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第722章 兒子算賬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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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葉千玲便直接對張伯俊問道，“這些事情，難道你們之前從來就沒有聽別人起過嗎？”
張伯俊不知道她為什麽要問這個，愣了一下，這才回答道，“沒有。這些也沒有人能夠告訴我們，我和瓊玲也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如果不是今你來的話，隻怕我們倆以後還會犯很多錯誤。”
聽他這麽回答，葉千玲則是真的皺起了眉頭，這些事情應該在剛一得知懷孕的時候，就會有大夫幾句，而且張夫人作為孩子的祖母，難道就不曾過什麽嗎？
“瓊玲查出來懷孕之後，大夫和你母親都沒有過什麽嗎？”葉千玲直接問張伯俊道。
葉千玲問的嚴肅，張伯俊聽她這麽，再看看她的臉色，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便直接道，“這個我娘從來都沒有過，當時大夫似乎想要什麽，但是被娘親給製止了。我當時以為是有什麽事情，不方便對我們兩個才製止的，也沒當一回事。”
這回是葉瓊玲驚訝了，之前從來沒有聽他這麽，便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伯俊，你的這句話意思是？”葉瓊玲有些不敢相信，無論如何，她都不覺得張夫人會是這種人，雖然張夫人一直對她都不太喜歡，也不會對她有什麽好臉色。
但是她覺得，自己的這個孩子，無論如何都是張夫人的嫡親孫子、孫女，而且之前張夫人也曾送過補品，她就覺得張夫人是重視這個孩子的。可是此刻聽葉千玲和張伯俊的意思，怎麽就覺得那麽的奇怪呢？
張伯俊也隻是稍微猜測一下，畢竟之前發生了這建事情。他沒出來，但是心裏卻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娘親是這樣對他的孩子的，因此便安慰葉瓊玲道，“或許當時大夫隻是要一些其他的東西，跟這些並無關係。”
隻是他這麽安慰著葉瓊玲，自己心裏卻也是十分的沒底。不過他卻將目光放向了葉千玲的身上。
葉千玲沒有想到，自己隻是過來補幾個常識，怎麽還能卷入這些事情之中，但是無論如何，葉瓊玲都是她的妹妹，她也不願意讓葉瓊玲一直被蒙在鼓裏，因此便道，“當時大夫想的，可能就是這些事情。隻是有可能是張夫人理解錯了，所以沒讓他繼續下去。想要將大夫叫下去，私底下問一問，確定是不是沒有別的事情。”
無論如何，張夫人都是張伯俊的母親，葉千玲不可能在他麵前給張夫人上眼藥，即使明知道事情就跟自己猜測的一樣也不行。再加上，葉瓊玲畢竟還是要在這個家裏呆著，因此她便有意要寬鬆一下葉瓊玲的心。
隻是張伯俊卻並不是這麽容易能夠被騙過去的，既然已經發現有問題，讓大夫跟她，那過後張夫人自然能明白，這大夫為的是什麽才想要話。既然知道了真正的原因，那最起碼張夫人應該派人來跟他們一聲，可是張夫人卻從來都沒有派人，來跟他們過這些禁忌事項，記憶裏似乎除了送過一回補藥，並沒有什麽別的關心的舉動。
想到這裏，張伯俊便不由得心中顫了顫，但是當著妻子的麵，卻仍舊不能，隻能是笑著道，“或許是母親當時太過於擔心，所以才將這些事情給忘了，等回頭我問問母親。”
