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雷少
關於珍珍能不能在酒留下來，我和帥帥在經理麵前美言幾句。.:最終，經理同意她在店裏麵做服務生，每個月有一千百塊錢的工資。而如果她要唱歌的話，這塊暫時是沒錢的。
可以說，珍珍的目的實現了，而且她認人認的還算準，我幫到了她至少，沒遇到騙財騙『色』的騙子。
我能夠眼睜睜的看到，珍珍的舞台經驗在一點點增長，她的自信心也在提高雖然每天晚上，她最多隻有一首歌的機會，跟我唱對唱歌曲。
在某一個特定的時期之內，珍珍和我的關係比較緊密。有了這份服務生兼職臨時歌手的工作之後，她已經不在鼓樓橋南邊那家青年旅社住了，而是租住了一個位於東二環以內的隔斷平房。但每周都會有一到兩天，白天的時候做公交車到我這裏。
練歌倒是其次，主要是洗澡和洗衣服。如果我提出需要，她會毫不猶豫的配合我。
所以有的時候，她也會住在我這裏過夜。
這種關係怎麽形容呢？有點像同事，有點像朋友，但其實更像是炮友。有定期『性』關係的那種。對，珍珍其實算是我嚴格意義上的第一個炮友隨叫隨到的那種。
記得我曾經開玩笑問她為什麽“投靠”我而不是經理或者是其他的歌手，她居然說我唱歌好聽，那天晚上第一次聽我唱歌的時候就被我的歌打動了，還說，“張哥我跟你在音樂上有點心靈相通一見如故的感覺”。所以，跟我她是願意的，跟別人不一定。
我始終懷疑，她到底有沒有跟文藝亮睡過？如果珍珍跟誰睡覺憑借喜好和心意的話，沒準我並沒有給那個王蛋刷鍋……算了，反正，這個是核實不了的了。
就當，她真的沒有過。
在我的經曆中，很多人和事兒都是穿『插』在一起的，和珍珍的事兒暫時放在一邊。
有一天，我給帥帥打電話，說屋裏麵沒酒了，你要是有時間，回來的時候扛一箱青島，我給錢。帥帥說哥今天咱們別在屋裏喝啤酒了，正好有人要請我喝洋酒，一起來！
我好奇的問，誰請你喝洋酒啊？
帥帥說，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上次搭你車的小雷。
我說怎麽個意思？
帥帥說這哥們可能今天比較閑的慌，說想去五道口的“pg”喝點，之前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晚上上不上班，還提了一下說你哥要是沒啥事兒，也可以帶上。
我這才想起之前有一次下雨的時候，幫帥帥送過一個朋友去三元橋。想想晚上確實沒啥事兒，帥帥又倒休，所以就說可以。反正也是見過的人，而且對方請客。
“pg”算是個真正意義上的夜店，底下一層是蹦的地方，二層有些座位可以喝點。算起來的話，這還是我第一次正式去夜店。
開車過去的時候，要經過好幾所大學，還有商場門口，鐵路啥的，各種堵車。
到了那裏的時候，已經是點多了。店門口還挺壯觀，不少穿的花枝招展的男孩和女孩，都正往裏麵進場。當時我找地方停車找不著拙計，最後陰差陽錯的停到了邊上的小區裏麵因此省下了十塊錢停車費，意外驚喜。
停車回來進場，這才發現進這家夜店的一半以上都是老外。後來想想也對，pg開在語言大學的邊上，肯定這些留學生喜歡過來玩一下。
然後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我發現原來這裏還是要門票的，100塊一張。當時頭腦一熱，差點就要掏錢。後來帥帥說要不等會再進，機智的先給小雷撥了個電話。
幾分鍾後，出來了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帥哥，看上去年紀和我差不多，或者還比我大一點，但絕對不超過三十歲，長得很像前段時間演過《蒼穹之昴》電視劇的一個叫做周一圍的男演員。
這個大高個帥哥，叫做林凡。真心的！帥哥穿著淡藍『色』的襯衣，修身牛仔褲加黑『色』皮鞋，五官輪廓跟明星一樣，出來找我和帥帥。
我這個二等殘廢和帥帥這個自認為很酷的殺馬特造型，在林凡麵前，被完爆一百條街。
林凡出來之後問，是不是雷少的朋友？
帥帥說是，林凡點了點頭說：我叫林凡，走，帶你們進去。
跟著林凡進場的時候，我意識到不少邊上的人都在注視著我們。
尼瑪，被人注視的感覺真好！尤其是在這種夜店環境下，眾多時尚的青年人出沒的地方……所以說，虛榮是戒不掉的。
而且，有人帶著，還省去了我和帥帥每個人一百塊的進場費，好開心好開心。
不過，我忽然有一點點緊張，因為剛才聽林凡說，他管小雷叫做雷少。
尼瑪，這個稱呼真心v587！
