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霍母阻攔
說完,她還不解氣,想到被時黛帶走的熙妍,眼底閃過不舍。
但很快,不舍被淩厲代替。
她是喜歡熙妍不假,但,不代表,她非時黛做兒媳不可。
這一次,她是真的生氣了。
霍靳川不知母親心裏的想法,但從霍母臉上就看出她有多生氣了。
“媽,這是我自願的。”說著,霍靳川沉默了一下,接著道:“這個報複也是因我而起,時黛是被我牽連的。”說到最後,他扯了扯唇角,聲音溫和平靜:“你不要怪她。”
“我怎麽能不怪她?就算是之前的事你做的不對,但你為了她受傷昏迷到現在,但凡是有點心的人也不會選擇在這時候離開。”
說完,霍母由不解氣,眼神淩厲的盯著霍靳川,厲聲道:“我告訴你,她要走便走,你不許去找。”
“不可能。”霍靳川直接回複,不顧霍母惱怒的臉,淡道:“媽,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我有分寸,你不必管了。”
“好,好。”霍母怒極反笑,一連說了兩個好字,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怎麽樣。”
語畢,她起身,憤憤離去。
她走後,霍靳川撥通洛川的電話。
與此同時。
易容過的時黛和萬月月四人趕到機場。
為什麽是四人。
時黛轉眸看向抱著熙妍的女人,女人已不是那絕美的不像真人的模樣,她換了一個樣子,依舊是美的,但沒有那麽誇張。
她是在給時黛和萬月月做完易容後才告訴她們,要跟她們一起走。
時黛得第一反應是疑惑,女人在這生活的好好的,怎麽突然要走?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女人解釋了一句:“有人再找我,快要找到這裏了。”
時黛愣了一下,在心裏猜測著女人的身份,她隻想要找個地方帶著熙妍好好生活。
順便理一理跟霍靳川之間的關係,不想要沾惹額外的麻煩。
所以,她婉轉的表示,她們可以兵分兩路。
大家都是聰明人,她的意思女人不可能聽不懂。
女人說:“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而且,我跟你們一起走,有利的是你們,四個人總比三個人更讓人消除懷疑。”
時黛一愣,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既然女人都這樣說了,她也沒在說什麽,同是天涯淪落人,倒不如多照顧一下,對誰都好。
所以,原本的三人行變為了四人。
這其中最興奮的是熙妍,小姑娘極喜歡女人,就算她變了裝扮和容顏,也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並且,纏著她要抱。
就連時黛這個媽媽也不顧了,沒辦法,最後隻有讓女人抱著熙妍。
而此時的熙妍也被女人簡單的易容了一下,精致可愛的小姑娘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帥氣的小男孩。
她們這種改變,時黛覺得就算她抱著熙妍站在霍靳川麵前,他都不會認出來。
想到霍靳川,她心頭微沉,不知道他醒了沒有,會不會覺得,她太過絕情。
想到這,心裏悶悶的如同烏雲密布的天空。
拖著沉重的心情,四人順利的登上飛機。
酈城,一座以花聞名的城市,這是一座花團錦簇的城市,遍地都是花。
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花的芬芳。
五個小時的飛機,飛機到達這座城市已經是淩晨三點。
天空漆黑,這座城市卻是霓虹高展。
五個小時的行程讓她們有些疲憊。
時黛看了眼懷裏的熙妍,小家夥正在熟睡,她睡的安穩,心下稍定。
抬眸看向另外兩人,女人正看著外麵,臉色清冷淡漠,萬月月則是走到她身邊,小聲的說:“房間我訂好了,但,隻訂了兩間。”
她說的聲音很小,但在這寂靜的夜裏,也是格外的顯眼。
時黛看向女人,她還在沉默,這下,時黛也不確定她有沒有聽到了。
按理說到了地方她們就該各奔東西了,本也不是多熟悉的人。
但,想到女人是孤身一人,時黛於心不忍,想了想,道:“月月,你就委屈一下,跟我和熙妍住一個房間,讓她住你的房間,行嗎?”
天色太晚了,再訂房間也不一定能定,時黛幹脆做了這樣的安排。
萬月月有些不情願,卻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好在,黛黛姐沒讓她跟女人住一起。
不然的話,她絕對不願意。
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說:“我聽你的,黛黛姐。”
“嗯,那就這樣安排。”
兩人話音剛落,一直沒說話的女人突然開了口:“不用了,我有地方住。”
時黛一愣,她聽到了。
她也沒意外,她們得聲音雖然不大,但也不是很小,能聽到很正常,不過,時黛看向女人,疑惑道:“你定好地方嗎?”
“嗯。”女人點了點頭,話語簡潔道:“我要走了。”
這就走了?時黛有些愕然,驚訝過後遲疑道:“你自己一個人行嗎?這樣吧,我們找輛車,先把你送到你的酒店,我們再回去。”說著,時黛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女人獨身一人,還是一個模樣嬌美的弱女子,怎麽想都覺得不安全。
說完,時黛直接吩咐萬月月:“找輛車。”
自己的房間不用讓出去了,萬月月開心了,樂顛顛的答應著,準備出去找車,就連要先送女人都覺得沒什麽了。
“不用了。”女人的話製止了萬月月,她詫異的看向女人。
她的聲音依舊冷淡,長腿一邁,往前走了幾步,道:“有人會過來接我。”
有人?時黛怔了一瞬,女人的氣質和能力都能彰顯出她的不凡。
就算女人告訴她她是豪門千金,時黛都不會覺得意外,所以,對於女人口中的有人過來接她,她也沒覺得意外。
倒是萬月月,驚訝出聲:“還有人過來接你,難不成你家在這裏?”
她家?時黛抬眸,看向女人。
女人沒有回答的意思,低著頭在包裏找著什麽。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答,萬月月有些不高興,她還想不依不饒的問,被時黛用眼神製止。
誰都有不可言說的過往,既然她不願意說,那她們就沒必要再問。
“這個給你。”女人伸手,手心裏一張名片靜靜的躺在那裏。
她是對時黛伸的手,看到那張名片,時黛愣住了:“這是給我的?”她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