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知識教學
“想讓我幫忙打下手就直，不過這老爺子的煉金室裏搞不好還真安裝了不少神秘學的機關。”查爾金心裏嘀咕，嘴上卻笑著問道：“我能幫您些什麽？”
老提尼走在前麵，完全一掃而空之前宿醉般的頹唐，走起路來黑色的煉金術士長袍獵獵作響，顯得龍精虎猛，異常興奮。
“我現在腦海中有無數的想法迸發……”著，他已經一把推開了煉金室的大門。
查爾金定睛看去，複雜的試驗台上，大量的玻璃器皿中盛放了數種顏色不同的液體，它們或是劇烈的翻滾，噴出白色的蒸汽，或者通過一根根導管，被萃取到燒杯之中……
而他能夠辨認清楚的，隻有幾種純露的提煉，至於燒瓶裏的一些藍金色液體，顯然是神秘學意義上的魔藥。
“成分和濃度是神秘學課題上一直探討的難點所在，比如這瓶‘歌利亞的純血’如果你不加以提煉，將這種野生巨人的血液喝下去，那麽下場將是整個身體巨大化，直至爆炸。”
指著燒瓶裏藍金色的血液，老提尼興奮地繼續道：
“但是，如果你將其中加入少量的金瓜種子粉末，以及變形蜥蜴的皮組織，經過萃取之後，就得到了巨大化魔藥！”
“它可以讓你短時間內，變成恐怖的巨人！”
查爾金俯下身子，仔細去打量瓶子裏的液體，透過玻璃壁，他可以看到裏麵藍金相交的液體在一點點的起伏，如同劇烈翻騰的雲團，其中點綴著‘閃爍’的群星般的物質：“非凡者喝下去這種液體，會怎麽樣？”
“同樣也是巨大化，能力的範圍也有所增強！”
老提爾得意地道：“如果不使用非凡特性，巨人化的代價隻是勞累過度的昏厥。當然，這不排除脫力而死。”
“不過，一旦使用了非凡能力，比如‘縱火家’的噴火。
“在巨人化之下，火柱的覆蓋範圍，會增大十倍不止！同樣，靈性的消耗，也會成倍的增長，從而導致靈性枯竭，陷入失控。”
……
聽到老提尼的話，查爾金不由得有些無語。
這巨大化魔藥的副作用也太恐怖了。
“簡直就是回光返照魔藥，可以是以命換命的打法。”查爾金吐槽道。
老提尼打了個響指，笑著道：“答對了，在以前，很少有非凡者使用這種魔藥，因為用完的結果沒人能夠承受。
“畢竟，直接把身體增幅到0-50米的數值，雖然巨大，但對身體的損傷也是不可逆的。
“但是，在經過我的改良後，這巨大化的魔藥，就非常厲害了。”
“在使用了無數原料進行改造後，喝下魔藥的人，可以通過咒語來控製身體的膨脹大，並且不再承擔失控和副作用所帶來的風險。”
聽完老提尼的介紹，查爾金深深地看了這瓶魔藥一眼，他相信‘知識噴泉’中所記錄知識的真實，也相信老提尼這位強大的秘術導師。
強忍住詢問這魔藥使用的具體咒語，查爾金詢問道：“那麽，我能夠為您做點什麽呢？”
老提尼緊張的搓搓手，期期艾艾地道：“不瞞你，我想讓你喝這個巨人魔藥，配合儀式魔法，增幅祝福的力量，你知道，我的失控和瘋狂太根深蒂固了！”
還沒等查爾金話，害怕被拒絕的老提尼就補充道：“奧！當然了，我也不會白白讓你做這件事。隻要你願意幫我，除了先前允諾你的晉升魔藥外，我還答應幫你完成兩件事，不能是太過分，在我力所能及範圍內的兩件事！”
“……這就是您打算教我的儀式魔法知識？”
被查爾金這樣提問，老提尼臉不紅心不跳，反而義正辭嚴地道：“這毫無疑問，並且包教包會！”
明明就是要借助我的力量，幫你自己治病，的反而跟我占你便宜一樣……
見查爾金的眼神不對，老提尼老臉一紅，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道：
“你放心，真的沒有副作用，我是不可能害你的，萬一你出點什麽事兒，對我來沒有半點好處，不是嗎？”
“而且，你仔細想想，我發明的這個巨人魔藥，無論是配方還是咒語，你都知道了，學會了。代價隻是釋放祝福，幫我進行治療。”
聽老提尼的言之鑿鑿，查爾金也不好再什麽，隻得無奈道：“可是我今靈性已經枯竭了，您知道，在查尼斯門內冥想的效果並不是太好。”
“這個簡單！”
老提尼打了個響指，忙拿出一塊魔晶遞了過來。
查爾金看到這魔晶的大，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之前他用過的魔晶，都是指甲大，僅僅是一塊，已經足夠徹底恢複他的靈性，而此時，老提尼給的，卻足有拳頭大。
“其實，這玩意在外麵是很寶貴的，不過對我們來例外，因為我們所在的列車，就是直通礦山的，所有出產的原石，都需要經過我們。”
沒注意到查爾金吃驚的神情，老提尼已經從沉重的鐵箱裏，拿出了兩根用紅絲絨絹布包裹的精油蠟燭。
他將蠟燭擺在煉金室的空地上，側過身體對查爾金嚴肅的道：
“低序列者本身還不夠強大，能進行的幾乎所有儀式魔法都是向外在祈求力量，請求幫助，在神秘學裏，接受祈求的神靈或者魔法生物多不勝數，但使用這些力量並非沒有代價！
“所以，隻能考慮上位精靈，正統神靈，不要抱著僥幸的心理，去溝通一些未知的，難料的存在。你作為龍恩家族的成員，應該聽過出賣靈魂，或者其他代價的神秘學故事，那些故事背後的下場，毫無例外都是悲慘的。”
“相信我，這比任何煙草或者致幻蘑菇都更加劇毒，隻要嚐試過一次，命運和結局就已經注定，任何抗爭都隻不過是拖延，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解決。”
老提尼的話語讓查爾金有些心虛，還好他嚐試的是秘契，不是儀式魔法。
溝通的存在，也是上位冰係元素，如果沒有老提尼的提醒，對一切抱有好奇的他，很大概率會去嚐試知識噴泉裏教授給他的那些儀式魔法。
叮囑完畢，老提尼拿著兩根淡黃色的精油蠟燭，對查爾金道：“這兩根蠟燭裏麵，蘊含著野濫縷菊的花露和石榴石粉末，象征著知識與睿智，在儀式魔法裏，它代表著智慧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