葉千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跟著道，“這有的時候，大夫就是喜歡將事情得凶險一點，可能張夫人也是怕嚇到你們兩個，這才沒有讓他當著你們的麵出來。”
葉瓊玲也是一個心大的，並且心裏也不藏事，聽她這麽，便信以為真，拍了拍胸脯，“原來是這樣，幸好現在有大姐過來，給我們講了這些事情，不然以後還真的要擔心呢。”
葉瓊玲的無心，但是張伯俊聽著，卻是心中更是一驚。如果不是今葉千玲過來走這一趟，隻怕直到葉瓊玲生產的時候，他都可能不會明白這其中的差距。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隻怕也沒人會將事情怪在母親的頭上，而全部都是在葉瓊玲的頭上。
這樣想著，張伯俊心裏便起了一些漣漪，有心想要等葉千玲離去以後，去問一句張夫人。但是當著葉千玲的麵，卻沒有那些，而是對著葉千玲道謝，“這一次，真的是要多謝大姐了，等孩子出生以後，一定要讓孩子好好的跟你道個謝。”
葉千玲便笑著道，“這不過是一些事罷了。也是我正好想起來，便想著過來跟你們一，而且也許久沒有見瓊玲了，想過來找她聊聊。你要真感謝我，以後好好對瓊玲就行了。”
葉瓊玲聽她這麽，卻是絲毫不害羞，直接對著張伯俊道，“你看，我大姐都這麽了！以後，你可要更加好好的對我，不然的話，等孩子出生以後，我就跟他，你不要我們娘倆了。”
“這話是怎麽的？你這樣，心孩子真當真了。”張伯俊哭笑不得，但是卻正是這樣的葉瓊玲，才讓他更加放在心上。
葉千玲見她們兩個人相處的極好，便也放下了心來，隻是心中卻想著，過後一定要打探一下，這位張夫人究竟是怎麽回事。
如果一開始的時候，忘了這些的話，但是這都多少個月過去了，難道她中間就從來都沒有想起過嗎？不要那些忙啊之類的理由，便是身邊的丫鬟提一句，隨便派個人過來兩句，也不過就是動動嘴的功夫罷了。
可是到現在為止，卻都一直沒有過來，這其中問題可就大了。
葉千玲心裏，也稍微知道一點原因。之前，為了能夠讓葉瓊玲嫁給張伯俊，他們設計了一些事情，張夫人是被蒙在鼓中的那個。卻不知道，張夫人會不會為了這些事情，而對葉瓊玲心中有了一些症結。
但是這些事情，也就是想一想罷了，無論如何，這都不是葉千玲該操心的事情，而應該交給張伯俊去糾結這些事情。
畢竟，一邊是他的母親，另一邊是他的妻子兒女，究竟該怎麽做，相信他自己心裏也會有一些想法。
陪著葉瓊玲用過午膳之後，葉千玲便回了葉府，張府的事情，還是要等她以後回去再打探。
這一次發現了這個問題，便已經足夠讓她意識到這其中的問題了。隻怕真正的問題，要比這些表麵上的，還要更加的嚴重。
葉千玲走後，葉瓊玲便在張伯俊的攙扶下，按照她的要求，圍著花園走了兩圈。
隻是散步的時候，葉瓊玲仍舊是有些疑惑，便問張伯俊道，“大姐，這些事情我們都應該早就明白。但是，怎麽我們倆到現在都不明白呢？”
也是因為今葉千玲舉的例子過於嚴重，所以讓她心中有了一些忌憚，更是有些後怕。如果在之前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那豈不就是，自己現在的這個孩子就要離開自己了。
張伯俊也同樣在想著這個問題。想著等會兒等葉瓊玲睡著之後，就去問一下母親。
卻沒有預料到，葉瓊玲會現在就詢問他。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能道，“或許也是我們兩個都沒有上心吧，我一直都不明白這些，你也不知道這些。我們兩個還都這麽傻傻的，所以就不知道了。隻希望這孩子不要是個傻傻的了。”
張伯俊會這樣，也是想要轉移葉瓊玲的注意力。畢竟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錯誤的地方肯定不在他們兩個這裏，他又擔心，葉瓊玲如果發覺這件事情跟張夫人有關係的話，會疏遠了張夫人，因此便隻能是出此下策。
