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給我在中州盤著!
要說之前的一切都是推測,沒有實際證據證明,那這個時候鹿扈的表現,則直接落實了楚天寒的猜測。
真正不想讓傅茜妮贏的,不是主委會這些人,而是另有其人。
這些人,和項誠‘’鹿扈有直接關係。
若沒猜錯,是這兩人背後的勢力,給主委會施壓,所以才有了這一些列違規操作。
“馬主席,請問選手不願比試,應該怎麽執行?”楚天寒語氣平淡的問道。
馬主席如坐針氈,他看到鹿扈的舉動,知道這孩子怕是給他爸打電話了。
他們主委會成員之所以頂風作案,正是因為鹿扈和項誠的家族施壓。
現在麵對楚天寒詢問,馬主席也有點慌神,是繼續偏袒鹿扈,還是按照正常流程來走?
“看馬主席這個樣子,莫非有什麽難言之隱?”楚天寒明知故問。
馬主席哪裏敢回答,要是直接回答了,這不自爆麽?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主委會,不想讓傅茜妮贏,故意舉行了這次複議賽。
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必然是驚動全國的武界醜聞,其後果無法想象。
不但要免職,還要承擔刑事責任!
“也罷,那就讓我來聽聽,到底是什麽人有這麽大能量,可以一手操控武學聯賽。”楚天寒說完之後,對秦川下了命令。
秦川領命之後,直接朝鹿扈走去。
馬主席等人聞言,臉色全部變幻不定,這個神秘的黑衣青年,果然知道這場複議賽有問題。
他不但知道有人在背後操作,還直接派人朝鹿扈走去,無疑連是什麽人在背後指點江山都知道。
馬主席高懸著一顆心,手心都在冒汗。
旁邊坐的一群武界領導,也都差不多反應,心裏起伏不定。
秦川大步來到鹿扈麵前,鹿扈匆忙掛點電話,防備的盯著秦川:“你想幹什麽?”
“不幹什麽,借手機一用。”
“不借!”鹿扈拒絕。
“沒事,我隻是禮貌一下。”
秦川說完,一把擒住鹿扈,同時奪過他手裏的手機,連人帶手機,直接帶到楚天寒麵前。
就算是中州大學第一武者,在秦川麵前,也隻是和小雞仔一樣,沒有一丁點的抗衡之力。
看到這一幕,馬主席等人,又被狠狠震撼了一下。
這位京州來的大人物,武力都這麽驚人,真是難以相信,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來頭!
“楚帝。”秦川把手機遞給楚天寒。
楚天寒掂量了一下,定製版手機,市場價不少於一萬美金。
“不錯。”
“你快放開我,我是武學聯賽冠軍候選人,你敢傷我一根汗毛,小心去蹲牢房!”鹿扈囂張說道。
年少輕狂,不知所謂。
“冠軍候選人?你連比試都不敢,算哪門子冠軍候選人?”楚天寒笑著問道。
“我隻是不屑比試罷了,你們買通裁判,有黑幕!”鹿扈傲氣說道。
“是嗎?”楚天寒戲虐問道、然後用鹿扈指紋解鎖手機,翻開通話記錄,撥通了備注為“爸爸”的手機號碼,然後按了免提。
“小扈,你那邊發生什麽事了,怎麽剛才說著就沒聲音了?”
聽筒裏傳來一道沉穩男人的聲音。
“爸,那個囂張的年輕人,把我手機奪去了,是他給你打電話!”鹿扈大聲喊道。
電話裏,鹿扈爸爸,聲音一下淩厲起來:“閣下是什麽人,為何針對我兒?”
“你好。”楚天寒有禮貌的說道。
“我在問你話,為何針對我兒,你可知道,武學聯賽是什麽賽事,你敢亂來,小心後果!”電話裏,男人聲音,格外冷冽。
縱然看不到本人,也有強大氣場,無形中散開。
一切,皆源於這番話。
可見對方,地位不低,乃是風雲人物,說話自帶威嚴!”
