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風起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激烈爭吵
“冬兒,離開石室後,絕不能再向其他人告訴你壓製境界的情況,而且兩年內不準突破境界!”
陳醉認真對向冬冬說道,後者不解什麽原因,不由朝向疾和長孫血姬望去。
方才突破時,是因為信任陳醉,她才壓製境界。
現在舊話重提,她想知道什麽原因。
然後,在場的幾人都沒有給解釋,而是點頭示意聽陳醉的話。
向冬冬見此,隻好點頭應了下來。
陳醉見她似有些不滿,笑道“冬兒聽話,哥哥還能害你不成?”
訂婚之事就在眼前,又聽情哥哥溫柔話語。
向冬冬頓時怨氣全消,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點頭嗯了一聲。
“走吧!”
陳醉說著就要動身,然而向疾徐士成卻是沒有動,目光盯在李晉安朱榮長身上。
後二人見此,立即舉手立誓。
“我李晉安!”
“我朱榮長!”
“在此立誓,絕不把今日所見所聞說將出去,若違此誓,大道崩毀,天誅地滅!”
向疾徐士成這才點頭。
雖然陳醉信任二人,但他們卻無法完全相信。
之後,陳醉向疾等人出了洞窟,與韓坤等人點頭示意一下。
就不再問五方島上諸事,直接向“天下第一樓”飛回。
回到“天下第一樓”,陳醉把裝有五濁泉的玉瓶交給老板娘。
其他眾人的問話祝賀不提。
到了第二天五魔六宗十一派掌門教主聯袂來到“天下第一樓”。
經過多番之後,他們也不再走過場請向疾商量了。
向疾每次過去,全程點頭。
著實讓人厭惡。
所以,幹脆不再多次一舉,直接商量決定了。
諸人所來是為五濁泉洞窟之外,百多名修士搗亂之事。
李無生說了要給陳醉一個交代,自然不能隻是說說而已。
眾人坐下後,李無生直接開口道“壞約定之人被人以利誘使,目的是為了給小友添一個濫殺的名聲!知情者隻有兩名六境修士,其餘皆是被蠱惑。”
說道這裏他停了一下,仿佛下麵的話,不太好說似的。
十列島江河傾說道“李掌門不好說,我來說,行事之人全部格殺,另外兩名知情的,其身後勢力等我們回去,勒令就地解散,親族後人兩百年內不準進入宗門修煉!”
陳醉笑了一下,不說滿意,也不說不滿意。
問“指使之人呢?”
“唆使之人黑衣蒙麵,行事之人不知是何人,但他們的報酬全是元臨教鑄造靈寶,令兩個知情之人,在與之交談中,發現唆使之人無意擺動的袖口,有元臨教標誌。”
李無生說到此,又是一頓,接著說道。
“雖然如此,但卻有栽贓陷害之嫌!”
陳醉又是一笑,若是李無生所述是真,那麽唆使之人七成就在這桌子之上。
至於是不是元臨教僅憑這些還下不得定論。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沙羅殿羅長河嘿嘿一笑,問“公孫掌門,你不解釋一下嗎?”
公孫憂臉色不變,麵對陳醉笑問“陳醉,我們之間的仇恨,縱使多這一筆,結果如何?”
陳醉笑道“多一筆不多,少一筆不少!”
公孫憂沒有在說話,而是轉向眾人,似乎在告訴他們,元臨教已與陳醉有不共戴天之仇,此時元鱉島上元臨教花大代價為求元鱉機緣而來,才不會多生一事。
惹得陳醉再把他們踢出去!
似乎是看到魔教這邊沙羅殿在替比青殿說話,離聖宮沈淵說道。
“此乃栽贓陷害之舉,最是明顯不過,眾位若是做事,會留如此尾巴嗎?”
“自汙以混淆視聽,這等技倆,別說沈宮主不會?”見此,混天教範天崢說道,“另外,沈宮主話裏有話,是說我等所為嗎?”
原本隻是說五方島上有人毀壞約定之事,這一下,陡然升級為正魔之間的相互之爭。
望崖教鄭青觀冷笑一聲說道“是誰所為,誰心中明白,無非是想挑起比青殿和元臨教的相爭罷了,然後有人坐收漁翁之利!”
確實,方才公孫憂向陳醉問話,就刻意避開了這一點。
原本元臨教與陳醉是私人之仇,可五方島上卻是壞的比青殿之事。
如此變成了兩派之間的恩怨了。
十列島江河傾嘿嘿一笑說道“鄭崖主似有所指啊,不知說的是誰呢?”
鄭青觀說道“江島主,何必明知故問!”
炎池宮耿烈笑道“江島主如此緊張,莫非是嫉妒比青殿成了魔教第一!”
炎池宮望崖教都屬南域,而且兩教關係不錯,同時對混天教的仇恨都不淺,望崖教鄭青觀反駁混天教範天崢,遭到十列島江河傾質問,他當然要幫襯一下。
對於炎池宮耿烈的挑撥,十列島江河傾嘎嘎一笑“耿宮主如此著急,也是知情的了?”
