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章 後悔
周圍的眾人看他離去的眼神裏麵帶著濃濃的嘲諷之意,尤其是那些看天帝宗不順眼的人。
這會兒一個個更是幸災樂禍到了極致,天帝宗越倒黴,他們的心情就越好。
“嘖嘖,之前還大肆宣傳,說什麽要招收弟子,現在看來,事情恐怕沒這麽簡單吧?”
“這才過去多久?就讓人直接上門拆了他們的台,更是直接把他們的功法都拿走了,而他們的宗主卻一直躲著,連個麵兒都不敢露。”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瞪了他們幾人一眼。
“你們說這話我就不同意了,你們說的頂級功法,那能是天帝宗自己的嗎?”
“指不定是用什麽樣的方式從哪裏偷來的,既然是偷來的,自然要交出來。”
此言一出,眾人哈哈大笑,直呼原來是友軍!
“都散了吧,散了吧,天帝宗已經到此為止。”
這時候一位老者擺了擺手,眾人這才逐漸離去。
而與此同時,隱藏在人群中的狂鐵,整個人都差點忍不住仰天長笑,天帝宗現在的慘狀,讓他非常心情愉悅。
不過他有些遺憾,那就是並沒有看見葉塵。
如果葉塵在現場的話,恐怕下場也會很慘。
“可惜了,不過,地靈宗的人應該不會就這麽離開,遲早會回來再找他的麻煩。”
與此同時,遠處的高樓之上,一道倩影,緩緩的看著這邊。
“那個家夥究竟是什麽來頭,這頂級功法,隨隨便便就拿出來這麽多?”
淡雅經常主持拍賣會,因此也有更多的機會去接觸天材地寶。
主持拍賣會這麽久了,她也隻拍賣過一次功法,而且還是基礎級別的功法。
像這種頂級功法,從來都沒有見過。
天帝宗竟然人手一本?關鍵是,還都是不一樣的,四本不同的頂級功法。
說出去,外人估計都難以相信這一點。
可偏偏這一切就是真實存在的。
不過很快淡雅就將這件事情拋出了腦後,因為這事兒跟她其實沒什麽太大的關係。
因為之前葉塵屢次的拒絕她,讓她心裏麵有些不爽,她原本還想著落井下石。
可是最終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葉塵能夠隨意的拿出幾本頂級功法,交給手底下這些無關緊要的人。
肯定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他現在可沒有受到地靈宗的打擊,萬一要是突然回來,自己可招架不了。
“若是你能夠渡過地靈宗這一劫,你天帝宗,說不定還真能發展起來。”
畢竟天帝宗看上去似乎不缺功法,隻要能夠茁壯成長,發展起來隻是遲早的事情罷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眾人都沒再看到天帝宗的人,就連喪彪的府上也是處於關門的狀態。
不少人都紛紛猜測,天帝宗是不是已經怕了?
喪彪已經關門跑路,表麵上好像回去了,但實際上早就已經不知道逃去哪兒了。
這一天,狂鐵來到了喪彪的門前。
這段時間他隱藏的很好,一直對外宣稱自己要拋棄以前暴力的那套概念。
轉而開始積德行善,所以他以後不會輕易出手。
這一招確實讓很多人相信了,真的以為他改過自新,要為以前的自己贖罪。
而他此時一個人在喪彪的門口,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隨即直接來到了門口,狠狠地敲了幾下大門。
“喪彪?這幾日你們一直在裏麵當縮頭烏龜,朋友們很擔心你們的安全,叫我來看一看你究竟是怎麽個情況。”
狂鐵又使勁兒敲了幾下門,不過裏麵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這讓他有些差異,難不成裏麵的喪彪真的已經帶著天地中的眾人逃走了?
幾分常是之後,裏麵沒有任何人回應,他內心更加確定了這一點,開始猛的推門。
他本以為門上了鎖,可是卻沒想到,這扇門壓根就沒鎖,他這一推之下。
門直接打開,而他整個人因為慣性的緣故更是摔了進來,直接臉著地。
畢竟現在他修為盡失,很難做到一些專業性的動作。
“這幾個混蛋自己跑路跑的著急,竟然連門都不鎖?”他一邊拍著自己身上的塵土一邊吐槽。
然而當他抬頭的時候,就看見喪彪站在他的眼前。
“你!”他頓時被嚇了一跳,之前敲了那麽久的門,裏麵都沒有人回應。
“這一大早我就聽見有狗在外麵叫喚,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呀?”喪彪淡淡的開口。
而與此同時,甲乙丙三人更是直接,將門關上,似乎是打算阻止他逃走。
這門關上的時候,發出啪的一聲。
狂鐵頓時心都跟著懸了一下,臉色很難看。
他之所以一個人出來,就是因為他擔心,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人會發現他最大的秘密。
一旦那些人知道他的秘密之後,恐怕他的身份和地位,將會一落千丈。
以至於現在如果喪彪他們真要對他做什麽。
他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個……誤會啊,大夥都很擔心你們,擔心你們因為這件事情受到打擊,所以我來看看。”
狂鐵趕緊換上了另外一副嘴臉,看上去,好像真的是來這裏看望喪彪們的一樣。
隻不過喪彪很顯然並不可能相信他的話。
“居然來了,那就坐下來好好的喝兩杯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說是嗎?”
說著,甲乙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要是平時,這三個人的修為他壓根就不放在眼裏,可現在這三個人想殺他也都輕而易舉。
他也不敢有絲毫亂動,隻能跟著喪彪他們來到了大廳,這裏已經擺好了飯菜。
他正準備坐下,身邊就傳來了喪彪的聲音。
“讓你坐下了嗎?”
聽到喪彪的聲音之後,狂鐵隻好趕緊就站了起來,畢竟今人籬下,讓他站著,他自然不敢坐下。
隨後喪彪和甲乙丙三人坐在了桌子上,一邊喝酒一邊吃菜,把一旁的狂鐵無視了。
狂鐵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就是叫他來喝一杯?
來看著他們喝?
可即使這樣,他也不敢發表任何意見,隻敢老老實實的在旁邊站著,腦袋裏麵更是在思考著,如何能從這裏離開。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敢再闖進來。
隻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這幾天外麵發生了些什麽?地靈宗的人有來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