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轉折點
一股欲望的火焰在杜承的心中雄雄燃燒著。而懷中那越來越熱的嬌軀更是深深的刺激著杜承,手上那幾乎完美的觸感更是讓杜承欲罷不能。
“啊。”
只是,就在杜承手掌打算朝著顧思欣的處游去了的時候,顧思欣忽然一聲尖叫,然后不知道從那來的力氣,竟然是硬生生的推開了杜承退了開來,雙手有些吃痛的撫著小腹處,見杜承一臉不解之色的看著自已后,嬌羞的低下了頭,說出了一句讓杜承差點血脈賁張的話:“杜承,你下面是什么東西,弄疼我了。”
顧思欣那雙手撫著小腹的動作無疑是充滿了絕對的誘惑力,但是杜承卻是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洞往下鉆,因為杜承發現自已不知何時已經是一柱擎天了,小處男的一柱擎天威力通常都是十分猛烈的,那料子柔軟的便褲根本就擋不住那強大的殺氣,竟然是十分明顯的凸了出來,顯然是頂到了顧思欣。
顧思欣雖然十分的單純,但是并不代表著她對這種事情一無所知,當她看到杜承下身那凸起的地方的時候,原本已是充滿了紅暈的俏臉頓時像滲出了蜜汁一般。嬌艷欲滴,然后看都不敢再看一眼,俏臉都快低至她那發育十分良好的面了。
“我出去一下。”
杜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雖然他可以讓欣兒通過控制神經讓下身的火降下來,但是這種事情杜承怎么好意思開口,所以,杜承留下了一句話之后,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看著杜承奪門而出的動作,顧思欣撲哧一笑,臉上的嬌羞神色倒是散了一些,不過卻是充滿了一種無比誘人的嫵媚。
杜承直接跑進了一旁的琴室內,在鋼琴搬走之后現在的琴室顯的空曠曠的,不過對于杜承平復心中的欲火倒是有著很好的做用,只是,杜承的腦海之中還是不停的幻想起剛才那旖旎的一幕,所以身上的欲火一時半會間根本就壓不下去。
而就在這時,杜承忽然聽到了聲后有腳步聲響起,只是聽那聲音,杜承便知道來的人是誰了,不過,杜承的下面還是凸著的,所以杜承不好意思回過身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并且在杜承的身后停了下來,緊拉著,一雙纖細的小手從杜承的腰側繞了過去,然后輕輕的從后面樓住了杜承。
感受到顧思欣緊貼在自已身上的柔軟,杜承的心里忽然多了一種滿足的感覺。而且很溫曖。
“杜承,我就這樣抱著你好不好。”顧思欣的聲音輕輕的響起,很溫柔。
“嗯。”杜承點了點頭,輕輕的應了一聲。
顧思欣將頭輕靠在杜承的后背上面,然后有些呢喃的說道:“杜承,我現在終于明白戀愛的感覺了。”
等到杜承與顧思欣從顧家別墅離開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接近晚上八點鐘了。
坐在車上,顧思欣輕輕的依著杜承靠在杜承的肩膀上面,臉上依然可以見到幾分紅暈,還有著幾分的激動。
“杜承,我們什么時候搬進去住呢?”眼見著回到別墅還有著一些路程,顧思欣便十分期待的朝著杜承問道。
杜承想了想后,說道:“晚些天,我想把我母親從醫院里面搬出來,所以我想找人來把房子的一些地方改建一下,大概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顧家別墅也有著十來年的歷史了,里面有些地方已經有些老舊,即然把顧家別墅買了下來,杜承自然是想要重新裝修一下,當然,為了方便自已的母親平時推出來曬曬太陽。在外面活動一下,杜承還需要在將樓梯還有草地改建一下,讓輪椅可以輕松的出入。
顧思欣十分乖巧的點著頭,說道:“嗯,到時候我跟姐姐一起搬回來,我正好也可以幫忙照顧伯母。”
“我想媽媽一定會很高興的。”杜承微微一笑,心中也是有了一些期待。
