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柳宗的悲慘模樣
在柳宗的病房,醫護人員進進出出的,顯得十分的忙碌。
這是他們警官的特別病房,專門關押治療犯人的,平常有嚴密的措施,一般情況下,都是有幾個警官看守在門口的。可是現在,門口的兩個警官,根本就不見蹤影。
看到這樣情況的唐韻加快腳步,來到病房門口,才看清楚為什麽這兩個同事沒有守在門口。
病房裏麵,兩個警官配合著醫護人員,死死的按住柳宗,就是這樣,也能夠看到柳宗不停地掙紮。他的身上,有幾道明顯的血痕,看樣子,好像是小刀劃的。
另外一個醫生正在給他肌肉注射,能夠看出,在藥水注射完的時候,醫生鬆了一口氣。而柳宗,也放鬆下來,兩個警官放鬆了對他的鉗製,但是手,依然放在他的肩頭。
但這樣的放鬆是非常的短暫的,很快柳宗再一次蘇醒過來,那兩個警官反應迅速的加大力度,死死的將柳宗給鉗製起來。而那個醫生,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頹然從地上爬起來,又準備拿針管。
旁邊的護士趕緊拉住他,“周醫生,不能再加了,藥效再加的話,就會嚴重損傷大腦,到時候這就會變成一個傻子。”
周醫生的手抖起來,但是最終,還是堅定的拿起針管,“哪怕就是讓他變成一個傻子,也不能讓他以這種型如喪屍的姿態逃出病房,那會給整個醫院帶來災難。”
說著,他又再次從藥瓶裏麵取了藥水,抬著就準備注射。
“住手!”
唐韻一聲大喝,打斷了周醫生的動作。
“這個人不能變成傻子,否則,我們先前所做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
“可是……”別說周醫生,這次回應唐韻的,就是她下屬所管的警員,“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他就會瘋狂的大喊大叫,破壞東西,根本沒辦法把他當成一個正常人來看待。”
看到唐韻冷漠的臉,另外一個警員也跟著搭話。
“我們已經試過采用繩子,手銬,還有打暈的辦法,可是根本就沒有用。打鎮定劑也隻能起到一點的效果,如果就這麽讓他跑出去了,恐怕真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唐韻絲毫不會懷疑他的警員所說的話,她的下屬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能夠讓他們都說很棘手的情況,那就是真的很棘手了。
看著大喊大叫的柳宗,還有狼狽不堪的警員,唐韻懷疑王野根本就是一石二鳥。即讓柳宗感覺到痛苦,又在提醒著她,應該好好掂量王野的位置,他是可以隨時給他們造成麻煩的。
這個認知,讓她的唇,抿的更緊了。
“你有沒有
什麽辦法?”
相比於唐韻這邊的沉重,朱雀的眼神當中,倒是滿是興味,要不是還有些顧忌,估計她都要拍手稱快了。
至於會不會得罪唐韻,朱雀明白王野的意思,這一手,也不過是小小的警告一下,順便兌現對她的承諾,而解決辦法,當然還是有的。
她快步的走了幾步,手指快速的在柳宗的身上點了幾下,很快那邊就安靜了下來,重新陷入昏睡。
隻不過,那眉頭依舊是不停皺著的,臉上帶有明顯的恐慌的神色,手指也無意識的抓撓著。
即便如此,也比剛才要好的多,在場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包括那個拿著針頭的周醫生,他就差對著朱雀一拜了,感歎她救人民於水火之中。
朱雀隻是冷傲的點點頭,然後對著其他人說到。
“你們都先出去吧!”
那兩警員還想說什麽,在看到他們長官的眼神之後,識趣的帶著其他人一起離開,病房之內隻剩下朱雀,柳宗以及唐韻幾人。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看著柳宗因為剛才的那些動作,而弄得麵目全非的臉,朱雀臉上揚起笑容,隨後又落寞的消失。
“柳宗算我的前未婚夫,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
每一段恩怨情仇的背後,都會有故事,或簡單,或狗血,聽起來,這像是一個十分狗血的故事。
朱雀所在的師門,收養了很多的小孩兒,柳宗便是其中一個。由於他聽話,懂事,乖巧,所以是這些小孩兒當中,最討人喜歡的一個,當初朱雀也是因為這些特質,對他產生好感。
事情這麽發展下去,看起來好像是個完美的結局,但是實際上,在小女兒家憧憬著美好生活的時候,厄運便降臨在了她的頭上。
“我親眼目睹著我的父親,母親死在我的麵前,也一步一步看著整個師門覆滅,而我隻能像一隻蒼蠅一樣躲在隱秘的角落,隻為了父親臨死前告訴我要活下去。”
“從你的描述中,柳宗在你們師門內部,起碼待了有八年之久,這麽長的時間裏麵,你們就沒有察覺到一點點的異常嗎?”
朱雀搖搖頭,嘴角是一絲苦笑。
“所以,這就是我提醒你的原因,我們一直都知道,他考慮問題細致周到,未雨綢繆。我們也隻當他是懂事成熟,把這個當成優點,可是誰又能想到,他會用這個來對付對他有再造之恩的師傅呢?”
唐韻雙手交握,又將視線放在躺在床上的柳宗身上,她能夠聽到這個人的一些磯語,大多數都是什麽不要,不要過來,求你了這樣的語氣詞。
很顯然,對方是陷入了一場噩夢當中。
“聽吧,在這樣神誌不清醒的情況下,他都沒有提過一句我或者我的師門,代表他根本就不在意,我想,也許從最開始的時候,他的孤兒身份就是假的。”
從這一點兒來判斷,確實很有可能,“那這麽多年,你就沒有做過調查嗎?他究竟是什麽身份?背後站的是什麽人?所做所為是因為什麽?總得查清楚吧!”
朱雀閉上了眼睛,似乎逃避這樣的現實,這樣的效果,似乎微乎其微。
“柳宗,根本就不是孤兒,他是被金港吳家特意挑選培養出來的,至於目的,他的目的太多,反而讓我沒有辦法判斷他的真實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