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9章 九重雷劫
轟!……
滾滾雷霆威壓以那祭壇為中心,當即便是朝著四麵八方席卷而去,整個祭壇所在,頓時是變成了一道封閉的雷霆空間。
這烈火雙雄兄弟倆,尚未踏上那祭壇一步,當下便已經是成了炮灰。
“太強了,這股力量,根本不是人力能夠對抗得了的!”
躲避在百丈開外,一眾宗門弟子仍舊是撐起靈力護罩,這才一臉驚駭的朝著場間看去。
烈火雙修成了炮灰,即便是連北冥散人和陳齊天這等修煉千年的老怪,亦是不敵這雷霆之威。
麵對這傳聞當中的雷神傳承,眾人皆是不得不望而卻步了。
“你們快看,那個家夥……那個家夥居然還在祭壇上!”
人群當中,當即立馬是有人發現了祭壇之上的那道身影,此刻開口,一眾人頓時是循聲看去。
此時,隻見得就在那二十丈大小的祭壇空間當中。
雷霆威壓陡增數倍,就在陳齊天和北冥散人都被擊退之時,江夜的身影,竟然還屹立在原地。
銀白色的靈力護罩若隱若現,此刻依舊是將江夜完好無損的保護在其中,任憑四周空間內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波襲來的威壓之力,但是卻始終無法將這一曾靈力護罩給撕碎。
“咳咳……這怎麽可能?僅憑自身靈力,即便是分神境強者,也絕對無法抵擋這股力量!”
祭壇之上,數十丈開外,此時一道虛弱的老者之音傳來,當即隻見得陳齊天的身影晃晃悠悠的站起,此時一身白袍破碎不堪,渾身上下,亦是透著一股虛弱的氣息,然而即便如此,在看到祭壇之上的景象之時,陳齊天一張老臉之上,仍舊是浮現出一抹止不住的震驚之色。
“好濃鬱的雷屬性靈力,難不成,這家夥修煉的是雷屬性功法?”
同樣是將目光鎖定在江夜的身上,此時就在陳齊天身旁,北冥散人亦是勉強撐起身子,開口說話的同時,眼神之中亦是透露出一絲意外之色。
性命交修的靈寶遭受重創,兩人此刻亦是虛弱不堪,根本無力在上這祭壇,而此時看到江夜所在,二人的心頭,皆是不免有些驚駭。
“這小子體內的力量,似乎與這雷霆之力頗有幾分相像……同性相補,異性相斥,這麽簡單的道理,我竟然一直沒有參透!”
此刻,看到就在那祭壇之上,江夜體表的靈力護罩一直未曾破碎,反而越發的堅韌下來,陳齊天頓時是一臉恍然的脫口而出道。
“恐怕,這才是雷神當年留下這渡劫台的真正原因,他的傳承,又豈是外人能夠輕易得到的!”
一旁,北冥散人亦是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雷神這等渡劫期大能者,若是真想給後人留下福澤,有怎會設置這般困難的考驗。
恐怕這傳承,唯有契合條件的人,才能夠獲得。
“我能夠感覺得到,這祭壇的神奇絕不止於此,就算這小子修煉過雷屬性功法,恐怕想要獲得雷神傳承,也絕非易事!”
此時,早已被這祭壇拒之門外的二人,卻是格外的從容了起來,二人的目光同時看向江夜所在。
“踏!……”
清脆的腳步聲響起,此刻就在那祭壇之上,隻見得江夜的身影一步邁出,竟然是迎著那無盡威壓浪潮,正不斷的朝著那渡劫台所在走去。
踏踏!……
數丈距離,江夜每走出一步,體表之外的靈力護罩便仿似變得極為扭曲了起來一般,銀白色的靈力護罩強行支撐到了現在,仿似隨時都會破碎一般。
“我的元嬰可是連雷龍都曾吞噬過,更別提這點雷霆威壓了……給我滾!”
雙手猛地是在身前一揮,當即江夜頓時是開口冷喝道,也就是在同時,話音出口之際,自江夜的丹田當中,那懸浮在丹田中央的銀色元嬰之上,頓時是綻放出了一道道銀色的紋路。
縷縷紋路亮起,當即隻見得就在那元嬰表麵,竟然是如同閃爍著一道栩栩如生的銀龍紋身一般。
轟!……
似乎也是感受到了江夜的念頭,自那丹田之內,一股股精純無比的銀白色靈力霎時是傾瀉而出。
就在江夜雙手一揮的同時,銀白色的靈力自其掌心噴湧而出,霎時將四周的雷霆威壓,一掃而空。
“這?……”
此刻,就在祭壇之下,看到這一幕的陳齊天和北冥散人二人頓時又是猛地一驚,二人完全是沒有想到,江夜非但抵擋住了這股威壓之力,而且竟然還隱隱占據上風。
同一時間,就在兩人的注視之下,隻見得江夜置身於那靈力護罩當中,身影再動,當即便是一連踏出數步,直至出現在了那渡劫台之外。
“就讓我來看看,這渡劫台下,到底有何機緣!”
目光鎖定在身前的渡劫台之上,此刻江夜雙目一睜,當即話音出口的同時,便是一腳朝著那渡劫台上踏去。
也就是在同時,包括陳齊天和北冥散人在內的一眾修士,此刻所有人的目光皆是齊齊鎖定在了江夜的身上。
這雷神秘境中的機緣,真的就要落在此人的身上了嗎?
一時間,眾人看向江夜的目光當中,似乎都還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迷茫。
而就在呼吸之後。
踏!……
腳步聲中透著一絲沉重,當江夜的身影徹底出現在那渡劫台之上的時候,原本寂靜的場間,陡然間是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氣息。
這股寂靜之感保持不過片刻,當即便是被一道震耳欲聾的雷鳴聲所破壞。
轟!……
就在江夜踏上這渡劫台之時,一道慘白的雷電光弧,瞬間是自那百丈高空,不斷翻滾的雷雲之中乍現。
此刻,這百丈雷霆剛一出現,便是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一般,原本寂靜的場間,頓時是陡然升起一股強橫到極點的雷霆威壓。
“好強橫的雷霆之力!”
此刻即便是處在祭壇之外,感受到這股威壓之勢,陳齊天和北冥散人二人,亦是麵色一變,急忙又退出了十丈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