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風起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觀山排名
又是一個五魔七宗之下勢力。
如此說來,五魔三教一個是被散修針對,一個是算是內戰,最後一個如比青殿一樣,舊勢力被新勢力打敗。
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陳醉想了一圈,忽地一笑,說“正宗沒有我!”
眾人一愣,尤其是向疾徐士成長孫血姬在勢力之人,其他人不再正魔之中,不會也不能替魔教操心。
大堂內靜了一會兒,向疾率先發生聲響。
其嗬嗬一笑,說道“不錯!”
老板娘瞄了一眼向疾,目光落向陳醉說道“你少張揚一些!”
陳醉臉上一頓,隨之笑著對老板娘點頭。
這個比試結果出來,諸正宗的目光一定回投向他,因為他的存在,很可能會是這個結果是否成真的一個變數。
對於變數,要麽利於自己,要麽抹殺。
不存在第三種可能。
所以,老板娘才出聲提醒他,太過張揚,除了吸引人沒有任何好處。
之後,陳醉又問了一下六境修士的排名,簡列如下
第一名,蕭客。
第二名,玄道宗劉問玄。
第三名,沙羅殿羅生道。
第四名,閻法殿閻更三。
第五名,比青殿李如深。
第六名,離聖宮樓易。
第七名,離聖宮樓煙。
第八名,甘摩寺覺世。
第九名,紫陽宗上官紅燕。
第十名,鹿鳴派鹿子有。
第十一名,炎池宮狄滅。
第十二名,元臨教秦之虎。
第十三名,霜雪寒庭楊君。
第十四名,望崖教傅雲山。
第十五名,十列島何戰。
第十六名,幽海朝方生。
第十七名,玄道宗李念塵。
第十八名,混天教呂洛昭
第十九名,離聖宮辛願。
第二十名,比青殿蕭重圍。
第二十一名,霜雪寒庭胡不喜。
第二十二名,華霄派景羽書。
第二十三名,六冥教黃入天。
第二十四名,廣門山馬揚飛。
第二十五名,正清門樂正於。
第二十六名,枯黎教金戈。
第二十七名,阿曲。
第二十八名,沙羅殿季浮生。
第二十九名,玄道宗丘應同。
第三十名,鹿鳴派林圖。
六境修士三十人的名單抄在紙上,陳醉拿在手中陷入了沉思,他沒有去問五境四境三境修士的排名。
怪不得向疾以其魔教第一的身份,臉上會露出如此嚴峻的表情。
他所在看到的那是六到十二名。
這一份排名名單上,先說五魔七宗,雖然魔教五派都有登榜,但卻被正宗以絕對優勢碾壓。
前十名自不必多說,前二十名,隻有比青殿看看有兩人進入,其他僅是一人。
而正宗卻是由兩派,離聖宮和玄道宗。
並且排名高於比青殿不說,離聖宮更是有三人進入前二十,兩人進去前十。
到了三十名,魔教方麵雖然沙羅殿又有一人進入。
但正宗方麵鹿鳴派也變成了兩人,玄道宗又進一人。
加上正宗本就多兩派,如此一比,真個天差之距。
再說新舊勢力,閻法殿,六冥教,枯黎教,廣門山,紫陽宗,正清門除了六冥教皆是南域門派,為五魔七宗之下三魔三正。
他們能闖入前三十已經出乎意料,閻法殿,紫陽宗更是直接進入了前十。
另外華霄派最多算個二流勢力,竟然出了一個景羽書。
殺入了前三十不說,而且排名不低。
也算得上一匹黑馬。
一屆比試,一下出了四匹黑馬,實在讓人無法想象。
前後一相加,再一比較。
正宗正興,而五魔教被正宗所壓不說,更是要承受新勢力湧起的衝擊。
向疾都如此擔心,其他四魔,十列島,沙羅殿,幽海朝,混天教,怕是更擔心。
不過,有一點陳醉實在沒有想到。
十列島竟然隻拍了一個十五,而且前三十再無他人。
陳醉看了一會兒,咧嘴一笑,正魔之爭,他參與不會太多,隻要能為比青殿貢獻一份力量,保住比青殿的地位,然後在正魔之間等待藥宗開山就行了。
至於魔教勢力的興盛衰敗,是各教教主該操心的。
而不是他。
對著阿曲笑說道“比的不錯!”
方之瑤在珍瓏之會之前已經知道了,是三十五名,不用再說什麽。
接著又對楊君胡不喜道賀“恭喜楊兄,胡師妹取得傲人的成績。”
楊君說道“慚愧慚愧!”
胡不喜則顯得很滿意自己的成績,笑道“謝謝陳師兄。”
又過了一會兒,向疾起身說道“下午的比試要開始了,我過去,阿醉你要不要去瞧瞧。”
陳醉搖搖說“不去了,明天還有話,明白吧!”
向疾點頭不再說什麽,起身離去。
隨之楊君胡不喜方之瑤阿曲再和陳醉大聲招呼之會,也跟著去了前麵觀山擂台。
他們是前一百五十名。
即使沒有人挑戰,也必須在那邊待著。
陳醉看算盤未動,問“算盤,你不過去?”
