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人格淪喪
賊人都晉國好,竊取資源知多少?
百姓愚昧又可笑,當牛做馬把錢掏。
金銀細軟揣腰包,急去他國把敬孝。
三兩月揮霍掉,厚顏無恥回國撈。
頭頂三尺神明惱,人格淪喪不可饒。
李子明暗中詢問其他長工,為何雇主成金善,仍龜縮於這荒僻之地呢?別人也給他做了解答。
他為什麽會有此一問呢?這其中也是有很多因素的!甚至牽扯到了人格、國情的淪喪,且聽細細道來。
李子明以往遊曆也好,磨礪也罷,都未曾離開過大山,也就對山外的世界不怎麽了解。所以,這次下得山來,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的好聽點,是求知的欲望空前強烈。的不好聽點,是八卦的心裏使然。
在與長工、百姓、農奴們混熟以後,他展開了八卦攻勢。
怎麽李子明也是通靈境的體質,身手敏捷靈活,氣力綿長永久,加上本性善良勤快,待人誠懇,樂於助人,農活自然幹得多到大夥兒瞠目結舌,也就有了足夠的時間幫他解惑,也可以是陪他聊!
其中的平民百姓,一生也未離開過生養自己的土地,見識自然有限的很。
除了當地的一些風俗人情,就是一些杜撰流傳的逸聞趣事,沒有什麽深度和內涵。
就這,他們也是的頭頭是道,忘乎所以。李子明聽得聚精會神,拍手稱快。
那些長工就不一樣了。長工是幹什麽的?長年流竄於各個地方,幹活掙錢維持生計的一群人。
哪裏活兒多,掙錢多,哪裏就會有他們的身影,是靠體力、技藝、或者獨門絕活幫人做活,從而得到報酬的,比較自由的平民。
時間長的叫長工,短的當然叫打短工,比較隨意,也是沒有組織的苦力活動!
長工們見識就豐富多彩了!因為他們居無定所,接觸的人不一樣,收羅的消息也比較廣泛。
一個長工這樣:“在我們晉國,有這樣一種現象,凡是有錢有權的人,都在大齊帝國或者其他帝國,置房買地了。你們看,走過晉國的東西南北,很少見到一個一擲千金的巨富商賈。晉國有沒有?多了去了,這些人去哪了?都跑大齊帝國和別的帝國去了!”
“為什麽呢?晉國生養了他們,他們為何要棄國出走呢?”
“安土重遷,黎民之性,骨肉相附,人情所願。總有他們的苦衷吧?”李子明很不理解這種現象。
“難道朝堂之上,就沒有相應的對策嗎?”
“哎,弱國無強權啊!晉國公能咋辦?大齊帝國咄咄逼人,大涼帝國狼子野心,華夏帝國虎視眈眈,早有亡晉國之心呐!”
“是這個理,所以眾人也是為了活命啊!有錢可以任性,覺得那個帝國好,就落戶到那裏,隻是可憐了晉國,貪官汙吏,巨富商賈席卷了近一半的財富,扔在了他國。可憐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無錢的平頭百姓,隻能待在這裏,聽由命吧!”
“那,咱們的雇主成金善,怎麽還待在這荒僻之地呢?看著有錢啊!”李子明又插了一嘴。
“馬上就要到他了,你聽著就是。可氣的是,這些人落戶其他帝國,卻又拿著通關文牒,再次回到晉國撈錢、撈人。真不知道,這幫人是咋想的!”
“就比如我們的雇主,成金善!當年也是富甲一方,攜全部財富,買通官員舉家去了大涼帝國。結果,因為一名風塵女子,被當地人暴揍,一氣之下轉頭去了大齊帝國。”
“聽在大齊帝國,是因為他兒子衝撞了許家少爺。也活該他倒黴,那許家可是當朝太子田雲飛的人。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搞得他成金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怎麽?在大齊被弄殘了,又跑回晉國撈錢來了嗎?”
“是呀!帶著僅剩的唯一女兒,和不多的錢財,又回來了!那姐可叫個俊,還看上了子明,要他入贅成家,哈哈哈……”
眾人著著,打趣起了李子明。一頓掰扯,話題又回了成金善身上。
“這成金善也是了得,憑微薄錢財,愣是將身價又提高了百倍不止。人家就是有發財的頭腦,不服不行!”
“那晉國也沒人管管?又該拿晉國百姓的血汗錢,去孝敬別的帝國了!”
“怎麽管?人家現在可是手持大齊帝國的通關文牒,是大齊帝國的人,沒人能把他,敢把他怎麽樣!”
“成金善也是跟風!真正竊取國庫,收刮民脂民膏,跑到其他帝國的人多了去了!”
“就是,賣官鬻爵之人更是猖狂,怕是已經準備好了棄國而逃的準備了!”
“這句話的好,敢如此作為,豈能沒有後路?既然禍亂自己的故土,那就明,已經背棄了自己的列祖列宗,要叛國了啊!”
未來,誰也看不到!眼前的利益,促使著他們將做人的底線,自己踐踏!
“這些人,真的很沒有麵皮呀!回了晉國,為了順利撈錢,大讚晉國公。賦詞作詩,歌頌故土如何如何,鄉親如何如何好,卻是舉家落了他國的戶!你們,做人怎麽能這樣呢?”
“想當初,晉國未建國時,大齊帝國在晉地胡作非為,搶去了多少資源,百姓遭受了他們多少的欺淩?一群數典忘祖之輩!”
“如果我們精誠團結,把所有的資源,集中合理調配好,一樣可以把晉國,發展得超越其他帝國,不是沒有先例啊!”
“就是,早個幾百年前,我晉國可是超級霸主!現在可好,大齊帝國騎在了我們頭上,我們淪為了大齊的從屬國,悲哀啊!”
眾人道憤慨之處,禁不住謾罵起來。這些蛀蟲,惡心的蛆,叛國投敵的賊,什麽難聽罵什麽。
什麽能解氣,那就詛咒什麽!
頭頂三尺有神明,他們的訴求一定會提醒到神明,也會給這些無恥之徒,降下應有的懲罰!
這些人卻不知道,一個類似於神明之人,甚至可能還強過於他們心目中的神明之人,正靜靜地和他們談論著這些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