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交戰
慈弦再度出聲詢問,好像真的不想與寧次為敵,寧次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慈弦臉色也是突然一變,隻見一個巨大的金屬手裏劍從側麵朝著川木飛去,慈弦急忙想要過去阻擋,但寧次身體一閃,瞬間來到慈弦麵前。
“砰砰砰!”
電光火石之間,寧次與慈弦手腳便已經碰撞了數次,川木麵對突然出現的巨大手裏劍顯得有些發懵,不過還是在手裏劍即將擊中川木的瞬間做出躲閃的動作,避開了這一下,然而就在手裏劍即將掠過川木側麵的時候,巨大的手裏劍突然爆開,崩散成無數普通大小的手裏劍朝著四麵爆開,雖然不是全都朝著川木過去的,但是朝著川木過去的那一小部分手裏劍也足以將川木打成馬蜂窩。
“叮叮叮叮叮……”
無數聲碰撞聲響起,川木用自己布滿了楔紋身的手臂將手裏劍打開,但不等川木喘口氣,天天手上拿著一把連著長長鎖鏈的鐮刀從側麵的樹後跑出來,直奔川木而去。
“天天!殺了他!”
寧次此時也是殺氣十足,毫不猶豫地對天天下達命令,雖然川木的楔能夠吸收忍術有些棘手,但天天現在用的都是正兒八經的金屬忍具,川木想要反抗就隻能正兒八經跟天天比拚近戰體術。
但是要與天天拚近戰,以及忍具,就算是寧次擁有三百六十度視野都不敢說自己能贏,甚至確切地說,寧次覺得自己肯定贏不了,因為這一直以來就是天天的拿手好戲。
在得到冰盾之前,這就是天天的戰鬥方式,而得到了冰盾之後,這依舊是天天的戰鬥方式,隻不過是將忍具從卷軸中拿出來改成了直接用冰盾做出來而已,現在天天為了針對川木楔吸收忍術的能力,放棄了冰盾,改用正常的忍具,這依舊是天天最擅長的領域,放眼整個忍界,天天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休想!”
迪魯達見狀急忙朝著天天衝過去,然而還不等迪魯達去到天天那裏,魍魎便突然出現在了迪魯達麵前。
“滾開!”
迪魯達暴躁地想要將魍魎打飛,然而拳頭落在魍魎手中後,魍魎卻絲毫沒有動彈,迪魯達這足以一擊擊碎岩石的一擊對魍魎沒有任何作用。
“不好意思,你的對手是我,那個家夥今天必須去死!”
“可惡!你這個混蛋!”
迪魯達仿佛暴走一般開始瘋狂攻擊起魍魎來,魍魎並沒有與之正麵交鋒,多以躲閃抵擋為主,沒有絲毫進攻的意思。
此時魍魎的想法也非常明確,就隻是要托住迪魯達就行了,現在慈弦被寧次拖著,維克多被白看著,自己隻要托住這個迪魯達,那麽就不會有人打擾天天去殺掉川木。
魍魎與迪魯達交鋒的這個間隙,天天也終於來到了川木麵前,此刻川木做出了非常明智的判斷——逃跑。
見到天天連想都不想,直接轉身逃走,就算再蠢川木也知道要殺掉自己的都是些什麽人了,都是一些隨隨便便能與內陣成員交戰,甚至能攔住慈弦的人,麵對這種人,就算再自大也深知自己無法戰勝,並且這個朝著自己衝過來的女人用的還是貨真價實的武器,自己這赤手空拳的,根本不可能與之交鋒。
“哼!你逃得掉嗎?”
天天揮手甩出一個卷軸,卷軸被拋到空中自動展開,展開的卷軸中飛出密密麻麻的苦無與手裏劍,就如同雨點一般朝著川木傾瀉而下。
川木瞬間嗅到了死亡的氣味,回頭看到那密密麻麻的手裏劍時更是嚇得臉色發白。
“少明毘古那!”
就在這些手裏劍與苦無即將擊中川木的瞬間,慈弦的聲音響起。
密密麻麻正在朝著川木撒過去的苦無,手裏劍全都縮小,變的如同菜籽一般,不仔細看的話甚至都看不到,東西變小之後彼此之間的間隙也就增多了,川木也因此逃過一劫。
“和我戰鬥的時候竟然還分神去管別人,看來我是被小看了啊。”
“嘭!”
慈弦遠距離救下川木,寧次乘機一拳打在慈弦肚子上,慈弦雙眼瞪大,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來,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落地後再度滑行出去一段距離,一手捂著肚子,顯得非常痛苦。
“這一拳……竟然這麽重,你這個家夥。”
慈弦臉色漲紅,甚至就連呼吸都有些不暢,寧次完全不準備給慈弦喘息的機會,一閃身瞬間來到慈弦麵前,再度揮出一拳。
“嘭!”
又是一聲悶響,這一拳打向慈弦的腦袋,被慈弦用手臂擋下,不過慈弦卻依舊因為巨大的力道而向後滑行了一段距離,手臂也因此有些顫抖,顯然受到了不輕的震蕩。
“你這家夥……不過看來是沒有和談的可能性了,小子,你叫什麽名字?”
“日向寧次!”
“是嗎?我記住你了!”
說著,慈弦對著寧次一甩手,幾顆小到幾乎看不見的黑色小東西朝著寧次飛過來,寧次剛剛目睹了慈弦的能力,不敢有絲毫鬆懈,直接用十倍速躲過這些小東西,順勢來到慈弦麵前,十倍速助跑再加上十倍速的揮拳。
“嘭!”
寧次這一拳正中慈弦胸口,慈弦在巨大力量打擊下倒飛出去,口中噴吐著鮮血,足足飛了數百米的距離才落地。
“咳喝!嘎哈!”
一落地慈弦口中便是一陣痛苦的哼叫,一手捂著胸口,半天都爬不起來。
而原本隔著慈弦還有數百米距離的寧次一瞬間就來到了慈弦麵前,慈弦臉上大駭,瞪大雙眼,還不等慈弦說話,寧次便一個掃腿踹在慈弦耳朵上。
慈弦再度飛出去,這一下比剛剛那一拳更重,飛行途中撞斷了幾棵大樹才勉強停下,停下的慈弦忍不住再度噴出一口鮮血,顫顫巍巍地爬起來,一縷鮮血從頭上滑落,順著臉頰一直到下巴,最終滴落到地上。
“這種速度,這種力量……你這個家夥要比我想象中更難對付,看來不能繼續下去了,再這麽下去,這具身體就要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