在兩人說話間,賓利車很快的便來到了顧思欣現在住的那棟別墅樓下,不過,就在杜承把顧思欣送至別墅門口處的時候,他口袋里面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杜承這個電話基本上很少會有人找他的,除了顧家姐妹之外,只有少數幾人知道這個電話,不過,葉媚卻是其中之一。
電話是葉媚打來的,而等到杜承接完葉媚的電話的時候,卻是愣住了。
東陽開發區是F市在六年前開發的一處頂級別墅住宅區,這里基本上可以說是富人的天堂,一排排的豪華別墅顯的十分的壯觀,而且這里的娛樂設施也是十分的齊全。
高爾夫球場、馬術會所等等,在這里都可以見的到,只是很少有人會知道,其實這里還有著一個F市最大的賭場——安東賭場。
安東賭場的偽裝是安東會所,一個私人性質的會所,同時也是新浦集團名下的場業之一。
如果不是葉媚告訴杜承的話,杜承根本就不知道黃浦東在這里竟然還有著一個比皇浦會所的賭場規模還要大上幾倍的大型賭場。
只是,等天亮以后,這個賭場恐怕就不復存在了。
杜承坐的賓利車在遠遠的便停了下來,因為整個安東會所的大門被封鎖了。警燈閃爍著,十數輛警車停在了安東會所的大門兩側,而會所里面不停的有人被押了出來送進了警車之內。
杜承的視力很好,遠遠的便看見了葉媚那動人的身影,葉媚點著煙,卻沒有抽,只是站在大門數十米外的一顆綠化樹下面看著大門里面發生的一切,有些落寞。
“葉姐,發生了什么事情?”這是杜承最想知道的,葉媚在電話里面沒有說別的,只是說了一句黃總要倒了,然后就讓杜承來這里。
“黃總被人陷害了,有人在這里面吸食毒品至死,而且賭場的幾個股東一起聯名指控黃總,再加上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這一次黃總恐怕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葉媚有些傷感的說道,眼神之中閃過了濃濃的悲哀之色。
“以黃總的手段,就算真的有人在那里面吸食毒品至死,也應該變成現在這種地步?”杜承雖然對于黃浦東并不是十分的了解,但是以黃浦東這種人物,怎么可能會被這種簡單的陷害手段給毀了。
葉媚自嘲一笑,說道:“如果只是單純的陷害,黃總怎么可能會解決不了。只不過,黃總得罪了一個他根本就得罪不起的人,人家想要玩死他,只需要動動手中的權力便可以了,根本就不給黃總解救的機會。”
從葉媚的語氣上杜承可以聽說,黃總這一次得罪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以黃總那種級別的人物都還得罪不起的,就只有兩種人,一種是黑道上面的,還有一種就是權力上面的。
按照葉媚所說,黃浦東這一次得罪的人。應該就是第二種了。
想了想后,杜承便朝著葉媚問道:“那黃總現在人呢?”
葉媚指了指安東會所,說道:“就在里面,黃總想要見你一面,我帶你進去。”
“嗯。”
杜承點了點頭,然后跟在葉媚的后面,朝著安東會所走了進去。
讓杜承有些意外的是,那些警察竟然沒有阻攔葉媚,連自已也沒有阻攔。
看到這一幕,杜承的眼神之中忽然閃過了一絲異色。
“你一定很好奇為什么他們不攔我,對?”
葉媚沒有回頭,不過她顯然知道杜承的心中在想著什么。
杜承沒有應話,代表著默認。
“其實我也算是他們這些人的一份子,按照你們的話來說,就是一個臥底。”葉媚說的似乎很輕松,并且輕輕的吸了一口手中的女式香煙,只是語氣之間卻是有著一種無法掩去的悲傷,頓了頓后,這才接著說道:“只是有些可笑的是,這么多年了,我都快忘記我的這個身份了。”
說完,葉媚又笑了笑。
在這種情況之下,杜承知道自已并不需要說什么,所以,杜承只是靜靜的跟在葉媚的身后走進了安東會所。
杜承在一個豪華包間里面見到了黃浦東,其余的人都被葉媚支開了,整個包間里面就只剩下杜承跟黃浦東二人,就連葉媚,也是站在了門外。
此刻的黃浦東看起來十分的安靜,只是臉色有些落莫,還有著幾分的不甘。
“你知道葉媚的身份了?”