葉瓊玲卻是很容易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嬌嗔道，“我們的孩子肯定是最聰明的，怎麽可能會傻呢？就算是你傻，可是我大姐不是很聰明嗎？這孩子以後，要是像我大姐一點，也就沒問題了。”
張伯俊不禁被她這番話弄得哭笑不得，“隻聽過外甥似舅的，還沒有聽過外甥跟大姨長得相似、性情相似的。”隻是本來便是為了轉移葉瓊玲的注意力，因此便順著她的話道，“如果真的跟大姐那樣，等到以後的話，那我們可真的就省心了，便是我們以後年紀大了，也不用擔心孩子被別人騙了。”
“不跟大姐一樣，也不會被別人騙啊，你看我，什麽時候被別人騙過。”
葉瓊玲急著為孩子反駁，張伯俊便笑著跟她附和了兩聲。
散步過後，葉瓊玲便耐不住累，睡了過去。
張伯俊吩咐丫鬟好好看好葉瓊玲以後，便自己去了張夫人那裏。
這件事情，放在心頭肯定多想，而且會想的越多。倒不如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找張夫人問明白。
如果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樣，以後他也不會再多想，而如果真是他想象的那樣。
張伯俊在心裏思考過後。發覺很有可能是她想象的那樣，但是如果真是那個樣子的話，她卻一時之間不明白自己該怎麽做了，或許之前想過的分家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張夫人也一向有午休的習慣，隻是這一日碰到了一些事情，還沒有午休，因此聽到張伯俊要來見她，還有一些驚訝。
這個兒子，自從兒媳婦懷孕之後，很少來自己這裏，怎麽今日突然想起個到自己這裏來？
心裏這樣想著，張夫人讓丫鬟將張伯俊請了進來，隻是見到張伯俊之後，便忍不住了一句，“怎麽今突然有時間到我這裏了？不在你那個院子裏，陪著你媳婦兒了？”
本來張夫人隻是抱怨了一句，卻沒有想到張伯俊突然抬頭看了一眼，卻險些將張夫人嚇了一跳。但是在看過去的時候，卻見張伯俊似乎又恢複了之前那溫文爾雅的樣子，便疑心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張伯俊心中卻是有一些悲涼的感覺，從張夫人剛剛的抱怨中，便可以看出來，她對葉瓊玲的不滿是程度已經不了，而且持續時間也不短了。
一開始的時候，張伯俊確實知道，張夫人因為當初的計策，一直都不喜歡葉瓊玲。但是他本以為，葉瓊玲跟著自己一樣那麽孝順張夫人，現在又懷了她們的孩子，無論怎麽，最起碼，張夫人不會再像之前那樣那麽厭惡葉瓊玲。
隻是現在看來，似乎一切都是他想的太過於美好，而事情卻並沒有按照他的想法發展。
等張伯俊坐下之後，張夫人便問他道，“你怎麽今有空到我這裏來了？”
張伯俊思忖了一下，便拿出路上想好的借口，“今瓊玲的大姐過來了，跟她講了一些事情，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因此便想著來問一下母親，畢竟母親比較有經驗。”
到後麵的時候，張伯俊自己的心裏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感覺了，母親有經驗，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跟他們過。而葉千玲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卻硬是從各方麵找到了各種資料，來跟他們兩個講，這其中的關心程度不言而喻。
