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9章 抵達星域
麵對這肥豬一樣的守城將領這麽快的就認慫,一副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模樣,江夜也懶得跟他計較,冷哼了一聲後便是離開了。
隻是在他走之前留下了一道靈氣在胖子身上,隻有一個效果,就是每當胖子想吃東西的時候,他吃什麽吐什麽。也就維持一個月的時間,金丹期修士不吃東西也不會死,江夜特意好心幫他減減肥。
擺脫了守城士兵的糾纏,江夜終於是離開了炎城,踏上了火雀國的邊境處。
隻要再往前數十裏,就是長夜帝國了。
江夜發現,低調行事沒有辦法避免麻煩,幹脆就不再遮掩了。
他一下子就取出了五行劍光舟,然後便是坐到了這飛遁法寶之中。
下一刻,五行劍光舟化作一道五彩琉璃一樣的劍光衝天而起,飛遁速度比閃電還快,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天際。
一邊禦駛著五行劍光舟,江夜一邊將自己大乘期的氣息外放了一點。這樣那些修為低下的修士和妖獸,感受到他的恐怖氣息後,自然就不敢靠近了。
僅僅是花費了數十個呼吸的時間後,江夜就已經越過了火雀國的邊境,正式進入到了長夜帝國的邊境處。
兩國開戰似乎已經告了一段落,先前被長夜帝國長驅直下攻打下來的炎城已經被火雀國收服,而兩國的交界處並沒有修士和士兵在作戰。
到處都是焦黑的土壤和法術轟擊留下的痕跡,硝煙彌漫。
江夜估計著是打了一圈後雙方都不占優,暫時停戰,進入了談判階段。
不過這些都跟江夜沒什麽關係,他此時仍舊禦駛著五行劍光舟,朝著破碎星域全速前進。
興許是江夜不再隱藏自己的修為氣息起到了作用,或者是五行劍光舟的飛遁速度太過驚人。
在接下來的路途中,江夜直接選擇從長夜帝國的城池上空飛掠而過,也沒有驚起任何動靜。
江夜也沒有想到,修為到達了大乘期的大能,不管是在哪一個國家,自然都擁有能在城池上空飛掠的權限的。
畢竟沒有任何一個皇室,願意得罪一個大乘期修士。
…………
在混沌界的東神洲域上,不管是火雀國,亦或者是陽國,還是長夜帝國,都有日出日落。黑夜將臨時,月亮更是會有陰晴圓缺。
而此處卻是沒有任何的陽光,也沒有晝夜交替,甚至連月光都沒有。
方圓數千裏內,都是一片朦朦朧朧的混沌之色,一片漆黑,看不真切。
隻有那上空遺留下來的無數星光,星星點點的星光組成了燈火一樣的光源,才勉強讓人看清楚此處空間的大概麵貌。
江夜此時正在此處空間之外停留,他看著這一片空間,一陣嘖嘖稱奇。
“這破碎星域還真是神奇,明明都在東神洲域上,一步邁進去後,就沒有了晝夜交替,陰晴圓缺……”
江夜沒有浪費多少時間,他在離開了火雀國的國境之後,便是全力催動五行劍光舟,隻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就來到了破碎星域。
根據許山老師留下的記憶碎片,破碎星域之中有很多的入口,也有很多的出口,江夜此時就站在其中一個入口處。
從許山老師的記憶碎片中江夜得知,破碎星域應該有著一個很大的秘密,隻是因為是記憶碎片,江夜無從得知到底是什麽秘密。
這記憶碎片裏的記憶都是殘缺的,並不完整。
如果說破碎星域裏有著什麽秘辛的話,那麽一定和許山老師的本命劍扯不開關係。不然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麽許山與上古魔神決戰時,都隻是調動本命劍的力量,而沒有將本命劍調離破碎星域。
江夜站在破碎星域外,觀察了片刻,沒有發現什麽不同,他的四周更是空無一人,沒有看到一個活著的修士。
確認自己沒有被人跟蹤後,江夜這才一頭紮進了破碎星域之中。
就在江夜進入破碎星域之中的刹那,破碎星域當中,一處無邊的黑暗裏,站著一個人影。
他所處的位置就是一片黑暗,就算是破碎星域上空閃動著的無數星光,星星點點組成的光源,都沒有辦法照到。
而這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之中,隻剩下修士的兩隻眼瞳之中,閃動著些許光芒。
而下一刻,修士手中捏著的禁製玉符驟然亮起,和修士的雙眸一起成為了這一片黑暗中唯二的光源。
“有人進入了破碎星域?”那一名修士皺著眉頭,呢喃道。
他鎮守在此處,為的就是不讓有任何多餘的修士進入破碎星域。
而他們一行人也早就在破碎星域之外立下了禁製,大乘期以下的修士根本都進不來,直接就會被禁製彈出去。
因為江夜是駕駛著五行劍光舟,五行劍光舟好像無視了這一個禁製一樣,都不需要江夜釋放出大乘期的氣息,就一頭裝進了破碎星域的地界內。
“有大乘期修士進入了破碎星域,恐怕來著不善。”這一名修士將禁製玉符收回儲物戒指,又從中取出了一個葫蘆一樣的法寶。
他搖晃了一下那個葫蘆,然後對著葫蘆的嘴說道:“呼叫白星,白星在不在。”
從這一名修士的使用方式來看,這葫蘆似乎是一個通訊傳音的法寶。
這一名修士說完之後,見葫蘆沒有反應,便是抓著葫蘆法寶,開始搖晃起來。
半晌之後,才從葫蘆的內部中,傳來一道十分冷漠的聲音。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聲音非常冷漠,帶著些許的怒意,但是卻並沒有不耐煩,看來這道聲音的主人也知道這一名修士的恐怖之處。
“白星,你還是這麽的毛毛躁躁的,你的性子如果不能安穩一點,以後長老怎麽安心地把位置讓給你?”這一名修士還沒有說正事,便是已經開始數落起葫蘆法寶之中傳來的另一道聲音了。
“李道初,你再不說正事,我就把葫蘆切斷。”白星的回應很簡單,他那冷漠的聲音中終於是帶上了一絲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