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4章 劍器初成
這副獠牙是江夜斬殺青色水蟒之後獲得的,那青色水蟒雖未化形,但是這一身皮肉著實是打磨的無比堅硬,特別是這副獠牙,即便是江夜,都頗為滿意。
用這副獠牙製作劍胚,到應該是綽綽有餘了。
“引火為陣?”
此刻,看著江夜麵前以陣法之力形成的火爐,不遠處,琥珀眼中亦是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
刷!
下一刻,隻見江夜大手一揮,掌心對著火爐之內,當即就在琥珀一臉疑惑的注視之下,那赤紅色的火焰,頓時如同一頭栩栩如生的火龍,從江夜的手中飛出。
此刻,隻見得江夜左手掐訣,控火訣一出,一絲靈識之力當即是操控著火爐當中的火龍,張開大口便是將這副獠牙給吞了下去。
“好精妙的控火之術。”
注意力盡數是落在江夜這一手控火之術上,琥珀站在一旁,目光當中,盡是訝色。
轟!
火爐當紅,赤色火龍不斷的盤旋,當即隻見其大嘴一張,伴隨著火舌吞吐,那一雙白色獠牙,頓時是在火焰包裹當中,逐漸的是開始軟化開來了。
約莫不到盞茶的時間,一副獠牙竟然就在江夜的眼前,化作成了一灘白色的金屬液體。
“吼!”
此刻,就在那一副獠牙被融化的那一刻,一條長蛇虛影,頓時是在火焰當中掙紮著,盡數化作飛灰消失。
望著長蛇虛影消失的同時,江夜當即便是麵色一凝,旋即一揮手,便是將從乾坤戒中的另外幾樣材料給扔進了火爐當中。
相信有著這等地火的幫助,要想煉化這批材料,應該用不了多長的時間。
“起!”
將煉器材料盡數投放到火爐當中,江夜單手掐訣,旋即整個火爐當中的火焰,頓時是旺盛了不少。
轟!
一邊操控著控火訣,江夜一般不斷的釋放著體內的力量渡入其中。
此時場間的溫度節節攀升,江夜穩如泰山一般的站在陣法之前,絲毫未覺一般,一雙黑眸,卻是聚精會神的看向火爐當中而去。
這一次江夜所使用的材料,品階自然也都不俗,光是這一批煉器材料的價錢,便是足以換取一柄玄階極品靈器了。
吼!
火爐當中,丈許長的赤色火龍張開大口,頓時是在江夜的操控之下,將一眾煉器材料吞入到了自己的大嘴當中。
火浪滾滾,隻見得就在透明的火焰內,十數種堅硬的煉器材料,皆是被江夜熔煉成了一灘灘顏色各異的金屬液體。
操控著這些已經融化的煉器材料,江夜催動靈識之力,卻是將其緩緩的融入到了一起。
這一點,卻是和煉丹時候的融丹步驟,頗有相似之處。
“融!”
就在各種煉器材料盡數融化之後,江夜手中的手決又是一變,旋即隻見得火爐當中的赤色火龍猛地是張開大嘴,十數團顏色各異的金屬液體,頓時是緩緩的朝著劍胚所化的白色光團中融去。
這一步可是馬虎不得,即便是江夜,此刻也不敢掉以輕心。
熾熱的火浪仍舊是從火爐當中襲出,整個虛空仿似都在這股高溫之下,微微顯得有些扭曲了起來。
而此時站在一旁,在見到火爐當中忽然出現的這一幕時,站在江夜身旁不遠處的琥珀,卻是驀然醒悟了過來。
“煉!”
江夜一聲低喝,當即身形一動,雙手掐訣,仿似是操控著什麽一般,雙手往空中一拽。
“落!”
江夜伸手一指,旋即半空當紅,渾身火焰包裹的火劍頓時是顯化而出。
“鐺!”
隨著江夜一指點下,劍身之上,一聲驟響傳出,火星四濺。
“鐺!”
伴隨著江夜的動作重複,陣法之上,那火焰包裹的三尺長劍,逐漸的是開始褪出了外形。
“鐺鐺!”
江夜一變觀看著劍胚的變化,一邊亦是在暗自調息。
而此時伴隨著一陣陣若有規律的砸煉之聲傳出,陣法當中,一柄渾身通紅的三尺長劍,頓時是顯現了出來。
“鐺!”
一共是八十一次,江夜以手代錘,此時仿佛是耗盡了全身精力一般,臉上,竟然也是湧出了一抹蒼白之色。
這八十一錘,凝聚了他不小的精力。
“去!”
此刻,見到陣法之上的通紅長劍已然成型,江夜上前一步,當即一揮手,一顆青色內丹頓時是從乾坤戒當中飛出。
內丹飛出,江夜突然便是一掐訣,一絲無形的靈識之力猛地一動。
下一刻。
“吼!”
一聲如同雷震般的獸吼之聲從陣法內傳出,緊接著隻見得一頭龐大如同小山般的虛影頓時是出現在了江夜身前的半空當中。
“吼吼吼!”
龐大獸影不斷的掙紮著,不過此時當中散發出的白芒,卻是將其身體牢牢的束縛住。
“能夠做這劍中器魂,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見到青色水蟒的精魄在半空當中不斷的掙紮,此時江夜麵色一冷,當即開口之時,雙手便是舉止胸前,瞬間掐訣。
“祭器煉魂。”
江夜咬破自己的食指,當即一滴血珠頓時是滴落到了下方的劍身之上。
……
“吼!”
就在江夜掐出手決的同時,一股詭異的力量頓時是從江夜的手中迸發而出,當即隻見得陣法之上,三尺劍身突然是開始劇烈的顫動了起來。
一股無形的吸力,頓時是如同漩渦一般,將上方半空當中的獸魂虛影,不斷的拉扯到劍身之內。
“吼!”
足足是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此時掐訣站在原地,江夜臉上亦是泛起了一抹疲憊之色,而此時眼前的那道獸魂虛影,終究也是被江夜強行封印到了劍身當中。
嗡!
獸魂虛影消失在長劍之內,此刻陣法之上,一柄三尺長的白色長劍,卻是正在瘋狂的顫動著。
“這青色水蟒的精魄,竟然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不少”
見到白色長劍在陣法之上不斷的顫動,江夜站在原地,當即大手一揮,雙手卻是又在胸前,不斷的掐起了手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