這是杜承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之后,黃浦東問杜承的第一句話。
杜承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不過杜承心中清楚,從葉媚的表現來看,她的身份恐怕并不止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的簡單,而且黃浦東恐怕也早就知道葉媚的真正身份了。
黃浦東對于杜承的冷靜顯然是十分的滿意。眼神之中竟然是閃過了一絲期待的光芒,然后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是她自已告訴我的,這一次的事情跟她沒有任何的關系,如果不是她幫我的話,恐怕我想見你一面都難。”
黃浦東的話無疑是解開了杜承心中的許多疑點,只不過,杜承還是沒有說話,因為杜承知道黃浦東有話沒有說完。
“杜承,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要見你?”黃浦東看了一眼杜承后,緩緩的問道。
“猜出了一些,不過不敢確定。”杜承沒有隱瞞自已心中的想法,因為他的確是猜到了一些。
“你很聰明。”
黃浦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意,然后接著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天容藥業董事長杜恩明的第四子,是不是,杜家四少爺?”
被黃浦東說出身份,杜承的眼神之中并沒有什么意外的神色。只是淡淡的說道:“我這算那門子的少爺,只是一個被趕出家門的私生子而已。”
只不過,在黃浦東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杜承已經猜出來黃浦東找自已的目的了。
“我知道你很恨杜家,只是,雖然你很聰明也很優秀,但是憑你一個人的話,你是絕對扳不到杜家的,特別是杜家背后的那股勢力。”
黃浦東仔細的盯著杜承,然后說道:“怎么樣,有沒有興趣跟我做個交易,我有辦法幫你對付杜家?”
杜承微微一笑,如果換成以前得到欣兒之前的話,他杜承肯定會想都不想便答應下來的,只不過那個時候的杜承,恐怕也沒有什么資本讓黃浦東進行交易。
而現在的話,杜承卻是不會答應黃浦東的這個交易,因為,杜承憑著自已的實力,只要發展下去的話一樣有機會對付杜家,雖然用的時間會久一些,
但是,如果答應黃浦東的話,杜承雖然報復了杜家,但是到最后,杜承要面對的,絕對是一個比杜家背后勢力更加強大的存在,杜承完全可以肯定,黃浦東得罪的人,絕對比杜家背后的勢力更加的強大很多。
所以,杜承并不想去冒這個險,直接拒絕道:“不好意思,黃總,我沒興趣。”
聽到杜承的回答,黃浦東的眼神之中并沒有什么意外的神色,反而是點了點頭,說道:“你的選擇是對的,你真的很聰明,如果你答應的話,我也沒有什么交易可以告訴你,因為那注定是一場失敗。”
杜承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什么,因為他早就猜到了這一點。
“我有一份資料在葉媚手里,對你應該會有一些幫助,等會葉媚會帶你去拿,以你的條件,有了那份資料的話,對付起杜家來應該會輕松很多。”
黃浦東頓了頓后,接著說道:“你放心,我現在不需要你現在感謝我什么,你就當我的一個隱性投資好了,將來如果你有了足夠的實力與權力的話,葉媚會來找你的,不過,到時候我恐怕也死了,所以你到時候答不答應也沒有什么的。”
“謝謝。”
杜承點了點頭,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了一聲謝謝。
雖然杜承沒有正面回答,但是黃浦東卻是像了結了一樁心事一般,然后朝著杜承緩緩的說道:“人之將死,其言必善,趁還有一些時間,我們聊一聊,我想對你今后的發展應該會有一些幫助的。”
聽到黃浦東這么說,杜承的眼睛忽然一亮,相比于那份資料而言,黃浦東的這句話對杜承來說興趣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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