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訂閱月票了,因為總是這樣感覺好難受,反正也沒有啥子東西……)
(我也想當一個屬鴿的人,也想過幾天沒有更新的日子呀……可是現實又好像不太能允許我這樣做……)
(默默的交上今日的工作量)
“這大概……就是我們獵魔一族,也就是守護一脈和美杜莎一族的瓜葛吧……”
“或者說,是守護一脈和所有惡魔隻之間的瓜葛由來……”
斯卡納低著頭,他坐在深色的大理石桌前,手中緊緊的握著黑色圓環玻璃杯,杯中盛滿的灰色咖啡液體,隨著斯卡納微微窩緊的手掌,而導致了杯中的咖啡震顫出一絲絲的波紋,就像斯卡納此時回憶的心情一樣……波動不斷的情緒,有些讓吳昊感到擔憂。
倒是……講了很久的斯卡納低頭看了一眼吳昊那認真傾聽,全然沒發現對方是在為他擔憂的模樣,這使得斯卡納不禁咧嘴笑了笑,接著道:“自那以後,先祖就回到了人間,我們一族也就有了墨守的規矩,凡事成年以後的繼承人,都要前往地獄,獵殺惡魔……”
“而且……”
斯卡納伸出手來,手掌中心躺著兩枚白色刻著豎瞳的寶石,正散發著一縷淡淡的粉色光輝。
美杜莎之瞳,內涵著美杜莎核心的力量,不屬於惡魔血脈的力量和能力,這股力量不會被吳昊所吸收,因為真正和它契合的……是guard!
這一點斯卡納比誰都清楚,他更清楚現在的guard太弱了,當年先祖一人擊退各大惡魔之主們的聯手,就是憑借著guard的力量,可是現在……自己對上一個重傷的色(和諧)欲都……拚盡了全力呀……
相比斯卡納的懊悔和不甘,吳昊雖說不清楚斯卡納心底所想,卻也能感受的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渴望著什麽東西,正有一股魔力在細心的澆灌著他體內的萌芽,以此生長著巨大的枝幹……
“找到了,找到了!”
澤神玲奈小跑著衝進了特狀課的秘密基地,她手中拿著一個小本本,嗯,是很正經的小本本,上麵標注著許多公式,密密麻麻的字符在翻動時,有些讓人眼花繚亂。
但是,這些字符對於澤神玲奈,或者說對於所有的特狀課成員來說,都是極其寶貴的。
澤神玲奈有些雀躍的喊著:“剛提供了很有用的公式,隻差最後一步,就可以計算完畢了!”
說著,澤神玲奈已經抓起了手中的記號筆,一路小跑到秘密基地的展台上,拉開了日常分析嫌疑人關係脈絡圖的黑板,展開了一次漫長而精準的計算。
秘密基地裏,旋轉的特萊多隆,也就是賽特朗跑車裏,泊進之介有些發黑的臉頰上,冰霜堆積了厚厚的一層,明明已經斷去了呼吸,可是他身體內的細胞竟然維持著一個良好的循環狀態,身體的機能還沒有完全暫停。
假死!
不,或者說是,一直固定在泊進之介腰間的庫裏姆·斯坦貝特腰帶裏,有著強大的生命能量正在維持著泊進之介身體細胞的運轉才是,這一切經過了澤神玲奈的技術分析後,也得出了結論,隻要有足夠的馬力來啟動嵌在泊進之介左手移速手鐲上的賽特朗型號移速戰車,那麽……就有足夠的能量來驅動庫裏姆·斯坦貝特的核心……也就是不意外的能夠重啟drive腰帶中庫裏姆·斯坦貝特的意識,從而完成泊進之介但是複活!
但是究竟需要多大的能量呢?少了又無法滿足複活的條件,多了又可能影響到泊進之介的身體,真的可能造成泊進之介的死亡……所以,在澤神玲奈一步又一步的計算完手中的公式後,她再次驗算後,終於是舉起手來,喊道:“課長!出來了,當賽特朗號達到每小時兩百公裏的時速後,就有足夠的馬力來驅動賽特朗號移速戰車,之後,賽特朗號就會連接上所有的移速戰車核心,達成重啟庫裏姆·斯坦貝特的條件!”
本願寺純聽到了澤神玲奈的呼喊,他靠在大理石桌前,一直默默傾聽惡魔曆史的他,終於站直了身板,喊道:“那就……出發,我們去複活小庫裏姆!”
說著,本願寺純對著桌前坐著的吳昊等人,九十度彎曲身體,直直的鞠了一躬,帶著請求的語氣,道:“諸位,上一次得到救助不勝感激,這一次,也請諸君幫助泊進之介渡過眼下的難關了。”
吳昊身後,左翔太郎抬頭看著吳昊扶起了本願寺純,眼中也是泛起了一絲的波光,在他的印象裏,吳昊完全似乎有著兩種不同的風格。
和惡魔戰鬥是,是凶狠毒辣的,能對對方凶惡兩分,他絕對會想盡辦法,對其毒辣五分!
而對於自己人,似乎……能溫柔上兩分,絕不單單隻給上兩分的程度。
吳昊扶起了本願寺純的身軀,帶著幾分微笑,道:“課長客氣了,我們一定會幫助泊進之介醒過來的,因為……他也是我們的夥伴呀!”
“夥伴之間互相幫助,不是理所應當的嘛?”
說著,吳昊也是偏頭看了看一旁的賽特朗跑車,目光焦距在了依舊沉睡在副駕駛艙位上的泊進之介,他抬眸一眼,便是說道:“你說,這次有哪些惡魔會出現?”
斯卡納自顧自的抬頭,他也透過了賽特朗跑車的車窗,看著裏麵沉睡的泊進之介,哼聲道:“僅僅是一個騎士,現在複活的話,也不一定會讓那些隱藏的惡魔出手吧?”
吳昊聞言,倒是搖了搖頭,回應道:“不,他們會來的,一定會,否則……他們也不會就此毀滅hibiki的世界了……”
“要知道,每一個騎士都是他們的敵人,少一個騎士就是少一個敵人,你覺得他們還會就此放過泊進之介嘛?”
斯卡納皺了皺眉,他哼聲,卻也沒有反駁:“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吳昊沒有說話,隻是將目光放在了賽特朗跑車內,看著裏麵依舊沉睡的泊進之介,道:“誰來當駕駛員?”
斯卡納不言,卻也明白了吳昊的意思……複活泊進之介,怕是吳昊計劃內的第一步吧,至於更多的……可能就和吳昊說的關於瘟疫的家夥有些關聯了吧?
海東大樹一直都坐在另一端,他擦拭著手中的diend diver,微微挑起的眉目顯得有些……擔憂……
聽完吳昊的一些話,他擔憂的對象,應該是……遠方的某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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