但就是這種不言而喻，反而讓他的心中更加的淒涼一片。
“哦，她來都了些什麽？”張夫人有一些好奇，葉千玲也不過就是一個沒出嫁的姑娘罷了，能懂得些什麽，還來跟兒子他們講。
見她這樣，張伯俊便將葉千玲給他們兩個的內容，了一些出來。一邊，一邊心觀察著張夫人的神色。
張夫人本以為葉千玲知道的，也就是一點半點，結果卻沒有想到，她居然知道的還挺多，而且還都是正確的，讓她原本想反駁回去的心思落空，隻能聽著張伯俊。
聽張伯俊了片刻，張夫人便道，“這些都是人人都知道的，所以也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你跟瓊玲注意點就行。”
張夫人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張伯俊的話，卻不知道張伯俊的心，再次往底下落了一層。
張伯俊愣了片刻，突然決定，要試探一下張夫人，便道，“瓊玲她姨娘托瓊玲大姐送了一些梅子過來，瓊玲挺喜歡吃，她大姐這個梅子吃也沒什麽事情。我便想著，咱們府上也有一些醃製的梅子，不妨就讓府上的做了一些給瓊玲吃。”
張夫人原本正在因為葉千玲的這些都對，而心生不滿，聽張伯俊這麽一，便好似突然找到了機會一般，趕忙打斷，“這些梅子，懷孕期間可不能多吃，吃的多了的話，對身體那可是非常不好的。嚴重的話，可能會導致胎兒流產，還有那些山楂之類的涼性東西，都不能吃。”
張夫人這麽著，覺得自己剛剛還是想錯了，葉千玲不過是一個丫頭罷了，又怎麽能懂得那麽多，之前那些也不過是瞎貓碰死耗子，或者是聽誰跟她的吧。所以這種現問的問題，她就不明白了。
想到這裏，她心裏鬆了一口氣。
可是張夫人卻不曾想過，便是因為她這種突然之間的確定的語氣，卻讓張伯俊心裏更加確定了一點。母親並不是不懂這些事情，相反，她對這些東西十分了解，隻是卻一直都沒有跟瓊玲過。
之前在府裏葉瓊玲也曾經吃過梅子，甚至張伯俊還曾經替葉瓊玲問她要過府裏醃製的梅子。可是那個時候，母親什麽都沒有。
想到這裏，張伯俊的眼色一暗。
其實，這卻是他冤枉張夫人了，當時他來要梅子的時候，張夫人正在忙著事情，並沒有關注。而丫鬟隻是他來要梅子，並沒有多什麽，張夫人便覺得是他想吃，而沒有往葉瓊玲想吃那邊想。因此也沒有當一回事情，就直接讓丫頭給他拿了，又怎麽知道他那時能拿給葉瓊玲。
不然的話，她便是再不喜歡葉瓊玲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而張伯俊卻並不這麽想，聽張夫人這麽過之後，便徑直問道，“娘親懂的這些孕期的事項還真是多。”
張夫人聽他這麽，便擺了擺手，“怎麽也是生過孩子的，自然比沒生過的要懂一些。當初也是那些嬤嬤們在身邊提點著，所以才能夠知道這些，能夠完好的生下你們。”
她怎麽，本來是想要表一下功，卻讓張伯俊徹底忍不住了，之前有嬤嬤們在身邊？可是為什麽瓊玲那裏，卻沒有任何人在身邊？除了幾個都沒有成親的丫鬟？
葉府那邊沒有送人來，張伯俊還能夠明白，畢竟當初葉修遠想用葉瓊玲的婚事，謀取一些利益，而自己並沒有達到要求，所以也不指望葉府能夠給送個懂這些的嬤嬤來。
而尤姨娘，無論如何，從名分上來隻是一個姨娘，因此也不會上趕著過來送嬤嬤，給女兒丟臉。
可是為什麽，母親這邊也從來都沒有提過這些事情，甚至就好像是都不知道一樣。
如果不是今葉千玲過來……想到這裏，張伯俊便在心中又感謝了一遍葉千玲，如果不是她過來，他到底還會被瞞到什麽時候？
“不知道母親這裏，可還有那些精通這些事的嬤嬤？我想著瓊玲月份也大了，是不是也該給她配幾個嬤嬤了？”張伯俊忍下心中的怒氣，仍舊是一副擔心的樣子。