進去之後，我們直接在上麵一層酒，小雷身除了林凡之外，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高中生的模樣，帶著一個長得像洋娃娃那樣不太真實的漂亮女孩，看起來也像是年紀很小的樣子。另外，林凡身邊是一個有點成熟氣質的長頭發纖瘦美女，看起來應該是他的女朋友。
在加上我和帥帥，一桌子有七個人，顯得還是挺熱鬧的。不過，小雷的身邊沒有妞。
看到我們來了，小雷『露』出牙齒笑了笑，說快坐。我來介紹一下。
之後，我知道了高中生是小雷的堂弟阿健，林凡是小雷的哥們，不是北京人，但長期在北京做生意。
當時的氣氛怎麽說呢？感覺我們和他們之間，表麵上的氣氛挺融洽的。但是說話聊天的，還是主要是小雷、林凡、小健仨人。
他們除了喝一口之外，就說誰誰誰又買新跑車了，誰誰誰又投了多少錢在什麽買賣上，誰誰誰睡了誰誰誰，其中還偶爾有貌似女明星的名字出現。
偶爾，話題也會落在我和帥帥頭上，我印象挺深刻的，小健舉著杯子問我，這位哥氣質很獨特啊，做什麽行業的？
我當時有點恍惚，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顯得自己比較nb，帥帥搶著替我回答，說這是我在北京的老大，現在是建外最紅的歌手。原來是當老師的看不出來……
林凡從旁邊『插』了一句話，問哥們你家在哪兒啊？
我下意識的回答xx區，當然這個xx是近郊的意思。
小健哦了一聲，笑著說幸會幸會，然後遞過杯子和我們喝了一下，林凡也湊熱鬧端杯子。
後來我意識到，自己的底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新認識的人『摸』透了。這似乎也是一種交際方式和試探。知道了我和帥帥的底之後，雖然林凡和小健他們並沒有明顯的流『露』出鄙視或者是輕視的態。
但他們之間的話題，更加偏離了我們，而且更少有我們能夠『插』話跟進的地方。
沒到特別晚的時候，林凡就說要送老婆回去，然後打個招呼就帶著長發美女走了。
然後小健問小雷，說哥，你今晚上就自己一個人喝酒？
小雷臉上『露』出了有點古怪的笑容，怎麽可能呢？等會我搭一個妞回來，剛換的車嘛，總得試試好不好用……
當時我沒意識到“車好不好用”有什麽含義，聽到說換車，好奇心的驅使下我終於忍不住問了下，小雷你換的什麽nb車？
小雷滿不在意的說也沒啥nb，就一英菲尼迪fx35，然後扭臉問小健你跟我一起下去玩一會。
小健點了點頭，跟洋娃娃小女友說了句啥，然後兩個人就走了。桌邊隻留下了我和帥帥，還有那個蘿莉。
蘿莉看都沒看我倆一次，始終在玩手機。
我和帥帥也隻好當做她不存在，隨便說了點啥墨跡時間。
帥帥問我：哥，你就這麽跟珍珍好上了？樓上涵涵那個妞，你不準備搞了？
我說搞啥啊，你沒聽說過麽，兔子不吃窩邊草，也就是你比較懶，吃的近……
“撲哧……”正在玩手機的小蘿莉可能是聽到了我們的對話，一下子笑了出來，但還是沒有抬頭。
帥帥可能是為了讓氣氛搞笑一點，緊盯著小蘿莉說：老大，你真不給我麵子啊，你看人家小妹妹都笑話我了。
然後那蘿莉抿著嘴搖頭，還是在笑。但依然沒有抬頭看我們一眼。
就好像，搭理我倆是一件很愚蠢很腦殘的事兒。
後來我意識到，這小蘿莉是真心的不惜的搭理我們。.於是也作罷，放棄了想要交流的念頭。過了一會，小雷和小健都回來了，小雷的身邊跟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眼睛畫得特別好看，身材也很正點，胸脯鼓鼓的。
這個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小雷剛剛蹦的時候認識的，臉上帶著點興奮。
小雷輕車熟路一樣，介紹我們認識這個妞，然後做下來喝酒，聊天啥的。
我忽然意識到，好像這種場合不是我特別喜歡的。因為我想到了一個女孩，一個我曾經很傻很天真的以為我很愛她的女孩，劉希恩，我還是認為這個名字適合她。
我從前始終不理解為什麽她這麽喜歡夜店的生活，喜歡混在這種地方；更加不理解為什麽那些男人能夠輕易的和她熟絡起來，帶她去男人想要的天堂，而這種關係僅僅維係一個晚上。
就在此時此刻，當我親眼見到小雷用微笑和酒杯引起女孩動情的時候，我似乎有點懂了。女孩也需要陌生的溫柔，因為這種溫柔能最大程的讓她們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