽會把這個測量距離的弟子叫出列呢?
聽到二長老叫那名測量距離的執法師兄立即就變得麵如死灰了,雖然說他知道自己大事不妙了,但他還是舉步走到二長老的跟前拱手道,“回稟二長老的話,是弟子測量的距離。”
“你測出來的距離結果是如何?觀朝槿到底是在禁武區域之內還是在禁武區域之外?”二長老冷冷的開口說道。
聽到二長老這麽問這位師兄,立即就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情,但是事到如今,他也不敢有所隱瞞了,為此他拱手恭恭敬敬的說道,“回餅二長老的話,觀朝槿並……沒有在禁武區域之內,他,他是在禁武區域之外動的手。”
聽到這位師兄的這一番話,現場圍觀的弟子們瞬間就嘩然了起來,他們原本以為這位師兄測量的距離就是正確的觀朝槿確實是有半隻腳站在了禁武區域之內。
原來事情的真相是觀朝槿並沒有在禁武區域之內動手,這麽看來的話,那麽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觀朝槿的錯,而是這些執法師兄們的錯了。
意識到這點之後,眾人對這些執法師兄的態度又變得更加惡劣以及不懈了起來,因為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些師兄們竟然為了陷害一個人如此的下作。
2長老其實一直就在不遠處,但是對於這樣的事情,他覺得應該還是要秉公辦理,雖然說這個弟子是做了錯事沒有錯,但看樣子他應該也是受了那位李師兄的脅迫,雖然說他是受了脅迫的,但是二長老覺得該罰的時候還是要罰的。
“你身為執法弟子竟然公然作弊陷害同門,既然如此那麽太上,道就留你不得了,你收拾一下你的東西,把你這個月的福利領了回家去吧,不要再在這裏了。”二長老看著那位弟子緩緩地開口說道,雖然說他也不想要懲罰這位弟子這麽嚴厲,但是以這位弟子的資質,他確實是不適合再繼續留在太上道了,所以就著這個借口離開也是蠻好的,因為二長老會讓財務那邊給他一個好的福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