算盤笑嘻嘻地說道“想不想知道觀山賭局,掙了多少靈石!”
原來憋著這呢!
陳醉笑問“有多少?”
算盤興奮地說道“你知道嗎?有超過一半的人壓劉問玄獲得第一,餘下又用半數壓羅生道第二,再加上各自重複押注,所以!”
“所以,他們都壓錯了?”
“哈哈,還是你小子想的好主意!前麵勝負參半,隻掙了一些傭資,一些前麵贏了小錢的人,自信心十足,全壓了,結果後麵蕭客,閻更三,上官紅燕三人突然發力!哈哈!”
“那賭局總共掙了多少?”
“你真想知道?”
被算盤說的,陳醉還真想知道這一場賭局,到底收入了多少?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算盤的品行,其詭異地一笑,然後猛地說道“想知道,就是不告訴你!”
陳醉頓時胸口一窒,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
“算盤!不想說,你說那麽多,故意的吧!”
“哈哈,就是故意的,你奈我何!”
說著跑出了“天下第一樓”朝觀山擂台而去了。
好奇心被勾起來了,不解決有點就有點難受。
於是趁著朝老板娘問道“老板娘,賭局收了多少。”
老板娘笑道“怪不得算盤說還沒算出來,原來是給你驚喜呢,咯咯!”
陳醉沒好氣地往了她一眼,顯然她不會像她說的那樣真的不知道。
好奇心得不到滿足,隻好忍著。
之後有說了一些閑話,老板娘和冰凝離開,廚子等其他人也相繼離開。
大堂內就剩下小二,甘棠,向冬冬,水鶯,王瑾月,還有陳醉幾人了。
陳醉把王瑾月招到身前,詢問這些他不在的日子,有沒有把功課落下。
“師父,瑾兒很用功的,姑姑可以給瑾兒作證!”
陳醉說道“師父相信瑾兒,不用讓姑姑來作證。”
說著轉頭對水鶯“你呢?是不是帶著瑾兒瞎跑了!”
水鶯嚇了一跳,忙說“沒有!”
心中卻道,你不是剛回來,怎麽知道的?
偷眼瞄向陳醉,卻見其正笑著望著她,又道“哥哥,真的沒有瞎跑,不信你問瑾瑾!”
“下不為例,再有下次,也給你進行一次特訓。”
一旁的向冬冬忙附和說道“對,也給鶯鶯進行特訓。”
“冬冬,你啥時候叛變了?”水鶯道。
“哼,是你先叛變的,我在白石島那麽多天,你不去救我不說,連看我一次都沒有去過!”
看著就要爭起來的二人,陳醉趕道“去後麵玩兒去吧!”
本來還要爭吵的向冬冬和水鶯,哇哦一聲,一左一右拉著王瑾月到後麵去了。
陳醉見此,搖頭一笑。
“月兒雖然跟著鶯兒貪玩兒,但也沒有把功課落下,隻是有時不太規律,是玩兒夠了補回來的。”
一旁的甘棠猜到陳醉此時所想。
一向乖巧的王瑾月,竟然也被向冬冬水鶯二人帶得開始說謊起來。
陳醉再次搖頭一笑,然後說“不說她們了,你來到元鱉島那麽多天,還沒和你敘敘舊呢!”
甘棠輕輕一笑說“隻是短短幾個月,公子又做出那麽多大事。”
陳醉又是搖頭,笑道“不用說我,說說你吧,當初你們是怎麽離開了,我和老安竟然一點都沒有察知到,後來又去了哪裏?”
甘棠捂嘴一笑說道“我也是在睡夢中被師父帶走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處深山裏,後來才知道那裏是龍庭山,就在我們分開的地方,往西三千多裏的地方。”
“麻衣老者是前輩高人!後來呢?”陳醉問。
他現在想起反而有些餘悸起來,以他的感知,麻衣老者卻是悄無聲息地地走了。
若是敵人有著本事,那可真要提心吊膽了。
甘棠道“後來就在龍庭山待了兩個月,兩個月裏師父清醒了三次,在這期間教了我一些東西,又賜給我了一些東西,其他時間基本都是修煉了。”
“能得前輩高人的指點,該是你的造化。”陳醉點頭道。
“再後來,就是離開了龍庭山,一路走走停停往這裏來了!”
“你回來的正是時候,元鱉機緣也有你一份。”
“那我可不客氣。”
“哈哈,說那裏話!”陳醉說道,“你師父有地方嗎,還是你一直陪著他,讓他跟著你?”
甘棠表情一下有些犯難起來,對著陳醉搖頭。
陳醉沉吟了一下說道“把你師父留在這裏吧,我去和老板娘說一下。你和你師父待在一起,雖然安穩,卻是不利於你的長遠。放心吧,在東海,還沒有敢不給老板娘麵子。
再者,以你師父的修為,沒有人能奈何了他。
以後,多來看看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