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搞不好就舊情複燃了
陸宇晗沉重的歎了口氣,“鈺兒,我跟你說句實話吧,隻要我還是陸家的執掌人,你就當不了我的妻子。”
司馬鈺兒猶如五雷轟頂,遭受了1000萬點的物理傷害暴擊。
“就因為我出生不好,沒有伊楚薰高貴?”
“這不是出生的問題,而是利益的問題。陸伊兩家的聯姻不能斷。伊家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是看在我的麵子上才沒有動你,如果我跟阿楚離了婚,他們一定會對你不利,絕對不會讓你坐上陸夫人的位置。”
司馬鈺兒的嘴角像被馬蜂狠狠的蟄了下,幾乎歪到了耳朵根。
“伊家的勢力範圍在美國,手能伸到龍城來嗎?我看是陸謹言不肯放過我才對,他表麵上把我當成小媽,其實心裏視我為眼中釘,就想要為伊楚薰打抱不平。等他當上了執掌人,肯定會把我和小昭趕盡殺絕。”
“他要真想為阿楚打抱不平,老爺子在的時候就會想辦法把你趕走了。隻要你不跟花曉芃發生衝突,謹言就不會摻合進來。”
陸宇晗帶著幾分嚴肅的說,“我不知道你最近是怎麽了,成天跟曉芃過不去,小昭明明就是因為你給的壓力太大,產生了癔症,你非要說是曉芃下毒。現在他們已經篤定你偷生了兒子,對我都一肚子的不滿,不可能再對你和顏悅色,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司馬鈺兒咬了咬牙,她的目的就是讓陸宇晗看到大房一家是怎麽敵視她,迫害她的。這樣他才會好好的為她和小昭打算。
“是花曉芃在暗中對付我,她表麵上關心小瑕,實際上一直在破壞小瑕和我的母女關係,讓小瑕跟我反目成仇。”
陸宇晗皺了下眉頭,“這種沒有證據的胡亂猜想,出了這個門,你一個字都不要再說。”
司馬鈺兒撇撇嘴,“我是沒有證據,但小瑕跟我斷絕關係是事實。”
陸宇晗擺擺手,“你太不了解小瑕了。她成天說你重男輕女,多半是因為你偷生了兒子的事,在慪氣呢,阿楚都知道了,她能不知道嗎?”
司馬鈺兒狠狠的震動了下,這一點,她倒沒有想到。
“絕對是花曉芃告訴她的,她一定跟小瑕說我重男輕女,說我不愛她,隻想生兒子,偷著也要生。小瑕聽到這些,能不對我有意見嗎?”
她還沒說完,就被陸宇晗打斷了。
“你就不要瞎猜了,曉芃是陸家的主母,除非你親耳聽見,能夠拿出有力的證據來,否則都是犯了誣陷主母的罪責,沒有人會相信你,隻會指責你興風作浪。你在這個家裏已經是如履薄冰了,不能再犯錯了。”
司馬鈺兒不甘心啊,她還想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花曉芃身上,讓陸宇晗對她深惡痛絕呢。
“要說伊楚薰有背後的伊家做靠山,那花曉芃呢,她有什麽,還不是跟我一樣,是平民出身。憑什麽她就能穩穩當當的坐在主母的位置上?”
“英雄不論出身,她的營銷才能,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她白手起家,創立了floweer,短短五年多的時間,就能在北美市場和老牌的珠寶品牌三分天下。你有這個本事嗎?”
司馬鈺兒噎住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她能有什麽能力,我看之前是靠著許若宸,現在就靠著謹言,利用男人的能力,她倒是無人可及的。”
陸宇晗的臉上有了一點不滿之色,“你這是什麽話,曉芃也是你的兒媳婦,你這樣數落她,未免太過分了。”
司馬鈺兒沒好氣的癟癟嘴,“我還不是擔心她給謹言帶綠帽子,她之前的男朋友沒有死,變成了秦家的二少爺,兩人一直勾勾搭搭的,搞不好就舊情複燃了。”
陸宇晗幽幽的瞅了她一眼,“曉芃的事,你不能過問,明白嗎?”
司馬鈺兒像被針紮了一下,狠狠一顫,“我知道,我是妾,人家是主母,即便身為長輩,我也要以她為尊,以她為大。”
“我不是這個意思。”陸宇晗摟住了她的肩,“當初,你也是我的前任。我是在結婚之後,才跟你在一塊,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你動不動就把前任放在嘴邊,豈不是打了自己的巴掌?”
司馬鈺兒的嘴角下意識的歪到了一旁,像是被扇到了一般。
“好好的,你怎麽扯到我們了?”
陸宇晗露出了一點淒迷之色,心裏不自禁的想到了許皓鈞的話。
“爺爺,你知不知道魔王爸爸的童年並不快樂,他有心理陰影,隻是他從來沒有表現出來而已,隻有我媽咪知道。”
他不得不承認,他滿足了自己的“私欲”,卻忽略了這種畸形結構下的婚姻,對孩子造成的傷害。
“我沒有給孩子們樹立一個好榜樣,在他們眼裏,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丈夫,也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俗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這個上梁並不端正,又如何去要求他們呢?”
司馬鈺兒風中淩亂,有種撞牆的衝動,“宇晗,我們兩人相愛沒有錯,錯得是你父母和伊楚薰,是他們拆散了我們。”
“父親的決定並沒有錯,娶阿楚,讓陸家的利益實現了最大化。我作為陸家的執掌人,必須以家族利益為重,當個人感情和家族利益發生衝突時,我就要選擇犧牲個人的感情。”陸宇晗的聲音像一陣冷風,把司馬鈺兒的心吹得冰涼冰涼的。
她正想說什麽,聽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是花曉芃過來了。
“父親,您不該來這裏。”
陸宇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就是來給小媽送支藥膏。”
“原來是這樣,我是來給小媽送經文的,這兩本經文都是老夫人專門挑出來。老夫人說人之所以作惡,都是因為貪嗔癡,消除了這些惡念,才能得以解脫。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貪圖不會屬於自己的東西,最終會被惡欲吞噬。希望小媽謹記。”花曉芃一個字一個字清晰而有力的說。
每個字都像一顆子彈猛烈的擊打在司馬鈺兒的死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