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自由的川木
大蛇丸這一開口就好像是準備要打架了一樣,所有人也下意識看向大蛇丸,此時大蛇丸身邊還站著許多人,紫苑,川木,博人,巳月,佐良娜,全都在,一個不少,並且身上也沒有任何傷痕,顯然這些人是在大筒木毀掉基地之前就已經逃到龍地洞去了。
“博人,巳月,佐良娜,你們沒事吧?”
大蛇丸將沉默打破,鳴人立刻順勢開口詢問情況,將話題引開。
博人一行人也立刻跑到鳴人麵前,佐良娜顯得有些拘束,博人卻是昂昂頭伸出大拇指指著自己。
“老爸,我好著呢,一點事都沒有,不過當時的情況你可是沒看到,好大一顆尾獸玉就從天上掉下來,就好像隕石一樣,特別壯觀,我還以為死定了呢,多虧了巳月我們才沒事。”
“原來是這樣,巳月,多謝你了。”
鳴人衝著巳月投過去感謝的目光,並且表達感謝,巳月臉上隻是掛著微笑,並沒有太多表情。
“火影大人客氣了,我隻是聽從安排而已,並沒有做什麽特別的事情。”
“安排?”
鳴人下意識掃了大蛇丸一眼,顯然,能從巳月口中說出“安排”二字的,那所指向的肯定就是大蛇丸了。
“原來如此,不過不管怎麽樣,還是要謝謝你才行,那麽,我準備回去了,博人,佐良娜,我們走。”
鳴人衝著博人和佐良娜招了招手,示意兩人跟上,博人和佐良娜齊齊一愣,下意識看向巳月。
“老爸,你什麽意思?那巳月呢?他不跟我們回去嗎?”
“是啊,七代火影大人,為什麽不叫上巳月?”
雖然鳴人沒有明說要丟下巳月,但要走隻喊了博人和佐良娜,那意思就是很明顯了,就是不準備帶上巳月,這讓博人跟佐良娜都有些難以接受。
鳴人也有些為難,隻能扭頭看向大蛇丸詢問大蛇丸的意見。
大蛇丸咧嘴露出他那標誌性的笑容,攤開雙手聳聳肩,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鳴人君,巳月有他自己的想法,也有他自己的判斷,是去是留應該問他自己,來問我可沒有作用啊。”
大蛇丸的回答讓鳴人有些詫異,鳴人以為,之前寧次來找自己要人就是要大蛇丸徹底脫離木葉了,而巳月作為大蛇丸的兒子,自然也被包含在裏麵,因此鳴人剛剛已經默認了也要將巳月還回去,現在大蛇丸卻又突然來這麽一出。
不過不懂歸不懂,鳴人,博人,佐良娜還是下意識地看向了巳月,而巳月本身就什麽都還不知道,剛剛的情況又是實在是有些反轉,現在還處於懵逼回不過神來的狀態。
“我……博人,我們可是一個隊的,怎麽可能不回去呢!”
雖然巳月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不過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現在需要做選擇,並且在場的人似乎會尊重自己的選擇,於是巳月毫不猶豫地做出了選擇。
博人暗鬆了口氣,一把抓住巳月的手,臉上露出陽光的笑容。
“哈哈!這才對嘛!我們可是一個隊的啊,老爸,你也太過分了!竟然想要拆散我們小隊!”
博人一下子將責任全都怪罪倒了鳴人身上,不過鳴人卻並不在意,反而還顯得有些開心。
“既然已經決定好了,那就出發吧,走吧,我們會去,博人,佐良娜,還有巳月!”
“噢!”
三人應了一聲,轉身快速離開。
事情告一段落,寧次長長呼出口氣,剛準備宣布回去了,川木突然跑到寧次麵前,“噗通”一聲雙腿就跪在了地上,把寧次都嚇了一跳。
“請您教我忍術吧!”
“噗!咳咳咳咳咳咳!”
川木突如其來的舉動直接讓寧次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咳嗽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緩了過來。
畢竟川木之前可是俘虜,雖然因為白的一番操作,川木已經不打算逃走了,可不管怎麽樣寧次覺得川木對自己應該也是有一定敵意的,結果現在川木竟然說跪下就跪下了,還讓自己教他忍術,這簡直就是相當於在說“求你做我師傅吧”,是一樣的。
“什麽玩意?你小子難不成是沒躲開攻擊把腦子給打壞了?”
“不!多虧了您,我才擺脫了那可惡的楔!所以我也想像您一樣強大!親手殺掉那個家夥!”
到現在寧次依舊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川木身上的楔似乎已經不見了。
“你說什麽?你身上的楔已經沒有了?為什麽啊?”
寧次有些疑惑,這時候白開口解釋起來。
“寧次大人,您可能並不了解,實際上楔這個東西是不能永久保存的,川木身上的楔是大筒木一式刻下的,當時大筒木一式死了然後在慈弦身上轉生了,而在一式死亡的瞬間,他刻下的所有楔便將全都激活,他會在所有楔中隨機找尋一個容器轉生,因為川木身上的楔還沒有完全成熟,所以並不能成為轉生的對象,並且楔一旦被激活一次就沒有效果了。”
白這麽一解釋寧次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前因後果。
川木一直以來都希望擺脫楔,而之前的戰鬥中一式被殺死了一次,導致川木的楔消失了,完成了川木一直以來的追求,這才導致川木的態度突然發生轉變。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還真是恭喜你了,可是你要找我學習忍術,那你算是找錯人了,我的忍術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得需要特殊的血繼界限才行,你沒有那個血繼界限,根本學不了,所以你還是找別人吧,在這的人在忍界都是金字塔頂端的強者,你隨便找個人也能成為強者。”
寧次說這話的時候煞有其事,還真就把川木給唬住了,讓川木有些失望,不過又很快重拾了信心。
“噗呲!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天天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笑了兩聲之後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再笑出聲來,盡管如此天天的雙肩也一直在抖,顯然憋得非常吃力。