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父子見麵
“穢土轉生嗎?看來兜還是和帶土合作了,這樣一來就有趣了,這一下可沒有人去阻止穢土轉生啊,嗬嗬!”
寧次嘴上說著擔憂的話語,但是臉上卻掛著期待的笑容,很快寧次所看著的那小塊中從地裏冒出了一口口棺材,棺材打開,一個個穢土轉生的“僵屍”從中走出來,這一刻寧次就知道戰爭已經爆發了。
再看五影會談這邊,這次五影會談木葉來的人是綱手,因此五方很快達成共識,結成同盟。
“看來很快就要開始了啊。”
白看著寧次這幅期待的樣子,立刻詢問道:
“寧次大人,我們需要動身了嗎?”
“不,還不著急,現在都還沒打起來,我們沒必要這麽快出場,把他們都叫來,我來分配一下作戰任務,然後就靜靜等時機的到來就行了。”
半個月後,迪達拉,小南,蘭丸坐在黏土鳥上飛行,下方是一片貧瘠的荒地,迪達拉滿臉都寫著不情願。
“真是的,寧次前輩竟然讓我去協助那些家夥,這樣一來能夠看到我完美藝術的人不就非常少了嗎?”
經過半個有的籌備,五大國的忍者聯軍已經組建完成,並且奇襲部隊已經排出,於是寧次讓迪達拉去幫助這支奇襲部隊,對於迪達拉這種爆破狂來說,參與奇襲實在是再好不過了,不過迪達拉死腦筋一個,所以寧次便安排了小南師徒一起去,以免出現什麽意外。
其他人則繼續呆在培養室裏繼續看著戰況,現在整個冰球上幾乎全都是聯軍與白絕的身影,隻有少數穢土轉生的人。
很快又過去幾天,雙方大軍終於交上手,穢土轉生作為戰場中中堅力量,開始快速且大範圍地出現在戰場中,寧次很快就將目光停留在了一個穢土轉生的僵屍身上,並且這一停留便再也挪不開目光。
這些天白一直都陪伴在寧次身邊,之前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寧次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然而現在卻突然露出這幅模樣,立刻讓白產生了好奇。
正當白想要詢問之時,天天也是睜著愣愣的目光拉了拉寧次的衣袖,搶在白之前開口。
“寧次那個人是不是叔叔啊?”
寧次心下一沉,做了個深呼吸,微微點頭。
“嗯,雖然那已經是很久遠的記憶了,但是我自己的父親我還是能認出來的,他就是在我四歲時死去的父親,日向日差,看來我也該行動了,走吧,天天,你不是已經期待已久了嗎?至於白……你視情況而定吧。”
“噢!”
“是!”
天天興奮地應了一聲,白恭敬地回應,寧次雙眼瞬間變成輪回眼,周圍的查克拉產生一陣清晰地波動,寧次用手指在空氣中一劃,空氣直接被劃出一道漆黑的裂縫,裂縫緩緩打開,冒出一個漆黑的空洞。
“走吧,天天。”
與此同時,戰場的一角,日向日足率領著日向一族奔赴戰場,迎麵就遇上了被穢土轉生出來的日向日差。
雙方見麵,不管是日向日足還是日向日差都愣了一下,緊接著雙方便開始戰鬥起來。
日向之間的戰鬥比拚的是拳腳功夫,雖然看上去不如忍術對決激烈,但是卻每一拳都充滿殺機,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直接敗北,遠比一般的忍術比拚有風險。
“真沒想到遇到的第一個對手竟然是族長大人,分家本該是為了守護宗家而存在的,現在卻要與宗家戰鬥,真是很抱歉,族長大人!”
正在與日向日足戰鬥的日向日差臉上寫滿了歉意,然而日向日足卻是一臉複雜,有些不敢直視日向日差。
“日差,這本身就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玩弄死者的術,該說抱歉的人是我啊!”
“族長大人,我的死是我的選擇,這一點您不需要道歉,說起來,雛田小姐在這,不過似乎寧次不在,他與您分開了嗎?”
日向日差掃視周圍一眼,看到了一眾日向家族的人和日向雛田,但是卻沒有看到寧次,不免有些疑惑,日向日足一聽,臉上的愧疚之色更勝,低頭不語,日向日差心中似乎也有所明悟。
“原來如此,寧次他是出什麽事了嗎?是為了保護宗家嗎?”
“抱歉,日差,都是我的錯,寧次他在你死後便踏入了歧途,他很久以前就離開木葉了,現在的他擁有著令人絕望的力量,強大到讓整個木葉都感到絕望。”
“你說什麽?寧次他……”
日向日差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日向日足,在日向日差看來,日向日足說的這些完全就是天方夜譚,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範圍。
就在此時,旁邊的空氣中突然產生一道黑色的裂痕,下一刻日向日足與日向日差的動作全都定住,兩人全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全都無法動彈。
“父親大人?”
一旁的雛田看到突然出現一道裂痕,並且裂痕迅速擴大成為一個黑色的旋渦,焦急地大喊,日向日足與日向日差都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旋渦,可是卻什麽都做不了。
“看來我來的真是時候啊,沒想到竟然一來就聽到在議論我。”
寧次與天天緩緩從旋渦中走出來,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雖然寧次的臉還是一點都沒變,但是那雙攝人心魄的輪回眼以及一頭白發卻是如此陌生。
“你,你是寧次?”
日向日差率先發問,寧次捋了一下額前的頭發,微笑著點點頭。
“父親大人,好久不見,那時一別轉眼間就已經過去十多年了,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麵,兜那個家夥還真是挺會辦事的啊。”
寧次微微一抬手,日向日足身體一鬆,重新恢複自由,但是日向日差卻依舊被束縛著,完全無法動彈。
寧次身後的旋渦緩緩消失,寧次的輪回眼與日向日差對視在一起,即使是日向日差,這一刻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腦中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感覺寧次隻要一個眼神就能將自己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