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529.被下藥

  “宋部長的酒量,還是這麽好,佩服。”


  宋安寧沒理會藍雲庭,轉身出去。


  她喝白酒的經驗不少,可這一次的酒喝酒去,又燙又烈,胃裏就仿佛是在燒著一般。


  她不能在這裏繼續待下去,房間裏烏煙瘴氣,悶得讓她發慌。


  沙發上,夜溟原本沉靜的目光,頓時暗了下來,可他並沒有什麽動作,隻是冷眼看著宋安寧。


  宋安寧開門往外走,還沒到門口,一種詭異的感覺,伴隨著讓人難以忍受的熱度,從她小腹升起。


  宋安寧不蠢,知道此時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


  瞳孔瑟縮了一下,她咬牙忍著臉上的潮紅,回頭看向藍雲庭,身子卻開始發顫。


  藍雲庭竟然給她下了藥。


  逐漸升騰的熱氣,讓她開始頭昏腦漲,連站都有些站不穩。


  隔著模糊的視線,她看向沙發上的男人,他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眉目冷漠,唇角勾著輕蔑的笑。


  看她的目光裏,盈滿了看戲的光芒。


  他也知道藍雲庭給她下藥了?


  有那麽一瞬間,宋安寧的心頭又冷又痛。


  她沒敢繼續逗留下去,不然的話,當藥性占據了她全部的理智時,最終得到的,隻是無盡的嘲笑和羞辱。


  她甩了甩腦袋,想要將那股子的暈眩散去,可就是這樣一動,腦袋更加暈了。


  意識,正在被一點一點地吞噬。


  雙腿,也已經有些軟了。


  炎溯站在她身邊,此時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可見夜溟冷眼旁觀著,他也就沒什麽動作。


  見宋安寧艱難地挪步到茶幾前,拿起桌上的酒瓶,砸了下去。


  一時間,碎片四濺。


  宋安寧顫抖著雙腿,蹲下去,撿起地上的一塊玻璃碎片,對著自己的大腿,滑了下去。


  夜溟的瞳孔,狠狠地縮了一下,看著那刺目的鮮紅,順著她的褲腿,留下來。


  疼痛,讓宋安寧清醒了一些。


  她咬牙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跟著,停在炎溯的臉上,“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她最終沒再看夜溟一眼。


  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睛,多看一眼,都仿佛能在她的心上紮上一刀。


  出門的時候,她步伐踉蹌,好幾次都差點摔倒。


  炎溯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扶了宋安寧一把,“你現在不能出去。”


  他擰了一下眉,看向夜溟。


  老大這是瘋了嗎?

  宋安寧被藍雲庭下了藥,他竟然冷眼旁觀讓她走。


  他是不知道男人的本性有多惡嗎?

  不怕宋安寧一出去就被人給吃了。


  他就算是要報複宋安寧,也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吧。


  疼痛,讓宋安寧隻是暫時的清醒,她現在已經沒辦法再出去了,隻是無助地蜷縮在牆角,看上去狼狽不堪。


  終於,沙發上的男人,有了動作,起身,款步朝她這邊走來。


  “溟,她可是出賣你的女人,你不會打算救她吧。”


  藍雲庭勾著唇,眸光裏,透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下一秒,一把冰冷的槍,抵在了藍雲庭的太陽穴上,扣動了扳機。


  “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處置。”


  藍雲庭的瞳孔,瑟縮了一下,扣動扳機的槍,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沒想到自己剛才一個試探的玩笑,竟然會讓夜溟的反應這麽大。


  炎溯見情況不對,上前將夜溟給拉住了,“大哥,安寧不行了,快送她回去。”


  夜溟的眸光,暗了暗,冷著臉,將槍收回,走到宋安寧麵前,將他從地上抱了起來。


  藥性上來,任何一次的碰觸,對宋安寧來說,都是致命的折磨。


  低啞的喘息聲,在夜溟抱起她的時候,下意識地嚶嚀出聲。


  夜溟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短發淩亂地被汗水黏在她的臉上,白皙的脖子一片潮紅,此刻已經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微張的唇,就像是盛開的罌粟,非常美麗,又帶著致命的誘惑。


  夜溟的瞳孔,深了起來,喉結微微滾動了兩下。


  即使他抱她出去的時候,步履有多沉穩,也掩飾不住他內心的顫抖。


  原本隻是為了懲罰她,可現在,他更覺得可笑的是,他分明就是在懲罰他自己。


  這個女人加注在他身上全部的痛苦和折磨,即使過了這麽多年,他依然沒有減輕半分。


  “溟哥哥……”


  看著夜溟抱著宋安寧往外走,藍伊人有些忍不住了,張口叫他,去見他連頭都沒有回,徑直從包間裏走了出去。


  “溟哥哥……溟哥哥……”


  藍伊人有些不甘心,提著裙子想要追出去,卻被炎溯給攔住了。


  “伊人,不想讓大哥遷怒於你的話,你最好別跟去。”


  炎溯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意味不明地朝藍雲庭淡笑的臉上投了過去。


  藍伊人瞬間明白了炎溯這話的意思,目光,看向藍雲庭,怒道:“哥,是你給宋安寧下了藥?”


  藍雲庭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哥隻是想給你出頭而已,這個女人霸占了夜溟太久了。”


  他眯起雙眼,若有所思地看向夜溟消失的方向,唇角,深深地勾了起來。


  他的臉,過於妖孽,幽藍的眸子藏著許多別人無法讀懂的色彩,冷厲,深沉。


  夜溟抱著宋安寧上了車,她一聲一聲毫無意識的呻吟,不停地闖入他的耳中。


  隻是這樣聽著,他的身體都能輕易地起了反應。


  車子,開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開得飛快。


  “少主。”


  回到夜家在波士頓的別墅,保鏢看到夜溟麵色暗沉地抱著宋安寧從車上下來,立即迎了上去。


  “都給我滾出去。”


  他低吼了一聲,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麽。


  抱著宋安寧上了樓上的臥房,她已經開始撕扯著身上單薄的衣服。


  夜溟取來藥箱,粗暴地撕開了她身上被鮮血染紅的褲腿,被玻璃片劃過腿上,傷口又深又大,就像張開的血盆大口,正吞咽著那鮮紅的血液。


  把半蹲在宋安寧身邊,將她的傷口包紮好,可每一次,都因為宋安寧下意識地扭動而失敗。


  “宋安寧,別動了!”


  他不耐煩地對著床上已經逐漸失去理智的宋安寧大聲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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