這話卻將張夫人道一愣，無論如何，葉瓊玲懷的那都是她們張家的孩子，這個嬤嬤也確實該給。隻是她想著，不能夠讓張伯俊看出來，自己這麽久都沒有給嬤嬤，有什麽不對，便笑著道，“瓊玲現在還好，等過些日子，我將嬤嬤和穩婆一起請來，到那個時候一起給你們送過去。”
張伯俊這一次，再也壓製不住自己的怒火。
據他所知，僅張夫人這邊，曾經伺候過孩子的人便有許多，之前伺候過張夫人的那些丫鬟，現在也都還在院子裏麵伺候，如果張夫人這裏，一個懂的人都沒有，他是萬不會相信的。而且，也沒有聽，誰家是要在孩子快要降生的時候，才將嬤嬤跟穩婆一起送過去的！
“母親，當時大夫診出瓊玲懷有身孕的時候，是想要什麽？”張伯俊直接問道。
診出懷孕的時候？張夫人愣了一愣。
當初那個大夫診出葉瓊玲懷孕的時候，確實她也曾經擔心，那個大夫是想要一些什麽不好的事情，因此便沒有讓他。不管怎麽樣，這都是她兒子的第一個孩子，她想著有什麽事情，先告訴自己。後來知道大夫是想要叮囑一些注意事項，便沒放在心上。
可是此刻，張伯俊這麽問，她卻不知道該怎麽了。如果大夫的是有什麽不好，張伯俊一定會問她，為什麽沒有告訴自己。
但是如果照實了的話，張夫人突然想到，自己到現在都一點沒有告訴葉瓊玲那些注意事項，也沒有讓任何人去告訴過她們。
張夫人不由得便是一驚。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她沒有告訴葉瓊玲，也是存心想著這個兒媳婦不合自己的心意，所以便想著打壓她一下，反正大夫也了這個孩子非常健康。
後來便是中間一忙給忘了，再到後麵想起這件事，心頭仍舊不痛快，就一直想著不想去，就等著哪有什麽理由的時候再。
可是卻沒有想到，還沒有等到她找到理由，這邊居然就直接被張伯俊問上了門，一時之間更是焦急，不知道該怎麽辦。
到底張夫人還是有一些急智的，當即便嘴上抱怨道，“那個大夫什麽也沒有，當時他就跟我，他是身體不舒服，想打個哈欠，結果我卻想多了。”
打哈欠？張伯俊冷笑一聲，也真虧母親能夠想到這個理由，打哈欠跟話的嘴型一樣不一樣，他還是能夠分得出來的。
見張夫人一直這麽瞞著不，張伯俊心裏失望起來。如果之前張夫人確實是忘了的話，那在他問過這麽久之後，張夫人卻仍舊沒有一點表示，就不能不明問題了。
“母親當初是什麽時候知道這些注意事項的？”
張夫人還沉浸在之前的後悔之中，想也不想回答道，“剛得知懷孕的時候，就知道了。”
回答完，張夫人便發覺不對勁，趕忙抬頭看向張伯俊。
果然，張伯俊氣的直接站了起來，轉身就走，臨走前還對她隱隱的了一句，“兒子事物繁忙，以後便不經常來陪伴母親了。”
張夫人愣愣的看著他走出去，良久，便有些慌了。接著，卻是抱怨，“我這麽做是為了誰，還不就是為了他嗎？取了那麽一個媳婦進門，難道他就不擔心，以後仕途上都會不順嗎？”
到底，張夫人還是在意當初的事情，隻是她屋子裏卻並沒有人能夠勸得住她。
張伯俊怒氣衝衝的從張夫人院子裏離開，這件事自然瞞不過張大人。
當晚上，張大人便問了張夫人這件事。
張夫人理虧，可是又怎麽會將這件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因此便將之前的法又了一遍，“今瓊玲的大姐來，給她講了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項，伯俊巴巴的到我這裏來問是真是假。後來又問我一些問題，不知怎麽便惱了。當初我就，不該讓他娶那麽個女人，結果現在孩子還沒生下來，便已經要跟我這個當娘親的離心了，也是我白生他養他這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