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蒸療法
何玉梅見葉晨沒什麽大事,這才放心下來,說道:“我帶著欣兒去鎮上買菜了。”
“買菜?”葉晨有些好奇問道:“你們走路去的?”
“不是啊!”欣兒笑道:“是哥哥開你的三輪車送我們去的。”
“那他人呢?”葉晨又問。
“呃……”欣兒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給我嫂子送菜去了。”
葉晨心中了然,劉誌忠這是給李娟送菜去了。
“對了小晨,門口的車是誰的啊?”何玉梅又問。
“哦,是李媛李姑娘的,她帶朋友來找我治病。”葉晨回她。
“就是上次花高價買了咱們草藥,然後你給她治好病的那個李姑娘?”
葉晨笑道:“對,就是她。”
這時,周江波正好從診所抓了藥回來,看到院子裏的三人,走過來笑道:“葉晨,藥抓好了,要怎麽熬?”
葉晨吩咐他從廚房裏把鍋拿到院子裏,在院子裏生火熬藥。廚房太小,何玉梅她們又要做飯,擁擠了。
沒過多久,劉誌忠帶著李娟和小醉回來了,李娟跟小醉進廚房幫忙,劉誌忠則跟周江波在院子裏聊天。
李媛從客房裏出來,對葉晨道:“葉晨,剛才那事,我替靜婉跟你道個歉,對不起啊!靜婉她……”
葉晨笑道:“沒事,沒事,我能理解她的反應。”
李媛見葉晨並沒有生氣的意思,這才鬆了口氣,又道:“接下來要怎麽做?”
想了想,葉晨回道:“一會等藥熬好了,我打算用蒸療法。”
“什麽意思?”李媛沒聽懂葉晨的話。
“我也不知道怎麽說,一會你就懂了。對了白姑娘現在怎麽樣了?身體各方麵沒什麽反應吧?”
聽他這麽說,李媛高興道:“好多了,都有力氣踢人了。”
葉晨啞然道:“看來我的法子是對的,她體內的寒毒已經被我壓製住了,一會我試著用藥看能不能把它引出來。”
“要不你進去看看?”李媛小心道。
葉晨笑道:“行吧,希望她別又給我一腳。”
兩人來到客房,白靜婉見葉晨進來,把頭埋在被子裏,沒臉見他。
葉晨走過去,輕笑道:“白姑娘,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說,我才好對症下藥。”
白靜婉從被子一角露出一對大眼睛,紅著臉道:“那個……對不起啊!我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葉晨點頭道:“這就對了,說明我已經把你體內的寒毒壓製住了,你準備一下,一會進行下一個療程。”
不多時,周江波把藥熬好了,滿滿的一大鍋藥汁被葉晨倒進桶裏,提進了白靜婉的房間。然後又問何玉梅找來一張草席,濕了水待用。
他先讓白靜婉穿著透氣的睡衣坐在事先準備好的凳子上,然後用濕了水的草席將她圍起來,頂上還蓋了一張毯子,隻留下很小一個洞,供她換氣呼吸。
剛出鍋的藥水,熱氣騰騰。白靜婉坐在草席圍成的圓筒內,忍受著藥汁熱氣的熏騰。
李媛站在葉晨身邊,小聲問道:“這就是你說的蒸療法?”
葉晨點頭笑道:“對。白姑娘體內的寒毒太過於特殊了,一般的法子根本不管用。我之所以用蒸療法,就想看看,能不能用藥氣把寒毒吸引出來。”
李媛一副似懂非懂的神情,輕輕的點了點頭。
草席圍成的圓筒內,白靜婉在努力的忍受著,皮膚碰到升騰的藥氣,仿佛著了火一般,有種刺痛感。
“我受不了了!”白靜婉大聲道。
葉晨連忙掀開毯子,往裏麵看了看道:“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白靜婉聽了葉晨的話,隻能繼續咬牙堅持。
大約過了半小時左右,升騰的熱氣終於慢慢冷卻,葉晨取下毯子,把圍著的草席也解開。
白靜婉猛的站起來,突然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朝著一旁的地上倒去。
葉晨一驚,忙扔掉手裏的草席,從她背後伸手抱住了她。
一瞬間,葉晨感覺入手輕柔有彈性,他能感覺得到薄薄睡衣下的凸起,讓他心裏一緊。
“你沒事吧?”葉晨忙道。
白靜婉此刻被葉晨抱在懷裏,能清楚的感覺到他那雙手所觸碰的位置。
“沒,沒事,就是有點頭暈。”這一次她沒有什麽激烈的反應,反而覺得渾身酥酥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葉晨換了個地方,扶著她來到床上躺下,又替她檢查了一下身體。
“怎麽樣?有用嗎?”一旁的李媛趕緊問道。
葉晨不想隱瞞,搖了搖頭道:“並沒有什麽用,她體內的寒毒根本不受藥氣的吸引。”
“會不會是哪裏出了問題?”李媛又問道。
葉晨低著頭沉思,在腦海中翻閱著百草經。
突然,他靈光一閃,在百草經中找到了答案。
百草經中,記載著一種名為玄寒玉體的體質,跟白靜婉身體表現出來的症狀基本吻合。
百草經中說,寒冰玄玉體是一種獨特的體質,或者說是一種疾病,這種體質會跟隨著基因遺傳。
同時,它也隱藏的很深,隻有遇到特定的條件,才會暴露出來。
擁有玄寒玉體的人,一般都不容易養活,大多數人很小就會夭折。
白靜婉能夠長這麽大,靠的是她家的雄厚財力,硬生生堆積來的。
想要治愈這種病,隻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葉晨找到了答案,同時心裏也有了治療的方案,直接把治欣兒那套方法搬過來就行。
先用起死回生丹重塑白靜婉的肌體,然後用活血丹和培元丹來清除體內的有毒物質以及最後的固本培元。
隻有這樣,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我這病……沒法治了嗎?”白靜婉見葉晨一直低著頭沒回答李媛的問題,輕聲問道。
“我有辦法了。”葉晨笑道:“但恐怕要委屈你在鄉下住一段時間。”
白靜婉聽了葉晨的道,忙喜道:“隻要能治好我的病,我願意一輩子跟你住在一起。”她剛說完,突然意識這話過於曖昧,紅著臉道:“我……我的意思是,我願意住下來,隻要能治好我的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