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勞碌的迪達拉
可是聽到了寧次的質疑之後,白卻依舊非常堅定地點了點頭。
“是的,寧次大人,如果隻是要單純的驗證我的猜想是否屬實的話,您來驗證無疑比我更有意義,至於柱間細胞,你完全不用擔心,隻從單純的生命力上來說,您的細胞甚至要比柱間的細胞更加富有生命力,您的細胞要遠比柱間細胞活躍!”
本來白讓寧次來驗證就夠震驚寧次的了,現在白又說出這種話,差點沒讓寧次被自己口水嗆到。
“你說啥?我的細胞比柱間的更有生命力?你是在開玩笑吧?”
“不!寧次的大人,這是經過反複驗證後得到的結果,而且即使看不見數據,我想您自己應該也能夠直觀感受到您身體的與眾不同之處吧?”
白的聲音突然變得極為嚴肅,雙眼死死地盯著寧次的雙眼,與寧次對視在一起,寧次終於沉默了下來。
雖然白並沒有直接明說,但是寧次卻也知道白指的“不同之處”是什麽,那毫無疑問指的就是寧次那近乎變態的恢複能力,現在的寧次在受傷之後甚至完全不用去管,傷口就會在以秒為單位的時間內完全恢複,簡直要比醫療忍術更加變態。
唯一能夠讓寧次覺得能夠與之媲美的就是綱手在完全解放了百豪之印後的恢複能力,而寧次也記得原著中綱手在宇智波斑麵前解放百豪之印的時候斑說那樣的綱手就像柱間那樣,不用結印就能恢複。
綱手百豪之印的代價是減少壽命,換句話說就是自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那麽無論是寧次還是柱間,這樣迅速地恢複也同樣就是在消耗生命力。
即使寧次依舊覺得有有點不可思議,但是麵對這近乎鐵一樣的事實,寧次也隻能選擇相信。
“我明白了,我會努力幫你驗證你的猜想的。”
寧次衝著白微笑著點點頭,白臉色一變,立即深深彎下腰。
“萬萬不敢讓寧次大人為我辦事!我隻是想讓您變得更強!”
“抬起頭來吧,這種事沒有誰為了誰這麽一說,我們都隻是在找尋真相而已。”
“是!”
白慢慢抬起頭來,眼神尤為認真,就在這時,迪達拉出現在門口,非常用力地用手拍了一下門。
“白小哥!火生起來了!你可以來烤肉了!”
此時迪達拉的手上還拿著根木棒,臉上灰頭土臉的, 如果不是那一身曉的衣服,寧次甚至都懷疑自己會不會把迪達拉錯認成一個燒窯的。
“迪達拉,你去挖煤啦?怎麽搞成這樣了?”
寧次不問還好,這麽一問立刻就打開了話匣子。
“寧次前輩,你是不知道,生火也太難了,一開始火就滅了,然後白小哥說需要風去吹,我就按照白小哥說的那樣弄風,結果查克拉不小心給多了,火堆都被我吹進湖裏了,為了防止再次不小心把火堆吹走,我隻能用自己的嘴慢慢吹,火吹著了,我也就成這樣了。”
聽完迪達拉的解釋,寧次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一旁的天天也忍不住捂嘴輕笑起來,隻有白還保持著淡定,回頭對著迪達拉點點頭。
“我知道了,走吧,來幫我洗肉,然後我來教你烤。”
“噢!白小哥!交給我吧!”
白帶著迪達拉越走越遠,隔了老遠寧次都還能聽到迪達拉幹勁滿滿的說話聲音,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這小子,現在也就是圖個新鮮,我敢肯定,新鮮勁兒一過這小子立馬就隻對吃烤肉感興趣了。”
“是啊,之前寧次因為擅長搭帳篷和生火,也愛露營呢,可是新鮮勁一過,在外麵就隻想住旅館了。”
本身寧次說這話就是湧來奚落迪達拉的,結果天天突然冷不丁地接了這麽一句,直接把寧次懟地說不出話來,也得虧迪達拉已經走遠了,要不然寧次幾乎就算是威嚴掃地了。
“天天,你能不能先讓我得意兩分鍾?這種事就算你知道也別直接說出來啊,我也是要麵子的人啊。”
“嗯?可是也沒有別人知道啊,在我麵前要什麽麵子啊?”
天天聳聳肩,完全認為這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寧次再一窒,也懶得在這件事上再和天天爭執。
“行,算你狠,別被我抓住把柄就是了,要不然我至少要揪著說一年!”
寧次自認為的狠話來到天天這裏隻換得天天吐吐舌頭。
“略略略略~~我才不怕呢,反正寧次說什麽我也不會生氣的,我的器量可沒有寧次那麽小。”
寧次隻覺得自己胸口一堵,氣不打一處來,剛想發作,天天立馬上前一把挽住了寧次的手臂。
“呐,寧次,我肚子餓了,咱們出去等著吧,我想吃剛烤好熱乎的肉。”
“你!”
“嗯?怎麽了?”
寧次的臉色就如同便秘一樣難看,天天則睜著懵懂的大眼睛,疑惑地看著寧次,麵對這樣的天天,寧次完全沒有辦法發作,隻能深吸口氣壓製下去。
“我遲早會被你憋死!”
“嘿嘿~~別這麽說嘛,人家可不舍得寧次死呢,走吧~~”
天天拉著寧次走出房間,一走出據點就能看到白正在烤肉,迪達拉又是添柴,又是吹火,又是洗肉,又是遞佐料,忙得不可開交馬,反觀白則眯著雙眼專心烤肉,甚至因為心情很好嘴裏還哼著小曲。
“哎~~迪達拉這小子還真是個賤骨頭,不過有人幫忙做雜事的感覺就是好啊,想必白現在也是這麽想的吧,所以才這麽高興。”
“哎?沒想到寧次竟然還有這種覺悟,現在也該理解白平時的不容易了吧?要照顧寧次這個懶蟲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
即使已經出了房間,天天也絲毫不給寧次留麵子,不過這一次寧次還真沒什麽好說的,畢竟寧次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個什麽鳥樣,現在有天天在,寧次還好了很多,以前是真的懶,甚至就連寧次自己都有些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