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來自“嶽母”的威脅
我問許毅,我說的有問題嗎?我們這場戲還要再演多久?
許毅陰沉著臉,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不是我的真正的妻子?這個還不簡單嗎?我馬上帶你去辦張結婚證!”
我說我並不在乎這個,而且我要說的壓根不是這事。
許毅說:“你不在乎,難道你還是嫉妒汪曼潔?”他想了想,又說:“行啊,你不喜歡她,我不靠近她就是,不過你不能不給孩子一個父親,你想要我養你,想要和我辦張證,都由你說的算!”
我小聲的和許毅說:“你別說了,我現在想要回家,我想睡覺,”我提起包包,扭頭就走,我快步的走到樓下,許毅也下樓了,他一把握著我的胳膊,說:“葉曉菲!”,他的聲音很嚴厲,“你別走!”
他來到我麵前,說:“你是不是又生氣了?為什麽總是一言不合你就要回去?”
我沒有回答他,他把我拖到走廊邊,說不高興的事可以說給他聽。
許毅問我:“到底是什麽事讓你不開心了?幹嘛突然就喊著要回家?你把心裏話說出來,到底是什麽事,你好好說!”
我說我沒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就是情緒失控,心裏很不舒服,我們現在的情況很奇怪,而且你還有自己喜歡的人,是聶雲。
許毅叫我別生氣,如果是因為聶雲惹我生氣,他就不再提聶雲了,就算以後聶雲不在昏迷了,也不和聶雲談戀愛了,和聶雲的戀愛到此為止,是上天不安排他們在一起的,他和我在一起,還讓我懷孕了,所以他要照顧我一輩子,是上天安排我們在一起的。
我在許毅的懷裏,他還在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背,輕聲的告訴我不要想太多了,我閉上了眼睛,在他的懷裏休息一下,我們就以這個姿勢保持了三十分鍾,我就回到了汪曼潔的病房裏,許毅沒有來。
我在汪曼潔的床邊,她問我,許毅哪兒去了?
我說許毅現在出去了,他要給你找一個保姆,我看到她的眼神黯淡下來,我微笑的看著她說:“許毅說最近正好是放假期間,他要帶我出去走走”
汪曼潔羨慕的看著我,說:“你們發展的真快啊,都要一起出去遊玩了,”她想了想,又說:“你也是,有了男人之後就不在乎我了,你居然要把我丟下”
我說我怎麽不要你了,我陪你的時間那麽長,我和我爸媽住的時候都沒有這麽長。
汪曼潔沉思了一下,也許是默認了,她沒有再說什麽。
我在看著她,她好像很鬱悶的樣子。
不久之後,保姆來了,但是許毅沒有來,到了午餐時間,許毅叫我出去跟他吃黃燜雞,這麽多天在照顧汪曼潔,我都沒吃什麽,這頓飯讓我吃的好過癮。
在吃飯的時候被噎住了一次,許毅在我身邊輕輕的拍打我的背,叫我喝點湯,還說這些都是你的,你幹嘛吃的那麽快,我哈哈大笑起來。
也許是因為汪曼潔不在我們身邊,我覺得自己全身都很放鬆。
吃飽了,我和他一起去散步,我們到處走走,許毅陪伴在我身旁,我覺的他變得比以前活躍了。他和我說,他小時候就是這個性格,特別的我行我素,許帆也經常被他欺負,但是他的父母也總是幫許毅說話。
我們聊的正開心,許毅的手機響了,他說是他媽,在電話裏叫他回家,好像是要找他商量什麽事。
我叫許毅先回家看看,因為他是他父母的孩子,的確是該回家和父母說說話。
他開車帶我回家,進來喝了一杯茶就回家了,我在家裏看著電視,到了快要睡覺的時候,我的接到一個電話,是個陌生人的號碼,我接通了以後,那頭的人說自己叫周春芷,我禮貌的叫她媽媽。
阿姨笑了,我覺得她的那種笑是嘲笑,她問我到底是哪裏好看了,讓她的孩子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她的語氣有些幽怨的感覺,又像是在笑話我,我還是用很柔和的聲音和她說:“媽媽,你想說什麽呢?”
