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兄弟
不過就在這時遠處幾道身影快步走了過來,一道大喝聲傳出:“慢著!”
隨後那群青幫精銳紛紛讓開,一群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穿著一身白衣的譚洋,身邊跟著幾個黑衣男人,神情肅穆。
“少爺你怎麽來了?”
看到譚洋,公孫馳也是微微詫異,不過全身那股氣息還是收斂起來,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雖然看的很恭敬,但是內心是怎麽想的則無人知道。
譚洋則是瞥了江夜一眼,隨後看著公孫馳開口道:“公孫堂主這麽晚了,帶著這麽多人來這裏是要幹什麽啊?”
“少爺!這個小子殺了我青幫幾十個手下,我作為堂口老大自然要為他們報仇。”公孫馳說著。
“公孫堂主,我看這是一個誤會吧,江夜乃是我的朋友,不知道公孫堂主可否看在我的麵子將此事揭過去。”
譚洋眼眸凝視著公孫馳,聲音顯得很平靜。
公孫馳則是眉頭微皺,眼眸掃視了江夜一眼,再看著譚洋:“少爺,這個家夥可是殺了我青幫幾十位兄弟,如果就這麽算了,恐怕到時候兄弟們會不服啊。”
“死傷兄弟的所有費用我一人承擔,難道公孫堂主連這點麵子都不給我麽,還是要我親自和父親去說。”譚洋眼眸微微眯著,聲音有些加重了。
公孫馳的臉色微微變化,雖然他心中並不把這個青幫少主當回事,但是畢竟其是幫主的兒子,而自己隻是青幫的一個堂主。
想到這裏公孫馳心中雖然帶著一絲不甘和慍怒,但是卻沒有說什麽,表麵上還是帶著一抹笑意說道:“既然少爺這麽說了,那我就放過這位兄弟了。”
說著公孫馳拱了拱手轉身帶著人就直接離開了,隻是他的眼眸中卻是閃爍著猙獰的神色,顯然這件事情並不會就這麽了結。
“多謝!”江夜走了過來看著譚洋露出了一抹微笑說著。
“江兄不用這麽客氣,不用叫我什麽少爺,我這也是湊巧來找你,剛好碰到了這事。”譚洋也是露出了一抹微笑看著江夜。
“哦,不知道譚兄有什麽事情要找我。”江夜露出了一絲疑惑。
譚洋的眼眸微微眯著,閃爍著一縷精芒吐道:“江兄今天在莫家莊園內做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讓洋洋很是佩服啊。”
江夜也是露出了一抹笑意,吐道:“譚兄謬讚了,那隻是一些普通的醫術,不值得一提。”
“其實今晚我來是有一事想要請求江兄幫個忙,不知道江兄願不願意?”譚洋的目光帶著一絲希翼的神色看著江夜。
“譚兄也算是幫了我兩次,有什麽事情不妨一說。”江夜直接說道。
譚洋點了點頭:“其實不瞞江兄,我父親之前和人戰鬥的時候中了對方一掌,有一股陰煞之氣殘留體內,一直難以根治,這些年都是依靠侯大夫的針灸之術和我父親的功力來壓製著那股陰煞之氣,但是最近那股陰煞之氣已經越來越難以壓製,而江兄的針灸之術如此高超,不知道可否為我父親診治一番。”
“原來是這樣,既然譚兄說了,那我自然是要去看看,不過能否幫到譚幫主我就不知道。”江夜平靜的說道。
“那好,多謝江兄了。”譚洋神情有些激動,雖然他也不確定江夜能否幫到他父親,但是現在他父親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任何機會都不能錯過。
而在返回堂口的路上,公孫馳也在思索著江夜和譚洋的關係。
“他們兩個人怎麽會碰到一切,難道有什麽關係?”公孫馳眉頭微微皺著,眼眸閃爍著冷冽的寒芒。
“派幾個人去看著,我要知道他們具體的情況。”公孫馳對著身邊一個副手說著。
翌日,陽光揮灑著大地,別墅的一間房間中江夜也是被溫暖的光輝所照射著,蘇醒過來。
此時別墅大廳中,兩女都已經起來了,昨晚雖然出了點事情,但是並沒有驚到兩女。
“我發現你這個家夥的秘密還真是多啊,不僅實力強,醫術還這麽厲害。”翟冬靈坐在江夜身邊眼眸閃爍著光輝,內心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怎麽?該不會真的喜歡上我了吧?”江夜笑眯眯的說著,眼眸卻是不由的注視著翟冬靈暴露在外的那雙雪白的玉腿,光滑精英,沒有任何的瑕疵。
“哼,我看你就是一個大色狼,我可不會落入你的陷阱之中。”翟冬靈驕哼一聲,起身就直接離開了,江夜則是無奈的摸了摸鼻子,看起來自己大色狼的這個稱號是改不掉了。
上午時間兩女前往了落塵集團,而江夜則是前往了青幫莊園,自然是要為青幫幫主看病,昨晚還和青幫堂主打了一架,沒有想到今天就要為青幫幫主治病,這人生也的確是很奇妙啊。
青幫莊園的地址譚洋已經告訴了江夜,開著紀淩霜給的一輛車子來到了青幫莊園,不遠處就看到了譚洋站在那裏,顯然是專門等待著江夜。
“江兄你來了。”看著江夜到來,譚洋露出了一抹笑容。
江夜也是帶著一抹笑容下了車,此刻可以看到整個莊園內到處都是人影憧憧的守衛,顯得戒備森嚴,不愧是濱海地下霸主所生活的地方,的確是防守森嚴。
“我父親已經在裏麵了,請和我來。”譚洋帶著江夜直接走向了莊園內。
隻是在江夜他們剛剛踏進莊園的時候遠處就是一群人走了過來,為首的正是青幫副幫主雷威,在他身邊公孫馳也剛好在這裏,看著江夜眼眸閃過一絲寒光,旁邊則是站著青幫四大堂主之一的元樓。
“雷威叔叔你們怎麽都在這裏?”看著雷威等人譚洋的臉色微微變幻。
“少爺,我聽說你今天請了一個醫生要給幫主看病,所以我特意過來看看。”雷威麵帶笑意的看著譚洋,眼眸卻是看向了一邊的江夜,眼眸微微一凝。
“雷威叔叔,這位是江夜,他的醫術可是很高明的。”譚洋平靜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