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冥冥之中在指引
“全部都留下。”厲南爵讓人把衣服都留了下來。
“怎麽都留下了,這太多了,而且……”還都是那麽貴,她也穿不完啊。
“反正都要穿的,都留下。”厲南爵示意那些人出去。
很快房間裏就剩下他們兩人,洛淺淺覺得不自在,拿了套衣服走進自己的房間,既然他非要都留下來,那她就穿好了,不穿白不穿,反正不用她花錢。
洗了澡後,她看內衣竟然是她的尺寸,也不知道這該死的男人怎麽知道她內衣尺寸的?
算了不想了,她穿上酒店的睡衣躺在了床上,卻沒有立刻睡,而是翻看手機裏拍的照片。
“靳程,你知不知道,我來了意大利,去了羅馬鬥獸場,還有萬神殿,這些都是我們計劃要來的,如今卻隻有我一個人欣賞這風景……”
“不過,你放心,我會把以前我們計劃要去的地方都走一遍,不讓我們有遺憾。”
著就慢慢的睡著了,她不知道在她睡著的時候,一個男人推開了她房間的門走了進來。
厲南爵的腳步很輕,他伸手去撫摸她的臉,現在每都會趁她睡著的時候才能跟她靠的近一點。
輕輕的擁住她,真想就這樣一輩子。
翌日醒來的時候,洛淺淺覺得自己的胳膊很疼,她坐起來活動了下,還是疼的不校
真的很奇怪,她明明就睡著了也沒有壓著胳膊,怎麽會那麽痛?真是見鬼了,她覺得最近發生的很多事都很奇怪。
她當然不知道,厲南爵晚上會睡到她的床上,還會枕著她的胳膊,所以她的胳膊才會那麽痛。
洗漱完出來就看到厲南爵在電腦前不停的敲敲打打。
“你起來了,怎麽了嗎?”厲南爵看她一直在活動自己的胳膊,出聲詢問。
“不知道怎麽的,胳膊老是疼。”她覺得好像被什麽東西給壓了一樣,從沒這樣疼過。
厲南爵似乎明白怎麽回事了,好像是他壓的,他笑笑,“很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洛淺淺搖了搖頭。
“那就先吃飯吧,吃了飯我們去威尼斯。”厲南爵。
洛淺淺一窒,威尼斯也是之前跟靳程計劃好要去的地方,為什麽厲南爵也去威尼斯?眼裏泛著淚光。
靳程。
是不是冥冥之中,你在指引著?
是不是你也舍不得離開,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著我?
洛淺淺靈光一閃,她想,是不是靳程真的在跟著她?這幾自己無緣無故的睡的不省人事,難道都是靳程搞的?她伸手去擦掉落的淚。
他們還計劃最後一站是去普羅旺斯,在洛淺淺很的時候就想去了,她想去看薰衣草。
靳程,一定是你吧?你放心不下我,所以才會舍不得離開是不是?
“你怎麽還不出來……”厲南爵看她一直沒有出去,進來一看發現她倚在牆角流淚,“你怎麽了?”看到她的淚他就很心疼。
洛淺淺擦了擦淚,站了起來,“沒事。”完她直接錯開他走了出去。
厲南爵跟了出去,他看到了她的淚,難道又是因為那個靳程?想到這,他就心痛,這次之所以帶她出國,就是想要她盡快的走出來。
吃了飯後,他們就去了威尼斯。
一路上他們沒有開口一句話,其實不是厲南爵不想,而是他了她卻不回應。
洛淺淺倚在飛機的座位上,眼裏都是悲傷。
厲南爵知道她是在想靳程,畢竟是她從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戀人,也能理解她這麽傷心難過,可看到她這樣為另一個男人傷心,心裏就很不舒服。
到了威尼斯洛淺淺完全被這迷住了,這就是水城,出門都要乘船的。
坐在船上曬著陽光,欣賞著威尼斯美麗的建築,真的是一種享受。
洛淺淺閉著眼睛,伸開雙臂,感受著威尼斯的空氣,這裏真的適合度假。
看著她這樣的享受,厲南爵也開心,隻要她開心就好了。慢慢的靠近她,然後輕輕的把她擁入懷抱。
“你幹什麽?”洛淺淺想要掙脫他,卻怎麽都掙脫不開,“厲南爵,你放開。”本來她隻是在想靳程,想不到厲南爵又抱她。
厲南爵卻緊緊的抱著她,“你別動……”
“厲南爵,你放開。”洛淺淺咬牙。
“抱一會,就讓我抱一會。”厲南爵的頭擱在她的肩膀上,“一會就好。”
聽到他這低沉又暗啞的聲音,洛淺淺突然有點不忍心推開他,但她不允許除了靳程之外的男人碰自己。
“你快點放開我……”
好一會厲南爵才放開她,雖然貪戀擁著她的滋味,可也知道她不願意自己碰她。
沒有了他的桎梏,洛淺淺覺得輕鬆多了,她轉頭看著他。
“厲南爵,我想跟你約法三章。”
厲南爵蹙眉,“什麽約法三章?”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抱我,不準強迫我不喜歡做的事,還有不準再跟我提還錢的事。”
厲南爵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既然你要跟我約法三章,那我也跟你來個約法三章。”
“你也要?”
厲南爵點頭,“要我答應你的約法三章我沒意見,但如果我想要找你,你不準躲著我,不管什麽時候,你都不能拒絕,要叫隨到。”
“你……有些過分了。”洛淺淺想不到他竟然會提這樣的要求,還隨叫隨到,當她是什麽?
“過分嗎?”厲南爵雙手交扣,“我覺得一點也不過分。”
“怎麽不過分,隨叫隨到,你這不是為難人嗎?”難道她在工作的時候,厲南爵突然來了興趣,讓她過去,那她也要放下工作去見他嗎?這還不過分?
“我答應你,那你當然就要答應我啊。”厲南爵的理所當然。
“你……”洛淺淺啞口無言,如果要這個男人答應自己的約法三章,那自己就得答應這個男饒無理要求。
厲南爵一副看好戲的姿勢,等著她的回答。
洛淺淺憋著一口氣,不出話來,最後握了握拳,不去理會這麽該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