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尾巴處理掉
抱著蘇千洛回家的時候,在進門前,楚易白對著身邊的司機小聲的吩咐道:“那尾巴跟了一路了,既然他們還不死心,就斬草除根,把他們直接給我拔了。”
也許是被他身上的寒氣所擾,蘇千洛睡得很不安穩,耷拉著的胳膊,一個用力,直接甩在了男人的俊臉上。
一記響亮的耳光,司機心裏膽寒,這是要作死的節奏。
但是盡管他已經清楚了自家總裁很寵夫人,但是能寵到這種地步,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隻見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好脾氣的說:“對不起老婆,老公錯了,打擾你睡覺了,老公這就帶你進屋……”
這一句話驚的司機當場站著不動了。
總裁什麽時候會說那三個字了?天上是要下紅雨了嗎?
曾經那個為了不說一句‘對不起’,寧願損失幾個億的打單子的總裁去哪兒了?
餘光看到本該離開的司機竟然還有時間在這兒發愣,楚易白心情不好了,這些人到底怎麽回事?一個個的都把他的話當耳旁風,看來他真的需要好好整頓一下了,不然個個都像這樣,那事情誰來做?
“如果你想繼續站在這兒的話,沒問題,我這就打電話把風他們叫過來,你回去……”
“老大,我錯了,我這就去,這就去……”
不等楚易白把話說完,司機就趕緊跑開了,那速度真不是蓋的,好像有瘋狗在他身後追一樣。
不再管那發神經的司機,抱著懷裏的寶貝兒進了房間。
沒人發現,在一個隱蔽的拐角處,韓塵一臉肅殺的看著往屋裏走的兩人。
雙手攥的緊緊的,眼神複雜的看著那兩人。
既然你不能保證她的安全,那就由我來,但是你也就失去了和我競爭的機會,也失去了擁有她的機會。
這麽想著他立馬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語氣冰冷的吩咐了幾句。
他一直在暗中監視著這裏,但沒想到,就因為三天前他被黃意顏拉去陪她看了那個無聊的首飾,他失去了蘇千洛的蹤跡。
苦尋無果,隻有讓手下幫忙一起尋找,得知她經曆了那些事之後,他馬不停蹄的趕往祥和公園,但是他還是遲了一步,他到的時候那裏已空無一人。
他再一次回到楚家的宅院外,才知道他們已經回來了。
這三天他就一直吃住在車上,基本上算是寸步不留的守在這兒。
直到今天他們出去了,他也跟了上去,就發現了跟在他們車子後麵的那輛麵包車。
也就有了剛才的那種情況。
就在韓塵打電話的時間裏,那輛他看了一天的麵包車四周突然出現幾輛拉貨物的掛車,將他們的去路全都堵住了。
最先發現情況的事坐在駕駛座上的人,他結結巴巴的把消息告訴後麵的一個男人。
等著他來主持大局,在這裏的五個人,也就隻有他是清楚內情的人,其他幾個人就是打手,隻需要聽命令行事的那種。
低沉的聲音響起,“慌什麽,你們是幹什麽的,不就是刀口上討生活的人嗎?隻要你們按我說的做,他們應該不會對你們做什麽,畢竟黑幫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得罪的起的……”
他的話給了其他幾人一顆定心丸。
但是他卻失策了,他低估了楚易白對蘇千洛的在乎程度。
很快這五人就被帶走了,至於帶去了哪裏,沒人知道。
等韓塵的人來到的之後,就隻能看見一輛空空如也的麵包車,就連車裏的東西都被洗劫一空,連根頭發絲都沒留下。
知道自己再一次的來遲了一步,氣急敗壞的韓塵對著麵包車就是一腳,那被踹中的地方凹進去一大塊。
這是誰做的,不用問也知道了,除了那個男人還能是誰?
其他人看到他這樣,也一個個的不敢多發一言,唯恐怒火燒到自己身上。
恨恨對看了一眼不遠處矗立著的建築物,牙根咬的咯咯響。
總有一天我會贏過你,還有我的未婚妻,我也一定會搶回來。
不甘心的帶著手下離開了麵包車所在的位置,來到了他的車旁。
“你們幾個輪流監視這個地方,現在那波人不在了,這裏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動作,我先回去,有什麽事打我電話。”
韓塵說完,坐上車一溜煙兒的跑沒影了。
他這麽急可不是去工作,而是去找黃意顏算賬的。
這個時候黃意顏不在家裏,正在美容院,韓塵就在她家裏等著。
誰知等著等著,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等黃意顏回來之後,就看到了床上躺著的那個人,心裏被滿滿的幸福充斥著。
躡手躡腳的往前走,剛踏進家門一步,“噠~”高跟鞋與地板的碰撞,聲音不是一般的小,平時沒發現,現在……
幹脆金雞獨立,一隻腳一隻腳的把高跟鞋給脫了,然後光腳來到沙發旁,癡迷的看著那沉睡著麵容。
明明看起來這麽無害的一張臉,為什麽單單對我無情?蘇千洛她有什麽好的?你要這麽為她辛苦自己。
心疼的附上他眼底的青痕,為自己的付出不值。
為了愛他,她有時候變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竟然去慫恿別人犯罪,這種事以前是她最不屑的,現在她卻變成了自己討厭的人。
眼淚這個時候爭先恐後的往外冒。
“啪嗒”一聲滴在了韓塵的手背上。
被細微的聲音驚醒的韓塵,睜開眼就對上了她掛著淚痕的臉,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最後,他竟然做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驚訝的動作,伸出手把她眼角的淚水拘起,放到嘴邊嚐了嚐。
黃意顏也被他的動作整蒙了,愣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男人,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身體一下子懸空了,下意識的她伸手抱住一根“柱子”來穩住自己的身體。
一抬頭對上男人掛著邪魅微笑的臉。
大踏步的走到了房間,韓塵把女人往床上一扔,緊接著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