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內奸!
“大哥”
看到衛舒帶著其他兩名守陵人從湖水中反身上岸,衛風滿臉驚慌地跑過去正要詢問情況。
“啪”
衛舒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跑來的衛風臉上。
守陵人的力氣,何其之大
衛風正在奔跑的身形,當場就被扇飛了出去
整個人直接從半空中落盡了水裏,身體沉進水中,半晌,才從水下浮了上來。
“堂主”
執法堂堂眾見狀,紛紛被嚇的臉色慘白,要是堂主今天真的被衛舒shu17一巴掌扇死,他們甚至連要人訴冤的地方都沒有。
一群人“撲騰撲騰”地全都從岸上跳下水,慌亂地將衛風從湖麵上撈上來,盡全力坐著搶救。
終於,當衛風張開嘴從嗓子眼裏噴出一口血水後,才仰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低頭管瞧自己並沒有死後,才重重吐了口氣,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
“大哥,你為何打我”
清醒歸來,接著就是不忿。
他作為執法堂堂主,在衛城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說,就連今天的計劃,都是他一手製定,現在眼看著計劃就要成功,衛舒這個做親大哥的,居然差點一巴掌將自己活活打死
“若不shu28是念在你我一奶同胞的情麵,你以為我會收手”
衛舒冷冷地看著衛風,腮幫子咬成了一條線。
守陵人,在衛族何其珍貴
放眼整個祖墳,也不活八人。
而且這八人,全都是家族用了二十多年,幾乎動用了一切力量培養出來的。
今天,才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就一下子死了兩個
而且全都是因為衛風
衛起暫且不提。
若不是衛風情報有誤,那鐵門後根本就沒有什麽密室,而是極光強弩衛洪,又怎麽可能慘死於此
聽了衛舒的嗬斥,衛風滿臉慘白。
沒有密室而是機關
他拚命地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的紙條上明明寫的下麵有密室,她怎麽可能騙我不可能的”
“是誰寫的這張紙條”衛舒冷聲問道。
“是衛子妗”
衛風幾乎是脫口而出,“衛子妗早就是我的女人,背叛了衛霄漢,一直跟我們站在一起,她不可能騙我的,就連秦凡和她們家的消息都是衛子妗一直在透露給我,怎麽可能會騙我”
“你怎麽能相信一個女人”衛舒語氣愈發冰冷,“她是衛子佩的親妹妹,更是洛芙的親女兒你憑什麽相信她會為了你,而背叛整個家族”
衛城之人,將傳統族規視作生命,夫妻背叛,母子反目,皆為重罪,人人可誅殺,而衛風和衛子妗的事情他之前從未聽說,再加上湖底變故,衛舒覺得,自己這個弟弟,應該是被衛子妗給騙了。
“她不可能背叛我的,否則她肚子的孩子怎麽解釋”衛風不甘道。
衛舒一愣,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衛風,“你是說,衛子妗已經懷了你的孩子”
“是的”衛風篤定點頭,“我們在一起很久了,若不是她從中幫忙,我怎麽可能毒害的了如此細心的衛子佩就是衛子妗幫我在她的飯菜裏下的毒,她連這種事情都肯做,難道還會騙我不成”
事到如今,衛風沒有絲毫隱瞞,將當初他和衛子妗二人如何聯手,毒害衛子佩的事情,托盤而出。
說完之後,就連他身後的執法堂親信也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衛子佩中毒之事,當初鬧的是滿城風雨。
衛霄漢最得意的女兒,也是最有希望繼承家主的女兒便成了一個廢人
也正是因為衛子佩的無法下床,衛霄漢一家在衛城的地位才一落千丈,沒有人會看好一個後繼無人的家族,就連衛家家主,也是如此
“還真是你做的。”
衛舒皺眉,現在也沒有時間追問衛子妗為何會跟他在一起,咬牙看了眼漂浮在畫麵上的屍體,說道;“讓你的人全部下水,一個個地找,就算是翻遍整個湖底,也要shu29把衛子佩和秦凡找出來,否則,你我以死謝罪吧”
“是”
“下水”
伴隨著衛風的一聲怒吼,四五十名執法堂堂眾紛紛跳入水中,直奔湖底,尋找真正的密室下落。
“他們找來了。”
密室中,衛子佩聽到弓弩機關聲正在不斷開啟,輕輕歎了口氣。
到了這個時候,她何嚐不知道是誰出賣了自己,又是誰,當初在自己的飯菜裏下毒,導致自己臥病在床,全家地位一落千丈,成就了今天這副局麵。
隻是她想不通,為什麽
權利嗎
她若是能成為家主,成為這衛城之主,她又何嚐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為什麽
衛子佩一張精致的俏臉布滿哀傷,她做夢也想不到,這個跟她一起長大的親妹妹,居然會害自己,還害了她全家
“別多想了。”
秦凡此時的聲音更加虛弱了,他的傷勢雖然在隨著時間而好轉,眼看著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但是隨著體內的血液流失過多,他的身體也愈發虛弱,連說話,都變得極為艱難。
“你怎麽樣”
衛子佩清醒過來,美眸中充滿了擔憂。
“還好,我傷恢複的差不多了,現在就是要恢複體力,我幫我把東西拿走吧。”秦凡虛弱著說道。
衛子佩點頭,小心翼翼地將“貪狼”從他懷裏拿出,可是在過程中她卻震驚地發現,“貪狼”和他手腕傷口處的位置,因為時間過長,還有血液的凝固,幾乎粘在了一起
她試著用晶瑩剔透的指甲將二者連接處輕輕劃開,卻不曾想,因為力度沒有掌握好,竟然從秦凡的手腕處扯下一塊皮來。
皮連著肉,疼的秦凡眼睛一黑差點昏死了過去。
“對不起”
衛子佩眼圈都紅了,手裏拿著“貪狼”不知所措地道歉。
秦凡閉著眼睛搖頭,等她把“貪狼”拿走之後,才深深吸了口氣說道:“他們應該很快就照過來了,別打擾我,讓我休息一會兒,我這會兒好困”
秦凡還沒有把話說完,整個人往牆上一靠,頓時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