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時染被打
時黛搖頭,因為一個電話沒解釋清楚導致這麽多人跟著擔心,她挺過意不去的,“鍾叔我沒事,我隻是送別人去醫院而已。”
鍾叔不太信,“到底哪裏受傷了老實說!”
“我真沒事。”時黛再次解釋。
“真沒事嗎?那你這……”鍾叔看到時黛被霍靳川抱回來,在車上還抱著,眼珠子還紅紅的,以為孩子出什麽意外了,時黛在故作堅強。
時黛順著鍾叔的目光低頭,霍靳川的大掌攀附在她腰際,她坐在霍靳川的腿上,她的雙手還摟著霍靳川脖子。
親密的姿勢瞬間讓時黛心跳加速,她匆忙的瞥了男人一眼,卻對上他深諳不可見底的眸,帶著促狹。
“我沒事!”時黛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嗡嗡,逃似的從霍靳川腿上下來,手忙腳亂的往屋裏跑。
鍾叔真想提醒時黛一句小心點,可轉而一想看時黛跑這麽快八成是真的沒有什麽大礙,那那個電話是怎麽回事?
鍾叔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霍靳川,後者麵色盡是柔和,唇角的弧度亮瞎了鍾叔的眼!
少爺笑了?
霍靳川並未察覺到鍾叔的目光,他下車,跟在時黛後麵進屋去了。
“周步,剛才……少爺那是笑了嗎?”
周步瞧鍾叔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那算什麽?我都聽見少爺笑出聲來過!”
“真的?”鍾叔高興的拍大.腿,“回頭我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老爺,他得高興壞了!”
周步和鍾叔經過一番推敲,得出一個結論,霍靳川每一次的笑都和時黛有關係。
“看來,這次霍總真的是栽少夫人手裏了。”周步身為唯一一個合同知情.人,霍靳川竟然能假戲真做生出情來,他實在意外。
“這話說得,什麽叫栽?那叫喜歡,換句話來說,少爺要是不喜歡少夫人,怎麽可能娶她嘛,老爺最高興的還是少夫人是少爺的未婚妻,他們這叫履行婚約,至於孩子是額外驚喜!”
鍾叔並不知情,也沒聽出周步的話外之音來。
樓上,一天的奔波時黛真的累了,洗完澡之後就躺下休息了,已經習慣了和霍靳川共處一室,同床共枕的她今天也不知怎麽的了,不敢去看霍靳川。
不看就不看,偏偏注意力忍不住去注意他的動向,時黛暗自惱怒自己沒骨氣,為了讓自己收回心神,她都開始刻意背對著霍靳川而眠了。
餘下幾日,時黛都處於這種逃避霍靳川的狀態,起初霍靳川不以為意,漸漸就不得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瞧時黛那模樣,好像他是瘟神一樣!
莫名的,他心情受到影響,導致整個公司都處於低氣壓中。
連著幾天,時黛都關注秋揚有沒有被欺負,當秋揚告訴她溫綿非但沒有欺負她,還把比較好的資源給她,並且還有心提拔她的時候,時黛驚訝的合不攏嘴。
“我怎麽覺得她不安好心呢?”時黛覺得事情不簡單,“你還是多注意一些,千萬別被她給陰了。”
秋揚慎重的跟時黛保證她會小心的,“你們部門那個小姑娘怎麽樣了?”
小姑娘?時黛愣住,秋揚趕緊解釋:“就是你那個妹妹。”
“她請假好幾天了。”說道這事兒,時黛心底對時染的不屑又加重了一些,或許是知道自己把任沅芷氣進醫院惹事了,竟然連著告假一星期,不來上班。
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時染勾.引客戶的事情還沒有傳出去。
二人是趁著早餐的功夫聊了幾句,眼看著上班的時間快到了,時黛把杯中的豆漿一飲而盡,然後和秋揚一前一後進入公司。
時黛怕秋揚和她走的太近,被溫綿記恨加倍為難。
時黛在對麵的街道目送秋揚進入公司,意外的在公司門口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時母,她臉色看起來很差,兩手空空的站在門口,想來是在等她。
如今時染不在公司,不是等她能是誰?
一個扭頭的功夫,時母看到了時黛,她都等不及時黛走過去,小跑著穿過馬路過來,攔下時黛。
“時黛,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時母上來就說了這麽一句讓時黛莫名其妙的話。
“染染畢竟是你妹妹吧?如今她受了欺負,你管不管?”
時黛雙手抱臂,冷眼看著時母:“她受了什麽欺負?”
“她被人打了,打的臉腫的老高!”時母心疼的說:“我當時也不在,我要是知道誰打她,我一定跟她拚命!還有一件事情你得替染染討回公道,那個打人的說染染是小三,破壞別人的家庭了!”
“我聽說那個男人是你們公司的客戶,你去給我找他,讓他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解決問題!”
解決問題?時黛不用想都知道,時母是想看看能不能賴上人家,要麽給錢,要麽把時染扶正!
“這個我可幫不了你,時染在餐廳跟人家親熱被對方老婆親眼看到了,這個小三的罪名她坐定了!至於公道,我替你討不了。”
“你——”時母當時就怒了。
時黛沒給她說話的繼續,“如果你堅持要討公道,我可以把對方的電話給你,你自己去談。但我勸你還是考慮一下再說,因為不論是那個男人還是那個女人,都是你惹不起的大人物!”
“什……什麽叫惹不起?我就不信這天下沒有王法了?他們把染染說成小三還打人,就沒錯嗎?”時母明明慫了一下,卻還是硬著頭皮不服氣。
時黛懶得和她過多廢話,“回頭我在公司調查了聯係方式告訴你,順便提醒你一下,時染找的男人叫江行景。”
時母頓時變了臉色,“你說誰?江……江行景?”
“對,就是你想的那個江家,他的妻子叫任沅芷,任家你應該也聽過,你覺得你能得罪的起,就盡管去找。”時黛話不多說,繞過時母離開原地。
時黛進公司之後回頭看了一眼,詫異的發現時母還站在原地,滿臉錯愕和不知名的情緒。
這不太像時母的正常反應,時黛以為她會滿臉算計,盤算怎麽敲詐江行景一筆,又或者怎麽讓時染坐穩江太太的位置。
時黛進入電梯,電梯門緩緩的合上,僅剩最後一條縫隙時,時黛看到時母轉身走了。
時母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了時家,直奔時染的房間,“時染,你可真是讓媽媽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