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迷幻陣
終於把骨頭拚好了,言古眼神示意孔斌,孔斌痛苦一叫,昏了過去。
言古擦了擦汗,量了一下孔斌的大概腿圍,就起來伸了伸腰。
大家在火堆邊休息,言古走了過去。
“言古兄弟,孔兄怎麽樣。”呂元文問道。
“骨頭碎掉了,我用藥,切開口幫他接了,生命是沒有危險的了,腿就看他自己恢複了。”言古拍了拍呂元文的肩膀。
“那孔兄為啥那麽痛苦?”呂元文聲的問。
“哦,我覺得他妹妹不合適呂少爺,所以沒有幫他用麻藥。”言古聲的笑著。
呂元文一愣,言古兄弟竟然幫自己出氣,不過想想也對,幹嘛糾結別饒妹妹呢,又不是仙,還要求多多。
呂元文感激的看著言古“言古兄弟,來南武玩就一聲,我們呂家隨時歡迎。”
言古點點頭,飛身去找了一棵樹,叫呂家的侍衛砍了,對半切開,不要樹皮,然後挖空。
拿著好幾塊空空的樹幹,言古又回到孔斌的身邊,每片都對著量一下,量到位置最合適的就把孔斌的大腿給固定住了。
其實現代饒打石膏方法挺好的,隻是這裏沒有,言古讓侍衛去搞點粘性黃土回來。
在固定好的木頭上塗了一層土,增加好穩定性。
做好這一切,言古就走到孔家侍衛旁一揮手,孔家侍衛就能動了,立馬跑到孔斌旁邊。
“少爺,你醒醒啊少爺。”孔家侍衛輕輕的拍打孔斌的臉。
孔斌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樣,幽幽的醒來。
“少爺,你感覺怎麽樣?”孔家侍衛激動的問。
“口渴。”孔斌。
侍衛立馬打開水壺喂零水給孔斌。
孔斌看了一眼在場的人,看一眼言古,然後問孔家的侍衛“孔三,我們的人呢?”
孔三低頭“冥少主埋了,免得喂魔獸。”
孔斌抬頭看著冥澤夜,了聲“謝謝。”
“不用謝,呂家人埋的。”盛齊看冥澤夜不話,就幫冥澤夜回了一句。
言古輕輕咳了一聲,大家的注意力就被引了過來。
“這個軟轎做的很好,就是差個架子在邊上,孔少爺的腿現在不能一直彎曲,要直直架起來,促進傷口愈合。”言古大概了一下。
呂家侍衛一聽就明白了,一會就給軟轎加了一個腳架。
老是坐在樹底下,入夜就會潮濕,這樣對骨頭不好,言古就吩咐把軟轎抬到樹邊。
孔三架起孔斌放到軟轎上,把受贍腳放到腳架以後,呂家侍衛就把孔斌抬到了火堆旁。
畢竟入了夜的鬼鳴森林陰風陣陣,有點滲人。
一般入了夜沒有出鬼鳴森林的都是呆樹上過夜,也不就是夜獵。
這一次點了火堆,還圍起來坐著聊,是因為言古給了一種驅獸粉。
這種粉圍著灑一圈,方圓幾公裏的魔獸都會避開,不會靠近。
大晚上的,有個腿腳不便的,如果魔獸攻擊,照顧不過來,肯定就被叼走了。
所以言古為了大家能安全到達目的地西禦,拿出驅獸粉,然後呂孔兩家都知道言古是煉藥師了。
言古經過這大半和呂元文的接觸下來,發現他真的隻是一個被寵壞的少爺而已。
傳音問了冥澤夜三人,盛齊和戈赫爾達表示肯定以及確定,一定是呂元文被利用了。
冥澤夜隻是單純的嗯一聲。
現在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為何挑中西禦的孔家。
言古心想,得問一下呂元文才知道了。
“呂少爺,是在鬆柏學院對孔姐一見鍾情的嗎?能不能形容一下孔姐是何等風姿,真可惜弟都無緣見過。”言古一臉失落。
“哦,我也沒見過,就路上聽到孔姐貌美溫柔卻無人問津,據是身子不太好,所以至今尚未婚配。”呂元文想了想。
“那呂少爺是怎麽想到要納了孔姐的?”言古一臉懵逼。
呂元文也一臉茫然“好像是什麽納了為妾也是一門幸事,我不記得了,反正就是我隻一個妻子,該納妾了。”
“怎麽那麽奇怪,那你們怎麽打起來的?”言古聲的問。
“哦,是孔兄先動手,所以我的侍衛就打起來,我就到樹上去坐著看他們打。”呂元文。
“哦,打了哪個侍衛?”
“呂豎,你過來。”呂元文一揮手叫了一個呂家侍衛過來。
“少爺,有何吩咐?”呂豎恭敬的問道。
“言古兄弟有事問你,老實回答,不可隱瞞。”呂元文。
“是,言公子請問。”呂豎轉身正對著言古。
“豎大哥,我想問為什麽孔家的侍衛動手打了你?”言古問。
“嚇?沒有啊。”呂豎一臉茫然的。
“不可能,我都看你摔了。”呂元文激動的。
“我是摔了,但是沒人打我,我也覺得莫名其妙。”呂豎
“好了,可以了豎大哥。”言古叫停呂豎的話。
“呂少爺,你記不記得那些提起孔姐的人?”言古看呂豎退下來,就問呂元文。
呂元文想了想,搖搖頭“隻有模糊的一個印象,想不起來。”
聽到這裏,盛齊看了一眼戈赫爾達,戈赫爾達點點頭。
“那呂兄可有什麽特別深刻印象的東西物件嗎?”戈赫爾達問。
“東西?沒有,我沒有感覺什麽東西能讓我記憶深刻。”呂元文回答道。
“有沒有看到鈴鐺,珠子,繩索,或者熟悉的人之類?”戈赫爾達盡量表達清楚。
“沒有,就是一隊陌生人,完全記不清。”呂元文。
“呂少爺,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你被下了迷幻陣了。”言古。
戈赫爾達點點頭“但不是我們北幻做的,我們的迷幻陣需要借助工具,你中的迷幻陣很厲害,我目前也沒有頭緒。”
“能不能請孔少爺詳細的一下經過?”言古看著孔斌問。
孔斌點點頭,深呼吸以後“今途徑此處時,呂家侍衛過來呂元文邀我見麵。”
孔斌看一眼呂元文繼續“我跟他同一屆進的鬆柏學院,也算是同窗一場,雖然平時很少交流,但我對他印象不錯,覺得他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畢竟受傷體虛,孔三又喂零水,孔斌才繼續“見麵時感覺呂元文眼神不太對,他開口就是與我同行,到孔家去拜訪家中長輩,求納我的妹妹。”
“我是知道呂元文剛娶妻,我卻不明白為何要詆毀我妹的名聲,一時間語氣不好,就我們孔家女兒不為妾,不敢高攀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