雖然炎池宮耿烈說的不假,但在這張桌子上,他是絕然不能提,也不能回應的。
幽海朝洪世滔幽幽說道“江兄,有人是要挑撥我們魔教內部的關係啊!”
他還有另外半句沒說,那麽挑撥元臨教與比青殿相爭的也是同一個人了。
眼看事態就要升級,從開始的猜測,到後麵的指責。
甘摩寺圓性和尚道了一聲佛號說道“諸位,事先有約,此時觀山盛會還未結束,吾等此來是為五方島之事,其他事可等東海之事結束再說。”
陳醉見沒有熱鬧繼續看下去了,起身說道“五方島關於我之事就此作罷,另外,觀山盛會結束前,我不再出現,我要調養心神,以召喚元鱉。”
說完對向疾說道“殿主,下麵的事兒,您處理吧!”
隨之頭也不回的離開。
至於五方島的真相,不會有真相,也不需要有真相了。
策劃之人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汙名陳醉,可惜讓他發現了兩名六境修士要跑的意圖,被他攔了下來,其他人也留著未殺。
這個目的算達不成了。
可第二個目的,就看向疾是什麽態度了。
真不真不重要,重要有借口。
向疾若是想順勢而為,那麽策劃之人的目的變達成了。
若是不想,這等挑撥技倆還策引不動向疾。
陳醉到了後麵,找到甄老賈老,又要了一副珍瓏棋局的圖譜。
這個東西得給仙海派留一套。
隨之,又來到阿曲的門外,敲開了她的門。
陳醉想來,不能厚此薄彼,既然向冬冬方之瑤兩人都聊過了,那麽也得和阿曲單獨聊一次。
隻是這種看似公允的想法,卻是癡蠢無比。
可能是已經和兩個女子聊過,他不再那麽拘謹,見到阿曲出現在麵前,說道“阿曲,有空沒有,走一走!”
阿曲兩鞭看了一下,問道“醉哥,你不是在和諸派掌門談事嗎,怎麽,結束了?”
此時若是陳醉稍懂一些女人心思,就會說都是一些老家夥有啥好談,還是和媳婦在一起聊天高興。
然而他卻老實地說道“殿主在和他們談!”
阿曲點點頭,移步走出房門,然後回身把房門關上。
接著對讓身一邊的陳醉說道“走吧!”
於是,二人直接起身飛到空中,然後向外飛去。
暖閣裏老板娘看到二人執手而出,不由驚道“咦,這小子開竅了?”
陳醉和阿曲二人這一去,直接是大半天,到了中午吃飯才回來。
二人一入大堂,其內等著開飯的眾人。
就齊齊地盯著二人,商量好一般,也不說話。
一時大堂靜悄悄的。
直盯得二人麵紅耳赤,害羞不已。
陳醉隻覺血流加速,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什麽叫害羞,什麽叫愉悅。
也終於明白,大師兄於朝思和三師妹酈絳仙二人為什麽一整天不說一句話,還能如此高興!
眾人見到二人的窘迫,就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飯後,陳醉找到向疾,問上位所談結果。
向疾一副不在意地說“有錢拿,我幹嘛去找元臨教麻煩,反正你遲早要收拾他!”
看來元臨教公孫憂被向疾坑了不少錢。
“就這樣結束了?”
“那還怎樣?”
“你們不是吵的很激烈嗎?我看要不是圓性和尚,都快打起來了!”
向疾瞄了一眼陳醉說道“你以為禿驢真是好意?”
陳醉頓時不解了,疑惑地望著向疾。
後者又問“你以為這些老東西被你坑了那麽多錢,就都耍心思不過你?”
陳醉當然不會這麽覺得,隻是在這東海之上,被他以元鱉威脅唬住,還不任由他拿捏。
“幾個老東西演戲逗你玩兒呢?別看他們吵的凶,出了門照樣笑嗬嗬!”
“真的嗎?”
陳醉感覺諸派掌門不似作假,說道“不是因為這東海之事快結束了,他們又提正魔之爭嗎?”
向疾又瞄他一眼,說道“小子,你還嫩著呢!正魔之爭,那可能因為幾句話就爭起來,慢慢學吧!”
說完對不遠朝這看,又不敢望著來的向冬冬招手。
向冬冬噔噔跑過來,湊到向疾身前,問道“爹,你們談完正事兒嗎?”
向疾故作嗔怪地說“丫頭,是不是有了情郎就忘了爹了?”
“爹!”向冬冬拉長聲音說道,“哪有!”
說著對著向疾臂膀使勁搖晃。
“沒有,沒有!”向疾扒開向冬冬手說道,“去找你的情郎吧!”
向冬冬又不滿地叫了一聲,然後來到陳醉身邊。
抬著頭問“醉哥哥,你帶阿曲姐姐去那裏玩兒了,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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