“鹿家主,幾天前我才讓司機電話給你,祝你新年快樂,這就不認識我了麽?”
楚天寒麵帶微笑,平淡說道。
嘶!!!
楚天寒這番話剛說完,手機裏便傳出一道倒抽冷氣的聲音。
大年三十,鹿家派出一名宗師,殺上楚天寒所住酒店。
結果被楚天寒所殺!
之後,他讓開車司機,帶了一句話給鹿家。
這句話,正是新年快樂。
雖是祝福之話,卻更像是殺伐之言!
鹿家收到司機帶回的話後,全族上下,震驚不已。
此刻,猛地聽到楚天寒說的這席話,鹿家主始料未及,更是驚慌失措。
“你是楚天寒?”
電話裏,鹿家主,語氣駭然的問道。
“鹿家主總算想起來了麽?這個年應該過的還不錯吧?”楚天寒平靜說道。
過的不錯?大年三十,被楚天寒斬殺掉一名宗師境強者,還是鹿家當代,最為年輕的一名宗師境強者,前途無量,結果有去無回,這算哪門子過的不錯?
這個新年,絕對是鹿家過的最膽戰心驚的一次,連續幾天,全族都處於戒嚴狀態,生怕某天,楚天寒殺上門來。
“楚天寒,你究竟想幹什麽?我告訴你,你插手的可是武學聯賽,國內最重要的賽事之一,你若亂來,後果承擔不起!”鹿家主陰沉說道,以為這樣可以震懾住楚天寒。
“武學聯賽,楚某無疑插手,隻是,也看不得別人插手,這是關乎全國高校,百萬武係學生的重要賽事,不容染指,現在鄭重告訴你一句,收回你的傲氣,給我在中州盤踞好了!”
“改天,楚某親自上門拜訪!”
楚天寒說完,掛斷電話。
………
中州,鹿家府邸,一片豪華莊園,一名中年人,癱坐在沙發上,拿手機的手,顫抖個不停。
改日,楚某親自上門拜訪!
這句話,如死亡之音,回蕩在耳畔,令他的心髒,砰砰直跳。
“老公,發生什麽事了?”
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走過來關切問道。
“老婆,我覺得咱們鹿家,可能惹到不該惹的人了。”鹿家主心有餘悸的說道。
“你是說,楚天寒?”風韻猶存的女人,目光驚疑不定的看著鹿家主。
見後者點點頭,她不屑一笑:“一個楚天寒而已,還能和咱們鹿家掰手腕?中州之大,盤踞華國腹地,誰人能及?”
“楚天寒給人的感覺不一樣。”
“別忘了,我們已經有一個宗師境強者被殺了,鹿家主麵帶憂慮,就憑這件事,我們鹿家,和他楚天寒,不死不休才對,你還想善罷甘休?”
“而且,咱們也是替人辦事,就算真有招惹不起的人,你當那位是擺設麽?”
中年女人,語氣嘲弄的說道,對楚天寒十分不屑。
一個後生之輩,有點實力又能這樣?
這是權臣當道,世家古族一手遮天的時代,憑他一己之力,還沒翻出風浪,就會被拍死在汪洋大海上!
鹿夫人,非常自信,身在世家之中,見證了各種風雨,非常明白這是一個怎樣的時代。
“憑他一個楚天寒,在江州蹦躂蹦躂就行了,敢來中州囂張,必讓他有來無回!”
“老婆說的對,那楚天寒,就是個靠蘇氏集團耍威風的小白臉,有點實力還以為自己能橫掃九州,翻雲覆雨呢,殊不知,這種小角色,都不知道這芸芸眾生之上,都是什麽大手在籠罩,若敢逾越紅線,這隻大手,當場就能把他拍死!”
一席對話,鹿家主看開了,神采飛揚。
但是,在他心上,依然有所擔憂,畢竟他的寶貝兒子,還在蜀州,還在楚天寒身邊。
“楚天寒,你最好別亂來,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鹿家主惡狠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