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劉婉言出醜
她走後,萬月月悄悄的進了房間,她從身後的隱形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瓶子,燈光明亮,照出瓶身上的三個字。
癢癢粉。
沒錯,萬月月和金媛媛想出來的報複就是想辦法在劉婉言身上弄上癢癢粉,讓她出醜。
這種報複即能出氣又不傷人,並且,還能讓劉婉言沒臉見人,一舉數得。
粉末戲膩,萬月月倒的很小心,這粉是金媛媛好不容易找來的,據說很靈,沾上一點就會很癢,雖然不知道真假。
她沒有倒完,卻也倒了半瓶之多,粉末依附在衣服上,不仔細看看不出來,做完這些,萬月月轉身要走,突然,腳步聲傳來。
有人來了。
萬月月心頭一緊,轉身躲進了衣櫃裏,衣櫃門剛關上,她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隨即,劉婉言的聲音響起。
“你把監控發我手機上,還有,把今天宴會的名單也發給我,我倒要看看,那個人能隱藏的多深。”
萬月月呼吸一窒,宴會名單,這是最差的結果,沒想到竟然發生了。
怎麽辦?
她的腦海中浮現一個人,金博彥。
他,能幫她嗎?
房門關閉的聲音喚回她的思緒,萬月月聽到劉婉言走動的聲音,她看到了床上的衣服,嘟囔著:“怎麽拿了這套。”
隨即,是高跟鞋被甩掉的聲音,之後伴隨著脫衣服的悉悉索索聲,沒一會兒,高跟鞋聲再次響起。
房門打開,她聽到劉婉言喊人來收拾她的衣服,聲音越來越遠。
萬月月把衣櫃悄悄打開一道縫隙,床上的衣服已經沒有了,床尾耷拉著劉婉言身上穿過的長裙。
沒一會兒,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把長裙裝進紙袋裏,又匆匆離開。
她走後,萬月月沒有急著出來,而是等了一會兒,沒在聽到動靜,她才推開衣櫃門。
等她溜到宴會大廳時,癢癢粉的藥效已經發作了。
劉婉言臉色很不對,她不時扭動著身體,臉色微微發紅,帶著難掩的著急。
身旁人覺察到她的異樣,關心的問:“劉小姐,你怎麽了?”
問話的是個男人,劉婉言自持身份,除了霍靳川,從不對其他男人假以辭色。
她說:“沒事。”但,身體上的異樣越來越明顯,明顯的她快要受不了。
身上哪裏都是癢的,好癢。
怎麽回事,她身上為什麽會這麽癢?
忍住想要當眾抓癢的衝動,劉婉言轉身要走,突然,一個女人指著她叫:“那是什麽?”
聽到這聲,眾人紛紛看過來,劉婉言也跟著看下去,隻見她衣服上,正簌簌往下掉著粉末。
劉婉言的臉色頓時就白了,她猛地一聲尖叫,驚慌失措加上害怕,讓她的身體越發的癢。
她實在受不了了,尖叫著:“這是什麽鬼東西,我身上,我身上好癢。”手也控製不住的抓著能抓到的地方。
眾人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有人立刻道:“快,送她去醫院。”
話是這樣說,但劉婉言身上還掉著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粉末,她還在瘋狂的抓癢。
這種情況下,大多數人選擇明哲保身,誰敢輕易碰她。
萬月月冷眼看著這一幕,唇角勾起冷笑。
在自身安危下,任劉家再有勢力,也沒人會幫劉婉言。
劉婉言癢的要受不了了,她忍不住尖叫:“好癢,好癢,太癢了,你們,你們快送我去醫院。”
除了先前提議的男人,其他人都沒有動作,說話的男人看著劉婉言狼狽的模樣,一咬牙,猛地衝到她麵前,認真道:“走,我送你去醫院。”
劉婉言太癢了,癢的她根本走不了,男人見狀,猛地蹲下身子,對著身後的女人說:“上來,我背你。”
劉婉言立刻上了他的背,連聲謝謝都沒有就命令:“快把我送醫院。”
她癢的狠了,不顧一切的在身上抓出道道紅印,因為抓得過狠,還不小心吧裙子撩了起來。
讓一些人過足了眼癮。
這次,劉婉言出醜出大發了。
而她的目的也達成了。
看著女人的背影消失,萬月月滿意的喝完最後一口飲料,轉身,開溜。
回到車裏,金媛媛正在吃蒸餃,看著滿麵笑意的萬月月,她放下蒸餃興奮道:“成功了?”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出馬。”萬月月得意的揚起下巴,臉上盡是驕傲。
金媛媛嗤了她一聲,眼神裏是說不出的嫉妒:“要不是我提前跟劉婉言碰了麵,這次就是我出馬了,哼,我絕對做的比你好。”
兩人互掐慣了,萬月月也不在意,哼哼哈哈的敷衍著她:“對,你一定比我做的好。”
金媛媛不傻,怎麽會聽不出來她的敷衍,女人的臉黑了,怒道:“你故意的。”
“啊?”萬月月懵了,她故意什麽了?
看著萬月月那張易容的臉,想到她好不容易成功了回來,還要受她的氣。
金媛媛終於良心發現,怒氣頓時泄了。
“沒什麽,走吧,我帶你去卸妝。”
卸妝很簡單,女人說了,用普通的卸妝水就行,金媛媛訂好了酒店,帶著萬月月走了進去。
洗手間裏,金媛媛站在門外,看著萬月月一點一點的卸妝,易容的樣子漸漸消失,恢複成為她本來的樣子。
卸妝完畢,看著她本來的樣子,金媛媛感歎道:“易容真神奇。”
“嗯。”萬月月洗完臉,擦著臉上的水珠,突然道:“我在宴會上看到霍靳川了。”
“誰?”金媛媛驚了,下意識問。
萬月月重複了一遍霍靳川的名字,看著好友驚訝又憤怒的模樣,非常理解。
“你別告訴我他是跟劉婉言一起去的。”金媛媛臉色陰沉,咬著牙問。
萬月月本來不想這麽早告訴她,沒想到她猜出來了。
“對。”她也沒隱瞞,直接點了點頭:“不過。”她話鋒一轉:“我感覺霍總是被劉婉言威脅了。”
“威脅?”金媛媛諷刺的笑了:“誰能威脅住他,他就是出軌了,我們還想著撮合時姐姐和他和好,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她咬牙切齒的說。
萬月月知道她會這種反應,也不驚訝,對於金媛媛的話,她有些猶豫。
有些事情沒有確定之前,她不想下此定義。
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姻。
見她不說話,金媛媛不滿意了,她不情不願的問:“你怎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