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奇怪病人
今年,那女孩已經二十五,大學畢業,可是婚事上還是一籌莫展,四位大佬總不能真的讓她一輩子孤身一人吧?
就算她願意,他們也不會同意。
戰友一家,就隻剩下這麽一個女孩,她要是不嫁人,怎麽生孩子?她不生孩子,怎麽給好戰友開枝散葉?
總不能讓他絕了後吧?
這四位大佬,為了這件事,愁的頭發都一縷一縷的往下掉,這次王河回京後,無意中和他們提起了林成飛。
聽到了林成飛的種種神奇,他們馬上認定,林成飛就是他們想要的那個神醫。
於是,他們連夜就趕到蘇南,考察一下林成飛這個孫女婿到底何不合格。
主要是看人品和長相,至於醫術……過得去就行,要是真的貼了心找那種無病不能醫的神醫,好孫女估計就真的要孤單一輩子了。
但是,他們當然不能當著好孫女的麵說他的醫術一般,所以,隨便考了林成飛一下,就一致認為,林成飛醫術通神,神到不能再神,真的是真正的神醫,等到回京之後,在好孫女麵前,更是會把林成飛吹捧成天上少有地上絕無的絕世奇男子。
隻要好孫女願意嫁,他們就算說再多違心的話也心甘情願。
聽完這一切,藍水河和林成飛久久無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成飛蕭索的站起身,對著藍水河擺手說道:“老爺子,我先回去了。”
藍水河欲言又止,到了最後,終究是忍不住勸了一句:“林小友……節哀。”
林成飛苦大仇深的點頭。
這四位大佬,隻顧著讓寶貝孫女出嫁,可是,完全沒考慮過林成飛的意見和想法?
他們到底想怎麽辦?難道,還想搶親不成?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林成飛暗暗下定決心:“我一定拚死反抗,一定要為了我的童真,和惡勢力抗爭到底。”
出了這種事,林成飛心情很消沉,於是化悲憤為力量,更加努力的修煉起來。
足足兩天,幾乎是足不出戶,一直是修煉修煉再修煉,他覺得他很快就可以突破到童生境界了。
好在這幾天許若晴忙著茶樓的事情,沒時間聯係他。
楊琳琳忙著公司的事,也不想搭理他。
蕭心然倒是時不時的就跑過來和林成飛聊會天,隻是每次林成飛想要動手動腳的時候,她就堅決果斷的跑出去,讓林成飛心癢癢幹瞪眼卻又無可奈何。
舒心舒服的日子過了好幾天,林成飛的修為突飛猛進,體內的真氣也越來越粗壯。
剛剛擁有真氣的時候,林成飛就可以動用點石成金的法術。
如果到了童生境中期,可以用出來的術法也就更多,當然,林成飛最在乎,是對眼睛能力的開發。
根據青玄居士的記憶,人的眼睛是可以逐步升級的,可以透視,看破陰陽,到了巔峰,甚至可以擁有類似千裏眼的能力。
一眼看破千萬裏之外的景象。
當然,那些離林成飛太遠,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什麽時候能夠透視。
到時候真氣運到眼中,不管蕭心然穿沒穿衣服,在自己眼裏都是沒穿衣服的樣子,到時候,看你還能往哪躲。
林成飛終究還是為蕭心然不肯和他親親我我而耿耿於懷。
這天幫忙,林成飛剛吃完飯,門鈴聲卻響了起來。
林成飛這邊,很少會有客人過來,而會來的客人,一般都不會按門鈴。
林成飛好奇的打開門一看,卻見一個臉色慘白,有氣無力,但是身材卻十分高挑火辣的女孩正站在門口。
這女孩臉色不好看,但是臉卻很好看,五官精致,湊在一起擁有一種天然的美感,好像帶著一股仙氣一般,令人看之欲醉。
她上身穿著一件短袖襯衣,喜神卻是剛剛蓋住膝蓋的綠色長裙,看上去如同從樹林裏跑出來的精靈一般。
林成飛疑惑的問道:“你是?”
“請問,這裏是林成飛的家嗎?”
“沒錯,是林成飛的家。”林成飛點頭說道:“而且,我就是林成飛,可是……我不認識你啊。”
女孩目光定定的盯著他:“你就是林成飛?林神醫?”
“神醫不敢當。不過,我的確就是林成飛。”林成飛問道:“你想看病?”
“我聽說你醫術很好,剛好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想請你幫我看看。”說的話很客氣,可是,這女孩的語氣,卻一直透著一股淡淡的冷意。tqr1
甚至連她身上,帶著一股冰寒的味道。
林成飛上下打量了她幾眼,打開大門,說道:“進來吧。”
女孩二話不說,直接和他走進了別墅。
林成飛讓女孩坐到沙發上,為她倒了杯水。
女孩沒有去碰茶杯,麵無表情的對林成飛說道:“聽說林神醫醫術無雙,能不能先幫我看看,我這身體是怎麽回事?”
林成飛淡淡一笑,說道:“姑娘是不是總是感覺身體發冷?就算是六月酷暑天,你身上也帶著陣陣涼意,就好像……好像是一台移動空調一樣?”
女孩皺了皺眉,顯然是不喜歡這個比喻,但仍然是點點頭。
“除了這個,你好像沒有別的病症了。”林成飛說道:“就算是有,也是小毛病,比如痛經,以後你交了男朋友,這個毛病自然也就好了。”
女孩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就這些?”
“我說了,其他的都是小毛病。”林成飛說道:“比如你的失眠,煩躁易怒症,渾身乏力,看上去跟個病西施似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你身體發冷引起的,隻要你身體不再冷,這些症狀也就會消失。”
女孩越聽越驚。
這個林成飛說的症狀,竟然和她的感覺一絲不差。
甚至連痛經都能看的出來……她現在明明不是在生理期啊,他是怎麽知道的。
女孩終於收起了小覷之心,衝林成飛伸出手:“你好,我叫嶽小小,以後我的病,就全靠你了。”
林成飛伸手和她握了一下,饒是早就有心理準備,可仍然被她的手上傳來的冰涼感給驚了一下。
涼。
很涼。
好像摸在一塊冰塊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