阿姨說她還不是為了孩子,除了這事以外她和我沒有任何交集。
我回答她說孩子很正常,已經懷孕六十多天了,我就是胃口不怎麽好,最近還經常吐。
阿姨笑著說她根本不在乎我的事情,說她現在很想知道孩子是男的還是女的,說的很直接。她又說她認識一個人,她有辦法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就是抽血化驗,說再過半個月再來找我,還要我帶上相關的材料,去辦個護照,因為要出境去檢驗。
阿姨還說:“我勸你不要想著弄虛作假,你也別想跑,要是你跑了,我會讓警察去把你抓回來,你要知道你就是個騙婚的,你就算是跑到國外去,我也能讓你死的很慘!”她還說你最好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要是被許毅知道了,你的父母的人生安全,就值得你考慮了!阿姨說完,立刻就掛斷了電話。
我說了一句拜拜,但是對麵已經傳來了一陣數碼音,我還想要和阿姨說明白,告訴她我不會跑的,但是她已經掛電話了。
我把手機放在我床上,在想著她是想用什麽方法檢測胎的,我打開了手機瀏覽器,搜索了一下怎麽知道胎兒的性別,發現找不到什麽的滿意的回答,又開始問網上的醫生,醫生說了,想要知道孩子的性別,驗血是最快,也是最簡單的辦法,但是由於我們國家的醫學技術落後,所以在我國的大陸沒有任何一家醫院可以做這樣的檢驗,但是香港有這樣的醫院,這是國際最先進的技術,而且隻要懷孕兩個月就可以檢查到,正確率十分驚人。
但是有的時候也不會準,比如在近期有大輸血,做手術,生第二胎與第一胎的時間間隔沒有超過一年,這些情況下判斷胎兒性別往往會出錯。
我把醫生和我說的話看完,我現在知道,周春芷幹嘛要帶我去香港。
又過了一個小時,我收到一條短信,是許毅發來的,內容是他現在準備睡覺了,還說我是小傻瓜,你睡著了嗎?
我回複說我還沒有睡,許毅叫我看看時鍾,已經幾點了,這麽晚睡覺對孩子不好。我說我現在還不想睡,沒有睡意。
他問我是不是還在瞎想,還說他要先處理一下公司的事,隻要事情一做完他就會來找我。
我回複他,叫他別來了,事情先做完再說,我很好,明天爸爸會過來幫我賣鞋子。
他說他會早點回到我身邊,他要陪著我還有我們的孩子。
我說嗯嗯,我要睡覺了,你也不要太晚睡!
我把手機屏幕關了,我覺得心裏有些難受,我覺得我懷了許毅的孩子,還有孩子以後出生了會發生什麽事,這些事情都是我的負擔,給我添堵。我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麽。
在最近幾天,許毅沒有來找我,在沒有去賣鞋的時候,我帶上材料去辦了護照。
已經很久沒有回我媽家裏了,我順便買了一些水果,還買了一些補藥帶給我媽,有人參,鹿茸還有田七,我開門進去,看到我媽正在準備午飯,她因為做完手術還沒有痊愈,現在的動作有些緩慢,我把買來的東西放在飯桌上,我走進廚房,我媽看到了我,她手裏的鍋鏟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擔心的看著我媽,她的身上都是水,我用紙巾給她擦了擦:“媽,不是叫你不要做事情嗎?爸怎麽不炒菜?”
媽媽扶著大腿,想要彎腰撿鍋鏟,她的動作很是緩慢,我把我媽拉起來,說:“媽媽,你還是別動了,我來撿吧!”我把鍋鏟撿起來,又拿到水池裏衝洗,再用洗潔精洗了一遍。
我的身上的肌肉有些酸疼,被細心的我媽看到了,她問我怎麽了?是不是腿疼,為什麽撿鍋鏟的時候眉頭都皺了。
我說是因為這幾天太忙了,每天都要去擺攤,晚上睡眠又不夠,睡覺的時候還被疼醒過來。
媽媽歎了一口氣,她把鍋裏的菜盛出來,我問媽媽餓了嗎?要不要先去吃飯,媽媽在看著廚房的地板,說是地板被砸出了痕跡,還在嘴裏念著可惜了這麽好的地板,接著又在怪自己,說自己真的是老了,連把鍋鏟都抓不住,我和媽媽說你別在抱怨了,去看電視吧,我來做菜,我媽搖了搖頭說嗯。媽媽坐在沙發上,還在不停的數落著自己,說自己什麽事都做不了,活在這個家裏真的拖後腿。
我收拾了一下廚房,整理了一下食材,很快做把菜做好了,炒菜的時候被油煙味熏的我都快要吐了。
我強行克製著胃裏傳來的嘔吐感,把菜端到飯桌上,媽媽正在打電話,打給我爸,媽媽在自言自語的說這個男人跑哪兒去了,怎麽提示手機已關機,聯係不到他。
我說我打給他看看,擦了擦手,撥打了我爸爸的手機號。我說我也打不通。
我問媽媽,爸爸去幹嘛了?
媽說她的藥吃完了,我爸給她去買了,但是都去了一個上午了,前幾次去買藥很快就回來了。
我說那我去小區裏等他,叫我媽先吃飯,我怕她會餓,媽媽說不會餓,要等我爸爸回家的時候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