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些隱秘
“你們回來了。”
黑牢房的大門開啟，作為輪值者的老提尼，手裏拿著一個燒瓶，走到近前進行查看。
顯然，他手頭應該有沒完成的儀式魔法，或者是在研究什麽東西。
“又在做實驗！”看著燒瓶裏冒著粉色熒光氣泡的藥劑，梅麗莎不滿地道：
“梅根不是了嗎？對抗瘋狂和失控的方法是休息和靜養，而不是無休止的鑽研。”
聽到梅麗莎的抱怨，老提尼露出一個慈和的笑容，他伸出略有枯槁的手，揉了揉梅麗莎的腦袋：“好啦好啦，知道你這個丫頭最有良心，我這不是閑不住嘛，你也知道我，平時除了魔藥研究，也沒別的愛好了。”
梅麗莎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伸手要去拿老提尼的燒瓶，嘴上同時問道：“這次又調什麽魔藥？”
老提尼急忙一揚手，道：“欸！心點，這裏麵的液體要是撒出來，恐怕整個黑牢房裏所有的人包括我和你們兩個，都要鬼哭狼嚎地放聲大唱個幾幾夜。”
“……這麽恐怖？！”梅麗莎和查爾金對視一眼，兩個人同時打了個寒戰。
“你研究這玩意兒幹什麽？這魔藥也太可怕了。”
提起這瓶魔藥的作用，老提尼變得眉飛色舞，一臉陶醉地晃了晃燒瓶裏麵熒光色澤的汁液，他咧著嘴笑道：“功效有兩種，我一直感覺康德的嗓子太沙啞，聲音不好聽，這藥劑要是研究成功了，可以給康德的嗓子變成男低音。
“另外就是，愛德華那崽子，太聒噪了！
“沒事總是來問我一些討厭的問題，比如如何增加自己的魅力，怎麽讓他變得更帥，又或者有沒有什麽儀式魔法可以變出很多金磅，這個藥劑給他喝下去，我想他大概以後會少點話。
“你們應該都清楚，沉默寡言的男人富有神秘感，更能引起女士的注意，不是嗎？”
老提尼的話讓梅麗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不由得開始自我反省，是不是太聒噪了，惹老提尼心煩。
想到這裏，梅麗莎打了個哈哈，對老提尼道：“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些機械研究沒有做完，改再來找你們玩。”
“這就要走了？不再玩會兒了？”老提尼不自覺地晃了晃手裏的燒瓶。
梅麗莎走的更快了，頭也不回道：“走了，改再來……”
直到梅麗莎消失在查尼斯門後，老提尼才轉過頭來，笑著對查爾金道：“恭喜你夥子，你成功的活了下來。”
“走吧，現在我來給你講一點神秘學的知識。”
跟上老提尼的步伐，查爾金看著拎在手裏掂來晃去地燒瓶裏的液體，緊張地問道：“要不……您先做實驗？”
老提尼聞言一愣，舉起燒瓶裏的粉色液體，對查爾金笑道：“你這個？”
沒等查爾金點頭，老提尼已經一仰頭，把燒瓶裏的液體全都仰頭喝了大半，嘴裏發出一聲甘洌的哈氣聲，朝著查爾金擠眉弄眼地道：
“哈！要不要來點兒？這是我自己調配的魔藥版烈酒，非常適合我們非凡者，你也知道，成為非凡生物以後，普通酒喝起來已經沒什麽意思了。
看著燒瓶裏粉色的，熒光的，還冒著白煙和一個咕咚咕咚的泡泡的‘魔酒’查爾金不禁打了寒顫，瞪著眼睛不可置信道：“這是酒？”
話間，老提尼又喝了一口：“絕對是酒，比酒好喝！不過副作用可能會壞肚子，或者稍微有點暈。不過不重要，喝酒嘛，都會有諸如腦袋疼，嘔吐等反應，這是酒的魅力所在。”
一邊著，老提尼一邊解釋：“你也知道，梅麗莎那丫頭，管的太嚴了，老是把我酒沒收走。”
“來！這才是猛男該喝的玩意兒！”見老爺子還把圓形容器往他這裏湊，查爾金連連擺手道：
“我還享受不太了，您來，我就先算了。”
走過了悠長的牢房，兩個人終於到了查爾金住的輪值間。
進到屋子裏，老提尼顯得頗為隨意，他率先進屋，做在了查爾金的床上，將燒瓶裏的玩意兒一飲而盡。
露出一個痛快無比的神情，對查爾金道：“吧，有什麽想問我的？”
這源自於一位序列五秘術導師的自信。
查爾金斟酌了一下，他有太多的問題想要詢問老提尼。
“您知不知道，除了閱讀者和祈秘人兩個途徑之外，還有沒有其他途徑可以學習更多非凡技能？”沒敢直接提問關於‘秩序’途徑的問題，查爾金旁敲側擊地問道。
老提尼頗為意外，他捋了捋潔白的胡須，驚訝道：“我以為你會直接問我提升序列的辦法。”
他沉默片刻，似乎這個問題他並不太想回答，思索良久才道：“沒錯，能夠做到全知，全能的途徑，並不隻有兩個途徑。
“窺密人所在的序列途徑，序列一又叫做知識皇帝，觀眾所在的序列途徑，序列一叫做作家，這兩條途徑分別在不同位階如果想想辦法，同樣可以做到全能。”
一邊著，老提尼似乎是在回憶這些神秘學知識：“不一樣的是，作家所在的途徑已經幾乎滅絕，這條途徑已經沒有了神明的存在。”
查爾金頗為意外，想不到他沒有問出‘秩序之神’也就是饕餮所在的序列，反而問出了另外兩條也能做到全知全能的途徑。
“那窺密人途徑呢？”
“這聽上去，和祈秘人有些相似。”
老提尼點點頭，肯定道：“沒錯，窺密人途徑的神明也被列為了邪神。不過，我認為這並不合理，你想想，知識哪有對錯，有的隻是錯誤運用的人。”
雖然查爾金覺得老提尼的沒錯。
但是，從一個知識與智慧之神的虔誠信徒嘴裏，聽到為窺秘人途徑話言語，查爾金總覺的哪裏有些別扭。
不過，查爾金並沒有太在意這個。
他所在乎的，是這位序列五的秘術導師，是否知道秩序和吞噬途徑的存在！
於是，他不甘心地問道：“真的就隻有這些途徑能做到全知全能嗎？這些聽起來，都不像是我現在所在的途徑。”
老提尼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還有一些隱秘的途徑和隕落的古神，比如掌握全知全能，比如掌握法則，比如掌握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